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昭衣分開後,宋傾堂直接去了知北衙門。
這陣子,滿京都除了京兆府晝夜不歇,知北衙門和北府兵同樣燈火長明。
他進去沒多久,很快便出來了,上馬趕往京兆府。
在他離開約半炷香的功夫,從知北衙門出來七人,各自騎馬,奔赴不同方向。
有去東平學府,有去工部官廨,還有永定門等幾大城門。
京兆府裡。
朱岘還沒睡,正在寫東西,曹司戶和劉長史坐在他對面,魏從事和其他三四人則趴在屋内另一邊由六張案幾拼湊的辦公大桌上呼呼大睡。
姜司錄帶着兩名小吏進來,将手裡抱着的數十本冊簿放在桌上。
朱岘擡頭看去。
“你前日要的,”姜司錄拍了拍它們,“京師兵馬的傷亡和失蹤人數,但凡戶籍在京的,他們的家中人口我都整理在此,絕大多數還能聯系上,有些已經出城,出城時也有名字記錄在冊,除卻其中三十二人還未查清去處之外,其他全對得上。”
他的語氣并不恭敬,很是懶散,朱岘沒在意,說道:“放那吧。”
曹司戶看着那些冊薄,轉頭對朱岘說道:“大人,庫房不剩多少銀子了,若真按照之前說的銀兩去補償,可能不夠。”
姜司錄看向屋子裡的其他人,發現宋度他們不在,他再看向朱岘,朱岘正在和曹司戶說話。
“宋傾堂呢?”姜司錄直接問道。
朱岘和曹司戶朝他看來。
“你怎麼打聽起宋郎将了?”曹司戶問道。
“咱們整個京兆府,不就你和朱大人跟他走得近嗎?”姜司錄回答。
曹司戶的姓氏來自定陶曹氏,是曹幼勻的遠房堂叔,雖然這些時日曹司戶和宋傾堂沒說上幾句話,但宋曹兩族的關系一直在那擺着。
不等曹司戶說話,姜司錄又道:“還有那阿梨,怎麼不見她呢。”
“你回去休息吧,”朱岘說道,“這陣子辛苦你了。”
“大人知道他們去哪了?”姜司錄問道。
“大人坐在這裡一日,門都沒出去過,宋郎将和阿梨姑娘也沒進來找過大人,大人怎麼會知道他們去了哪?”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劉長史說道。
“倒是你,你問這些幹什麼?”曹司戶緊跟着道,“你與他們的關系何時這麼好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們的表情倒沒什麼不悅和不耐,姜司錄看他們似乎真的不知道,直接轉身走了。
待他離開,劉長史說道:“他無緣無故,問宋郎将幹什麼?”
“他越來越不将大人放在眼裡了。”曹司戶也道。
朱岘不知能說什麼。
這幾日不止姜司錄,整個京兆府所表現出的人心不穩之象,他都能感覺得出。
“你去問問,宋郎将去哪了,”朱岘看向劉長史,“說不定姜司錄哪裡得罪了他,想尋他道歉,也可能宋郎将做了些什麼,惹姜司錄心中有芥蒂。”
劉長史點頭起身:“我去看看。”
姜司錄帶着兩名小吏離開,轉彎去隔壁院落後,姜司錄的神情變得焦躁,腳步也加快,留下兩名小吏在院子裡,匆匆上台階,推開房門。
屋内燈火明亮,坐着三人,皆是小吏衣着,其中兩人埋頭辦公,一人坐在窗旁飲茶。
見姜司錄神情,飲茶那人皺眉,放下茶盞說道:“怎麼?”
“我看朱岘和曹溫持的樣子,他們應該真的不知道宋傾堂和那阿梨的去處。”
屋内其他二人悶頭寫字,當聽不到,眼睛都不敢擡起朝姜司錄和喝茶那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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