三天考試後,我慢吞吞的收拾,看着滿教室的同學們歡呼着考試完的三天假期,學生時代的我們,這三天可是徹底放松,可勁的玩兒,可勁的瘋,然後很坦然的看成績迎接家長或溫柔的語氣再接再厲,或者被老爸打的連老媽都不認識!
想想還挺好笑,忍不住嘴角上揚,媽媽很疼愛我,可對我也極其嚴苛,從小十八般武藝我學了個遍,她總教育我,藝多不壓身,書到用時方恨少,好在我對這些東西都有幾分興趣,學起來也還得意應手。我在樓梯拐彎處往下張望了一眼,房宇已經在校門口了,“去打球嗎?”
房宇對籃球的熱愛,讓我佩服的五具身體齊齊摔到地上。精神怎麼會如此好,房宇看着我,“走吧!别總窩在家裡!”
今天不是球賽,我們幾個女生也上場,打球立馬就變成鬧劇,才不管他們有什麼規則,他們的說教在我們這裡自動屏蔽,反正拿到球就跑,投進去算數,我們因為搶球還能在地上你推我搡,着了急還能抱着球在地上打兩個滾兒,最後反倒是他們退出賽場,在一邊觀戰傻笑,即興的球賽讓我滿身是汗,擦汗時才發現胳膊上還有幾道抓痕,也不知道啥時候讓誰弄上去的,這樣的肆意暢快,倒是很久都沒有了。
房宇送我到家門口,“明天帶你去個好地方。”
“好!”
他說的所謂的明天,是清晨六點半,我接起電話便沒好氣,“幹嘛呀,還沒睡醒呢!”
“快點兒起床,聽話,那地兒你肯定喜歡!”房宇哄道。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穿衣服洗漱,出了樓門,天才蒙蒙亮,清冷的路燈光撒在空氣裡,更平添了幾分冷意,我把羽絨衣又往緊裹了裹,一擡頭便看到房宇,這麼冷的天,他居然不在車裡,交疊着兩條長腿靠在車上,悠閑自在的吸着煙,看我過來,他把煙掐了,跑過來一把捉住我的手,快速打開副駕的門把我塞進去,轉頭上了駕駛座。
副駕的座位是放倒的,房宇長臂一伸,從後座位拿了毯子蓋在我身上,“睡吧,到了我叫你!”
他的暖心讓我那點兒起床氣煙消雲散,“陪你說會兒話吧!清醒了!”
“不用,一會兒要爬山,你攢點精神!”
我不再強撐困意,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會了周公。
睡夢中感覺有什麼東西一直靠近,我一下子睜開眼,聚焦就有張臉在臉前,吓的我三魂丢了七魄,看清是房宇,我伸手拍拍胸,“你想吓死我啊?”
房宇沒半點歉意,笑着側頭擡了擡下巴,透過車窗,雪山一覽無餘。雪山并不算高,卻層巒疊嶂,此起彼伏,白茫茫的映襯在藍天裡,讓人既有種遠在天邊,又有種近在眼前的玄妙感,美不勝收。
我挺喜歡爬山的,雖然一路向上費力氣,可當登上山頂,一覽山下美景時,有種莫名的成就感。雪覆的很厚,房宇小心的拽着我探路,山其實并不高,可我們卻爬了将近兩個小時,俯瞰山下,被眼前美景震驚,一片光秃無綠的樹林,卻是另有别緻,錯落有緻的枝枝叉叉被潔白的雪花均勻覆蓋,折射着七色朝陽光,原來銀裝素裹,分外妖娆是這樣的盛景。想不到這座山裡會有如此的人間仙境。
房宇打了個前進的手勢,下山并不比上山容易,雪後難行,盡管小心翼翼,還是為這美色傾倒了兩次,山間人迹罕至,大片大片的雪白空間裡,留下我跟房宇各種造型的足迹,較大的空地,我們就一起拿樹枝畫畫。
房宇把樹枝潇灑一抛,拍拍手,“大功告成!”
我探身過去,地上是隻簡筆畫的蜜蜂,圓圓的腦袋上頂着兩隻彎彎的觸角,可愛至極。
“怎麼樣?”房宇得意的問。
我看見他太得意,故意道,“你幹嘛畫隻蒼蠅!”
“呃……這哪裡像蒼蠅了?”房宇急了。
看他急了,我撐不住笑的東歪西倒,我抓起一把雪朝他扔過去,“傻瓜!”
我們在雪地裡你追我逐,躲閃掙紮間,一屁股跌在雪地裡,索性在地上打滾兒避開他的魔爪,肆意放縱着身心,暢快淋漓。我喘着氣又打了兩個滾,惬意的仰頭躺在雪地裡。天晴的特别好,我用手支了個涼棚望向天空,藍藍的天空上飄着幾朵白雲,好看極了,我都不記得多久沒看過天空了。
房宇在我身邊躺下,“我第一次來的時候是春天,爺爺帶着我打野兔。”
我彎頭看着他,“打着了嗎?”
“那當然,爺爺是老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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