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嗎?”
“……”
“好是好了,但是一定要穿成這樣嗎……”
十月份的法國并不算冷,蒼崎橙子打開了公寓的門,幾縷陽光透過梧桐斑駁的枝葉将它的光亮撒在地上厚厚的落葉上。
她扶正了頭上的獵鹿帽,柔順的橙紅色發絲被紅色的頭繩束成了馬尾的樣子,搭在了她淺棕色的格子因弗内斯鬥篷上。鬥篷和同色的長風衣在稍有些寒冷的秋風吹拂下獵獵作響,她回過頭,看着拎着行李的紐曼。
“當然了,你說是吧,紐曼·n·華生?”
“(欲言又止)行吧。”
開的的門在紐曼有些無語的臉上投下陰影,将他的臉分成了明暗亮色。他的打扮也差不多,黑色矮禮帽、黑色長風衣、粽色馬甲還有同款下裝,在裡面就是解開了兩個扣子的白色襯衣,一條棕色領帶松松垮垮的搭在上面。
“雖然探案集确實好看……”
一切都要回到兩天前。準備的差不多了的蒼崎橙子在閑下來後就暴露了宅女的本性。
紐曼的傷好了之後,這女人就美其名曰付房租讓紐曼伺候她做飯打掃,從米蟲進化成了高貴的黑奴。
天天躺在沙發上抱着小說不撒手,不知怎麼的就翻到了一本《福爾摩斯探案集》結果就成這樣了。
不過這次是抓賊,也算是偵探幹的營生,合理。
“那就請我們的大偵探蒼崎橙子女士快上車吧。”
收拾完的紐曼把行李箱扔進了後備箱裡,拉開了車門後進行了一個貴族行禮的運動。
奔馳500k,這女人怎麼越來越有錢了,滿世界流亡還能開得起這麼貴的東西。紐曼一邊腹诽着一邊上了駕駛位,燒熱的引擎發出的嗡嗡聲,車後的落葉被熾熱的氣流打着旋的吹上了天。
紅色的老爺車四平八穩的開着,窗外的景色在j的曲子中飛速的後退,紅燈了,紐曼拉下了手刹扭過頭看向專心緻志研究自己指甲的橙子。
“蒼崎師姐,說起來,齊柏林列車真的會在格勒諾布爾站停靠嗎……神秘側的列車,停在普通的站台什麼的。”
她擡頭看了一眼紐曼,詫異的挑了挑眉。紐曼什麼都好,但就是偶爾腦子缺根弦,這麼多年了也該習慣了,她告訴自己。
“你不也是魔術師嗎,開着普通人的車,聽着普通人的歌,那列車停在普通人的站台有什麼問題,撐死了再給個閑人驅逐或者暗示呗。”
“行吧行吧。”
車子重新開動,半個小時後,疲憊的輪子得到了解脫。用白色寫着“garedegrenoble”的字樣的綠招牌映入了眼簾,車站不大,但是是标準的4台6線,裡昂到馬賽的鐵路從這裡經過。
畢竟是省會,格勒諾布爾雖然不大,但車站也是熙熙攘攘的。橙子下了車,看了看表。
“現在是……9點一刻,10點列車才近戰,我們可以先找個地方坐一會?”
紐曼看了看,月台的旁邊有個咖啡店,店面外有兩三套桌椅,幾把太陽傘斜插在桌子中間的空洞裡阻擋着秋日的太陽。
“buongiorno!要來點什麼?今日的特色是烤杏和無花果蜜餞!”
橙子在外面選了張桌子後,紐曼便進了店面裡點單。一開門,濃郁的咖啡香氣和暖風伴着店長的熱情的招呼聲一股腦湧了過來。店長是一個精瘦的意大利男人,兩撇小胡子向天翹着,一看就精細打理過。
“兩杯瑪奇朵,再要份蜜餞拼盤吧。”
那個老闆熟稔的打開了咖啡機,濃香的咖啡豆被研磨成粉後被萃取到了杯子裡,赤紅色的克利瑪在倒入的奶泡下融成了淺淺的紅色。
老闆打開了烤爐,水果的甜味和咖啡香氣交織了起來,烤過得杏子更加的香甜,半融化的奶酪被流出的果汁和菜品分割,幾個切開的無花果被擺在了旁邊。
片刻後,兩杯咖啡和那份拼盤一起出現在了紐曼手裡的托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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