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意家簡單吃過中飯後,石傑沒有多停留和三人道别後離開。
張意本想着帶石傑去香華村到處看看,隻是再過一段時間就要收稻子了,田地裡的農事還沒做完,所以隻能讓石傑一人去香華村各處。
這倒是讓石傑松了口氣,他本就不是什麼難言善變之人,雖然張意不是什麼陌生人,但畢竟是橫跨了十幾年的時光,能聊到一起的事情并不多,這走在一起反而讓石傑尴尬。
天上的太陽靜悄悄的鑽進雲層中,雖是初夏到有了一絲炎熱的氣息,樹上的知了吹響着交響曲,太陽緩緩移動着離開雲層的懷抱照亮一顆顆大樹。
石傑也不緊不慢的回到了爺爺的家,兒時的記憶也在這慢慢浮現,院子外有一處用竹子簡單棍架起來的架子,上面綠油油的藤蔓盛開着黃色的花朵有的已經長出巴掌大小的絲瓜,再過個把月也就成熟了。
門前有個石井上面有個井蓋壓着,井蓋邊緣處有斷開一個小口子,小時候石傑拿着炮仗在點燃的瞬間扔進去,不多時井水受到壓力膨出水花,有時候爺爺看到氣急敗壞的揪起石傑耳朵,罰他抄寫詩詞,抄的最多的就是李白的“靜夜思”因為爺爺的屋子裡就貼着這首詩,抄完後還要讀給爺爺聽,這才善罷甘休。
走進爺爺的屋子,和以前的樣子幾乎沒有變化,一張古樸的床上疊着整齊的被褥,床頭邊上用一張小桌撐起一台彩色電視,電視機是父親前幾年買回來的,是給爺爺解悶用,但看上面的灰塵顯示并不讨爺爺喜歡。除此之外屋子南邊有一扇窗戶,窗戶邊上有一張書桌,桌上放着一盞老舊的台燈,此時還亮着微弱的燈光,在燈光照應下幾封黃色的信件,和一塊吃剩下的饅頭。
桌子上還擺着一張全家福的照片。
石傑關掉燈光,拿起一封書信仔細打量
“這就是爺爺說的學生們寫的信嗎?”
沒有猶豫打開一封,裡面是一張薄薄的草稿紙,展開後什麼文字信息都沒有,隻有下方寫着人名“張小文”時間是五月三十日。
“什麼都沒有寫嗎?”
石傑又打開另外一封信,這一封信稍微好點,上面至少畫了幅畫,用鉛筆簡單的勾勒出三個人影,下方同樣寫着人名“劉婷”日期都是同一天。
石傑歎息着想到之前張意說過的話,無奈的搖搖頭,這些學生可能對書本知識真的不感興趣吧。一連看了好幾封信件都不是正确的書寫方式,心裡漸漸也沒了底,原本自己就是趕鴨子上架,都沒有什麼準備,如何去教導這群學生根本沒什麼頭緒。
就在石傑懊惱時,聽見門外有動靜,想着出門看看,但那動靜卻向爺爺的屋子靠近,直到緩緩推開門。
一張髒兮兮的臉蛋探出頭張望屋内,掃視一圈後眼睛和屋内的石傑對上,吓得慌忙往外跑,嘴巴還不停地叫喚,少年沒跑多遠又折回房間,看着石傑怒吼吼說道:“你是誰,怎麼會在石老師的家裡?”
少年指着石傑鼻子,眼神中充滿了氣憤,他看到石傑手裡的信件,心中駭然。
“你是來偷信的賊!”
說完話立馬朝外邊跑,恰巧門外出現另外兩名少年,手中拿着路邊撿到的木棍一臉茫然的望着自己的同伴。
“張小文,你瞎叫喚什麼我還以為你遇到鬼了。”
張小文指着屋子說道:“有人在石老師家裡偷我們的信件,我們必須把他趕跑保護我們的信不被壞人拿走。”
那兩人聽見張小文說的話,眼珠子瞪的老大,此刻他們也瞧見從屋内出來的石傑。
四人就在屋外對峙,那三名少年舉着棍子就要上前打石傑,其中一人還用手擦着鼻子流出來的鼻涕,一把甩在棍子上”
“看我用鼻涕惡心死你。”
石傑在屋内便聽到他們的談話,知道是爺爺的學生,沒好氣說道:“你就是張小文,我看了你的信,怎麼交一張空白的紙上來?”
張小文可愛的臉蛋浮現一絲紅暈:“你偷看了我的信,我饒不了你,看我如意金箍棒。”
張小文有模有樣的耍着木棍,朝着石傑沖鋒,雖說張小文拿着木棍在一定程度上的确占優勢,連續攻擊了好幾下,讓石傑有些躲不開,最後一下沒閃躲開被狠狠打中小腿,不過奈何身高優勢,張小文的攻擊也就隻能打到這。
後續憑借着手長,一把抓住木棍搶奪了過去,張小文見手中木棍被奪走連忙喊道:“大牛,二牛,在那愣着幹嘛,你們信還在他手上,還不幫我。”
見到三人重新擺開架勢,石傑苦笑着:“好了,不和你們玩了,我是你們石老師的孫子,是你們的新老師,老師看學生交上來的信件應該不算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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