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金娜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叫在場諸位皆是一驚。
什麼叫“曾身處「骰子」其中”?
簡簡單單地一句話,卻不知為何叫人心底生寒。
待到瑞金娜繼而說出關于黑色回廊之事,某人終于無法忍耐的從鼻腔裡重重地哼了一聲,某種幾乎化為實質的目光如刃戳刺向她的臉頰,叫她實實在在地心裡發虛。
隻是在這一切之前,瑞金娜并不能确定她所感受所經曆的,是真實的,亦或是她瀕死之際的幻覺。
此時說出,隻是感到兩者之間,有着什麼玄妙的關聯。
西弗勒斯此時心中的氣悶幾乎叫他産生一絲委屈。
他與瑞金娜之間的信任與羁絆早就足夠支撐起一座堅堡,這麼多年的互相奔赴絕不是一點隐瞞就能造成什麼動搖。
西弗勒斯心中的憋悶戴着一張他心知肚明的面具。
憋悶感之下的,是一種他絕不去面對的惶恐。
這惶恐足以叫他崩潰。
他拒絕面對的,自然是瑞金娜有可能的消亡。
瑞金娜所訴說的,關于回廊也好,骰子也罷,本質皆在于她的瀕死。
如瑞金娜所說,如每一次的選擇,都如同擲骰,旋即産生若幹不同的分支……
任何人,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無論是麻瓜還是巫師,一生之中總也有過吧?
會在某時某刻某地,忍不住想,如果當時……我那樣做了我沒有那樣做的話,結果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西弗勒斯簡直不敢分出一點兒心神去想,如果他所伫立的那一小面兒骰子上,是一個被抛棄的分支,是一個會叫人絕望的收場……
是一個沒有她所存在的巨大廢墟……
看吧,那另一個他!
那如陰屍般的面孔,那油潤的頭發,逸散周身的破碎與絕望感……叫西弗勒斯無法直視那樣的自己,叫他慶幸或許他真的幸運許多……
但這種對比與落差又造成了所謂「幸存者偏差」之類的勞什子。
他亦是足夠了解自己,因而他絕不可能對自己生出什麼同情,這絕對夠侮辱的了,但那種“我比他幸運”的想法升上來一點兒,又叫他惡心厭惡這種弱者的慶幸。
這時候,瑞金娜又開口說,“我當然沒有認為自己可以了不起到幹涉世界線的愚蠢想法,隻是「無數世界」本質上代表的是無窮數,因而我的那些或是幻覺的體驗,使我衍生出了這種概念———每個人在一生之中的每一分每一秒,或許都在不斷的創造出「無數世界」,這些世界之中,包含我們所伫立的這一個。”
瑞金娜理所當然的曉得另一邊兒來的鄧布利多猶疑什麼,與鄧布利多相處這麼些年,她當然了解鄧布利多那種,因為背負着使命與生命不得不懷疑質疑的習性,但她無法對一個她十分熟悉,卻又完全不認識的人去論證,她,瑞金娜有多麼誠實可靠。
梅林在上,她并不可靠,也并不誠實!
因此她用這套叫任何知曉當下情形的學者都得十分頭疼的狀況轉換了一套概念,用這種兜圈子的方式,将選擇權交給這位“熟悉的陌生人”。
信不信她,在于他,這是一種選擇,無論怎麼選擇,都将有後續,後果。
如鄧布利多這樣的聰明人,絕不會選沒有好處的。
而若是叫她用簡單的方法來,她卻甯願這樣大費周章。
因為簡單的辦法,就是告訴對面那倆人。
她和西弗勒斯的孩子,在鄧布利多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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