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文笑容依舊挂在面上,但此刻看來更像是魔神的冷笑,其言語間更是透露出冥冥之中的死亡預兆!秦霄内心震動不已,賀文怎會知曉他正在聯絡高手前來救援?而且賀文既然已然知情,為何還能如此鎮定自若,甚至流露出期待的姿态?
難不成這小子真的有所倚仗,毫無畏懼之心?“金石尊者”悲泣不止,而後一頭猛撞地面,直至昏厥過去。
賀文審視一番确認此人确已昏迷,頓時失去了繼續施虐的興趣。畢竟他對于虐待屍體并無絲毫樂趣。他挺直身軀,目光掃向秦霄等人,嘴角揚起一絲邪魅的笑容:“四叔,此刻消遣之物已無,不如你來陪我共渡時艱,靜候那位高人降臨如何?”
秦霄面色劇變,趕忙辯解道:“賀文,我……我是夢心的四叔,你不能動手對付我!剛才你自己也說過,我們同為家族至親……”
“哈哈,親人?四叔啊四叔,這話從你口中說出,聽上去竟是如此刺耳。我疑心你想用笑聲使我失去對付你的機會。好吧,既然如此,我也隻好任由你笑去,但我不會因此放棄教訓你的念頭。”賀文冷哼一聲,随手抓住碎裂的議事台一角,奮力一揮,數百斤重的議事台瞬間飛射而出,重重地撞擊在地,轟然破碎!
賀文眼神陰森可怖,步步緊逼向秦霄及其衆人。秦霄身邊的族人紛紛四散逃竄,唯餘秦輝與秦相留在原地。至于秦剛夫婦,則早已逃至最遠處,生怕沾染一絲波及。秦輝雖不敢言語,但卻盡力維持着家主的威嚴,不願在外人面前顯得過于狼狽。
秦相神色肅然,言辭懇切地道:“賀文,你且冷靜,此事尚有轉圜之地,何須沖動行事?”
“秦二伯,您素來明理公正,在家族中獨樹一幟,我深信您先前之言發自肺腑,對夢心小姐的關懷亦非虛言。
然而我賀文,向有原則,人敬我一分,我必回敬十分,若有冒犯,我必将嚴懲不貸!
四叔遣其四位煉氣境高手欲加害于我,倘若就此善罷甘休,胸中這股憋悶又怎能平息得了?”
賀文說到此處,握緊雙拳,步步逼近秦霄。
正當此時,大門外傳來一聲斷喝。
“賀文,住手!不要再動手了!”
賀文聞聲,眉頭微擰,回首看去,隻見秦夢心與秦夢靈已然步入廳内。
秦夢靈立于秦夢心身側,望向賀文,滿臉無辜地道:“姐夫,此事怪不得我,是我姐姐執意前來,我如何勸阻都無濟于事……”
賀文輕歎一口仙元,殺機隐匿,語氣轉而柔和:“不是說過要你好生靜養麼?為何又不聽話,跑到這裡來?
萬一不慎觸動舊疾,腿傷再加重,屆時痊愈便難上加難了。”
秦夢心搖頭,罕見地對賀文報以溫婉的笑容,柔聲道:“我沒事了,腫脹已經消退,一點也不痛了。
我必須要來找你,因為我知道,你想替我讨個公道,但我真的沒有什麼冤屈需要申述。
我身為秦家長女,我所有的一切皆源于秦家,既然曾經賦予我,如今收回也無可厚非。”
賀文聞此,眉頭緊鎖,語氣沉重:“夢心,你這樣說,是出自真心?你真就是這樣想的?
紅顔寶芝商行能達到今日之盛況,你付出了多少心血與努力,難道你真願輕易放手他人?”
秦夢心面容凄楚,咬了咬下唇,說道:“這就是我的命運,除了接受,我還能有何選擇?”
“不,你有選擇!如此出衆的你,不應俯首求人施舍,你在秦家,應當争取更多的決策權!”
賀文說到這裡,目光淩厲地轉向秦輝,後者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賀文身形一閃,瞬間欺近秦輝,吓得他面如土色。
賀文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将其提起,随後厲聲喝道:“把紅顔寶芝商行歸還給夢心,否則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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