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瑜仍舊放不下心來,看着楚陽離開的背影,有一絲無奈。
一周後就是龍樽大會了,面對尹家和鐘家,楚陽兇多吉少啊!
此時,四海公館。
鐘戰國剛剛聽了下屬帶來的彙報,砰的一下将手中的茶杯硬生生捏碎。
“豈有此理,他是半步宗師不假,可還沒有強到能讓我親自去請的地步,我身邊也并不是沒有小宗師級别高手,他什麼時候踏入小宗師級别,才有資格!”
鐘戰國的孫女鐘靈在一旁說道:“爺爺,我早就說過,這個人太狂妄了,能請他來四海公館一叙,已是給足了他面子,他不珍惜這份機緣,定會追悔莫及。”
而另一邊的林家,林振雄聽說孫子病危,不顧會議沒開完就火速趕回了家。
當得知孫子已經脫離危險後,他終于松了口氣,可是另一個令他擔心的問題出現了。
“唉!楚陽終歸還是年少輕狂了,他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鐘家,本來我還打算幫他調和一下和尹家的關系,沒想到這麼短時間又招惹了鐘家,這下子可真的棘手了啊!”
林振雄搖頭歎氣,他十分惜才,也很器重楚陽,實在不忍心看到楚陽這位醫道人才年紀輕輕就夭折。
“爺爺,鐘家真的會對楚陽動手嗎?”林婉瑜一臉擔憂的表情。
“難說啊,幸虧這次來的不是鐘戰國,如果他親臨現場,楚陽已經沒命了!”林振雄感慨中帶有一絲愧疚:“是我害了他啊,如果不是我在酒會上對他太過于捧殺,如果他能穩步成長,肯定不會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一面是尹家,另一面是鐘家,全部結仇,就連我也無能為力!”
聽了爺爺的話,林婉瑜的心情,徹底跌落到谷底。
而這時的楚陽,心如止水,他再次去了青龍山潛心修煉。
又是一整天的苦修,楚陽修煉到半夜,回到碧水蘭庭的家裡剛剛躺下,突然一個陌生電話打來。
“大晚上的誰啊?”楚陽又累又困。
“您......您好,楚大師,我是李乾元,還記得我嗎?”電話那邊的聲音顫抖的厲害。
“記得,怎麼,有事嗎?”楚陽打了個哈欠。
楚陽當然記得,就是那個留着山羊胡子,端着羅盤的風水師。
“您現在有空嗎?我家裡鬧鬼了,求你快來我家裡一趟,好不好啊楚大師。”
李乾元又驚又吓,正躲在被窩裡,哆哆嗦嗦給楚陽打電話。
“你不是不信嗎?再說你是江州鼎鼎有名的風水師,哪用得着我這個跑江湖的啊!”楚陽沒好氣的說。
昨天楚陽就曾斷言,李乾元最近會黴運纏身,可是李乾元非但不信,還當場嘲諷了他。
“大師,大師,我的道行哪裡比得上您啊,昨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隻要您能幫我解決掉這個麻煩,您讓我怎麼感謝您都成。”李乾元都快火上房了,此時也顧不得其他了,他恨不得楚陽直接從天上飛下來。
“昨天免費提醒你,你不當回事,今天可要收費了,我的出場費可不低。”
楚陽沒有義務對别人無私奉獻,更何況是個曾經看不起他的人。
“成,成,成,多少出場費我都出,事成之後您想要什麼盡管提。”李乾元趕緊答應下來。
“行吧,你找塊紅布套在頭上,先對付一晚上,等明天我再過去。”楚陽又打了個哈欠,這次修煉實在太累了。
“紅布?楚大師這是要做什麼啊?”李乾元疑惑的問道。
“紅色能辟邪,找塊紅布套頭上,保你能夠睡個安穩覺,等我明天到了你家再幫你處理。”楚陽有些不耐煩的回答道。
其實,李乾元之所以看到有個白色的影子飄來飄去,是因為他家裡的風水氣場不和諧,容易産生幻覺。
就算不立刻采取措施,也能安穩的度過這一夜,但為了給李乾元一個心理安慰,楚陽隻能這麼說。
“這......這能行嗎?”李乾元怎麼說也是江州知名風水師,對此有些懷疑。
“不信拉倒!”楚陽道。
“啊?可......可是我家裡沒有紅布啊。”李乾元慌了,咂摸道:“楚大師,紅布沒有,紅褲衩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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