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學,淨學這些不真不實的手段,怪不得你活着累,都是自找的。”穆瞳用力甩甩頭,“舒服。哎,你這算什麼?門客?還是賣身進去的奴婢?”
小葉子搖搖頭:“這我倒沒想過,不過這也不重要。隻要白鳳城裡都知道我是陶家的人,而白鳳樓也盡是陶家的眼線,我成了當事人,接下來再打探消息就便利的多。”她從懷中拿出錢袋放在疊好的衣服上面,“這是賣房子的錢,都在這了,你一個人在外面,可省着點花。”
穆瞳洗好了,爬上岸穿了衣服,将錢袋拿在手裡掂量掂量:“得,這也就夠吃幾頓的。”
小葉子回身瞪他一眼:“這還不夠?你是有多能花?有錢給你就不錯了,有本事自己掙去。”
穆瞳笑道:“你這兩任情人都不是省錢的貨,怎麼到我這就罵我揮霍無度了?再說了,我為你這差點被活埋了,你出點血補償我合情合理。”說這把錢收在懷裡,轉身要走,忽然想起一事,又回身叮囑道,“你去了陶家,可别忘了抽空出來給我送解藥。要是誤殺了我,你會自責的。”
小葉子一笑:“行了,你找個地方住得了,就來告訴我。來的時候,在我窗口底下學狗叫幾聲,三長兩短,如此重複三遍,我就知道是你來了。”
穆瞳歎口氣,自顧自道:“啧啧,可算暴露了,話裡話外一點虧不肯吃,看來你這兩年溫良賢淑都是裝的。本小爺才不學狗叫,學貓吧。”
小葉子忍不住伸手擰他一把,玩笑道:“跟個貓似的。去吧。有什麼重要新聞,記得來告訴我。要盡奴才本分忠心侍主哈,不然不給藥哈。”
穆瞳一笑,轉身走進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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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裡,小葉子一直住在白鳳樓之中。陶家待她極好,衣食住行無一短缺,但當家人陶翡卻并未現身。小葉子也十分耐心,除了必要,其餘時間均呆在屋裡為“亡夫”守制。表面上小葉子循規蹈矩,但每逢細微的貓聲在窗下響起時,這個“年輕知禮的俏寡婦”便會變身暗夜中的一道幽靈,帶着她的“貓”消失在靜谧街頭。
這數日來雖然不見陶翡,打探也沒有絲毫進展,但今天穆瞳卻給她帶來了一則情報。
街角暗處,小葉子扔給等候在此的穆瞳一包零食。
“喏,你上次要的鮮花餅。”
穆瞳拆開包裝,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你做的?看看這花紋就粗糙的很。就是沒有百花樓賣的精細。”
小葉子知道他嘴上從來沒句好聽的話,也不在意:“百花樓多貴,你吃得起嗎你?找我來有什麼事,趕緊說。”
穆瞳一邊吃一邊故意吧唧嘴:“味道也一般……喂,你老情人來淩月王朝了,你知道麼?”
“誰?”小葉子一驚,“楊一钊,還是……”
穆瞳白她一眼:“楊一钊現在是高高在上的元徵王朝大皇帝,怎麼會親自來這邊陲之地?除非禦駕親征。當然是蕭昀汐啦!你不一直想知道他的消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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