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年揮了揮手,止住了黃宜祿的動作,又摸了一把留有些許胡茬的下巴,指着顧遠和姜薇梓兩人道:“鄙人是千機樓“坎”、“離”二字閣護法,那位便是本門的少門主之一。少門主他向來缺少約束,這次出來遊玩看上了姜小姐,就說要把她掠走,我緊趕慢趕還是沒能攔住,才讓黃公子遭次大劫,還望公子海涵。”
張永年雖然說着服軟的話,可語氣姿态一點沒有道歉的樣子,更像是嚣張地通知對方接受結果,他面戴猙獰面具,身形又魁梧異常,一瞧就不是易與的角色。黃宜祿如今又元氣大傷,也不敢指出張永年話語中破綻,隻得默默點頭哈腰,難見平日裡的跋扈姿态。
他又瞧見顧遠和姜薇梓站在一旁,臉色頓時漲得通紅,可迫于張永年的威勢卻又不敢發作,隻得面露難色地對張永年道:“如果是尋常女子,少門主有此要求,我自然不會就此拒絕。但我與姜小姐已經定下婚約,她若是被前輩帶走,王爺和姜家兩頭,我怕是不太好交代的,還請前輩不要為難晚輩。”
“你與她的婚約,說到底也隻是筆交易罷了。姜家要的,是她從此離開姜家,方便分了她的那份家産。你們要的,是娶高門大姓女子的名聲。你也知道,謝家二房對放走她,一直沒有拍闆,你的婚事能不能成,其中還有不小的變數呢。”張永年語氣平淡,以束音成線的手段,将聲音傳進了黃宜祿的耳中。待看見黃宜祿表情凝住時,他大有深意的咳嗽一聲後,又繼續了傳音。
“所以,現在要是有人把她帶走,單于你而言,卻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啊!人既然丢了,姜家女婿的身份,自然也隻能是非你莫屬了。你隻需随便娶個女人,最好快刀斬亂麻,加緊再生個孩子。到時候隻要齊王對外如此宣稱,那就是生米成了熟飯,謝家那裡也就隻能斷掉念想了。”張永年以手作刀揮砍了一下,空氣中立時産生一聲呼嘯。強勁的掌風,立時把地上的樹葉灰塵推出去老遠,連地磚也被打出“砰”的一聲。
“好,既然您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我也隻能照辦,人就給您帶走吧。”黃宜祿當然知道自己吃了虧,但他見對方也不像個自己講理的樣子,也隻得安慰自己,一切真的會如對方所說的那樣發展。
說罷他還堆出了一臉有些谄媚的笑容,深怕張永年一個不悅,就要又出一掌拍到自己頭顱之上。
張永年見黃宜祿一臉假笑,擺出一個“算你小子識相”的手勢,旋即又沖着遠處的顧遠微施一禮道:“少門主,此時此事屬下已經為您安排妥當,姜小姐您可以帶走了,不過這次之後,還請您能約束自己,不要再擅自行動,讓屬下為難。”
顧遠猛地聽張永年稱呼自己為“少門主”,頓時一臉懵逼模樣,還未來得及出聲反駁,張永年的聲音已經在他耳邊響起:“今後在齊王的人面前,你就是本門的少門主了。”他語氣冷冽絲毫不容人反對。
“小薇,今日起你與之前的人生,已再無瓜葛,隻要再完成最後一個任務,就是自由身了!”
姜薇梓聽到張永年傳音,呆呆現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仿佛還不相信聽到的一切,過了一會兒才一臉感激的看向了張永年,與此同時一行清淚自她臉頰緩緩流下。
顧遠沒聽到張永年給她的傳音,自然不解這番變化的意思。隻覺眼前女子哭起來時,真有幾分我見猶憐,讓人與之共情的感覺,生出一種憐香惜玉的念頭,完全忘記了不久前自己還和人家扭打在一起。
顧遠從身上取出一張手帕,遞出給姜薇梓道:“喂小妞,拿去把眼淚鼻涕給擦一擦,要是被人看見你哭成這樣,還以為少門主我虐待你呢。”
姜薇梓獲得自由,心情五味雜陳,也沒了先前和顧遠針鋒相對的銳氣,接過了手帕拭去面頰上的淚水,便在張永年引導下走到了其身後。
張永年對黃宜祿說了聲告辭,出了山門便在肋下一手夾着一人,帶着顧遠姜薇梓飛奔了起來。張永年的輕功,極其高超,即使帶着兩人,仍然似大鳥一般,在地面與空中不斷滑翔飛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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