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衣想起離京那一夜,在鄭國公府裡所聽來的。
趙琙說,兵就是用來保家衛國的,要護得一方百姓周全。
趙琙當時不可能知道她藏在外面,所以那些話絕對不是故意說給她聽。
但現在,鄭國公府卻要走了,連同佩封的虎奔營一并回鄭北。
夏昭衣其實完全能夠理解鄭國公府要脫離大乾,回歸鄭北的想法,不論是在佩封守了半年之久,幾次彈盡糧絕的趙秥,還是如今拼死護衛京城的天成營,鄭國公府仁至義盡,并未對不起大乾。
而鄭北軍,他們着實慘烈。
說話時,有人過來了。
夏昭衣擡起頭,是離開有一會兒了的姜司錄,這次身後隻跟着一名小吏。
撞上女童的目光,姜司錄的面色有些不好,腳步也略有停滞,不是很自在的避開她的視線,繼續走來。
他身後跟随的那邊小吏中等個子,神情有些陰鸷,冷冷的看了夏昭衣他們一眼。
夏昭衣這下沒有坐在門前,不礙着他的路,他們從她旁邊經過,推開門,又合上門。
支長樂不喜歡這人,但想起夏昭衣之前說的,不好吐槽什麼,隻低聲道:“阿梨,可能認出是你了。”
夏昭衣覺得坐在這裡會妨礙别人,起身說道:“我們去其他地方吧。”
京兆府後衙極大,他們離開這,又去隔壁。
宋傾堂跟着他們在石桌旁坐下,夏昭衣和支長樂朝他看去,目帶不解。
“你沒有其他事情要做嗎?”夏昭衣問道。
“城門那邊如果出事,會快馬來禀報的。”
夏昭衣等了會兒,見他說完這句,沒有繼續說下去,便也不說話了,在這望着那邊的院門。
風習習吹來,院中殘葉打卷落下,宋傾堂看着女童,她正擡手将鬓邊碎發往耳後撥去。
望見她手心裡的傷口,宋傾堂雙眉皺起,擡眼看向她白皙玉嫩的臉蛋,側容幹淨剔透,雪白的耳朵和後頸上也有幾道很細長的傷口。
跌跌撞撞,磕磕絆絆,真是一身的傷。
“你幹嘛老盯着阿梨看?”支長樂忽然出聲。
宋傾堂一驚,朝他看去,随即臉頰大紅,結巴道:“你,你說什麼啊。”
說完窘迫的看向夏昭衣,女孩淡淡望來:“有求于我?”
“我,我能求你什麼。”
“非奸即盜。”夏昭衣說道。
宋傾堂脖子都紅了:“扯個什麼東西,怎麼就非奸即盜了!”
“想讓我幫什麼就爽快一些,我這幾日在城中無事,幫你也無妨,太繁瑣太傷腦的免談。”
“沒,沒有……”
夏昭衣又看他一眼,單手托起腮幫子,望回院門。
宋傾堂輕咳一聲,随意撿起話題,繼續就着天下局勢一通亂分析,也不知女孩在沒在聽,反正不尴尬就成,倒是支長樂會給點面子,不時應上幾聲。
最後,坐不下去了,宋傾堂隻好找了個借口離開。
天色漸暗,夏昭衣帶支長樂離開這小院,地形她早就摸清了,主要是看輪流替班的守衛。
宋傾堂就等在外面,一見到他們,忙起身迎去:“阿梨!”
“宋郎将可真巧啊。”支長樂說道。
“剛才杜一德過來了,”宋傾堂說道,“我跟他不對付,所以就出來了,我一下午都和朱大人還有我爹在一起來着,沒有特意在這等你們。”
“杜一德,燕雲衛府?”夏昭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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