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滿芝讓周媽媽二人候在門外,她将男子請進倒座,男子喚杜陵,是徐蕭年的人,想到徐蕭年,她倏然記起昨晚的那吻,心裡不由得一陣怒火。
杜陵看着她臉色陰晦不明,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她,忙轉移話題道:“娘子要找的那人,在下已經打找到,隻是她不方便前來,所以若想要确認,隻得娘子這邊派個人跟着一起去面認了。”
陳滿芝忙斂了神色,心知他說的那人便是葛媽媽,“好,一會我派人跟你前去面認。”她頓了頓,看着杜陵問道:“你以後是否屬我派遣?”
“是,世子爺有命,在下以後聽娘子派遣。”杜陵恭敬道。
“好。”陳滿芝咬了咬牙,“那麼是否我說的,你都會幫我去執行?”
“娘子客氣了,世子爺本意就是派遣在下來幫忙,自然是您說的話在下都因以為尊。”
“我若是讓你殺人呢?”
杜陵驚愕了一下,想了想就道:“世子爺說,在下一切從娘子吩咐,那麼要是娘子想殺人,在下也可以代勞。”
想到昨晚的事,陳滿芝心中有氣,她氣他的利用,當然自己也不會真讓若陵去殺了徐蕭年,但若是想出出氣總行吧,可他的這個回答,實屬無解。
想到眼下的事,隻得放棄想要報昨晚那仇的想法,她斟了茶,慢慢将自己說法跟杜陵道來。
“他的筆迹應該很容易盜取。”她淡道,“不必傷人性命,隻需要将他們母子三人藏起來便可,必要時,随便弄根手指吓吓他即可。”
杜陵點了點頭,“那是先将他長子引誘一番,然後再解決那母子三人這事?”
“是,他在銀莊的存票已達三萬白銀,若是不把那錢分出去一些,到時候他會不動聲色的把錢取出來救人,那我的計劃就白費了。”陳滿芝喝了一口茶繼續道,“他長子好賭,這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杜陵颔首,驚訝于眼前這個女子剛才的計劃,爺的女人,果然睿智,隻是心有些太軟了些,若是他們,直接殺了完事。
“娘子靜候佳音便是。”他緩道。
二人商談完後,陳滿芝便吩咐周媽媽跟着杜陵出府去面認葛媽媽。
“你去跟楊姨娘說一聲,讓她過來一次。”陳滿芝邊走邊吩咐念平,如今春晖院裡延喜堂的書房她沒去搜尋過,眼下沈氏出門,陳仲海雖然上了朝,可不保證他什麼時候會回來,她需要楊姨娘在必要的時候幫自己拖着二人。
“是。”念平得了吩咐,就直接去了荟松院,不多時,她就帶着楊姨娘來了芳庭院,陳滿芝吩咐一番後,帶着念平去了春晖院。
如今陳仲海跟沈氏都不在,陳滿芝進屋内,落座在椅子裡休憩片刻後就吩咐念平守着門口,而自己溜進了書房。
書房内,窗明幾淨,打掃得一塵不染,除靠南的窗子不設書架,西角和朝北方向累累排排塞滿了書。
陳滿芝疾步上前翻了翻,陳仲海是大理寺少卿,他存藏的書籍多數是刑獄管理一類。
一排排書籍,沒有特别記号的痕迹,她看了其中有些松動的架子,将那些書取下,輕輕敲了靠背的架闆,卻未發現有機關或暗閣之類。
“難道電視裡曾經看見的那些場景全是假的?”陳滿芝滿心疑惑,踱步到書案前。
書案後的牆上,置了畫卷和卷墨,書案上頭各邊設了筆墨硯和書籍,當中有鎮尺壓了宣紙,陳仲海似乎正打算要寫些什麼。
陳滿芝繞到書案後,腳下碰到一物,她低頭一看,是個紙簍,裡頭除了一些被撕爛的碎紙外并無其他,她知道一般這類廢棄的紙都很快會有奴仆來收拾燒掉,想來這書房應該是還沒來得及打掃。
她蹲下,翻了翻裡頭的碎紙,其中夾雜着一些淡黃色的紙面,看似應該是書信的封面。
“這是打算給人寫信了?”陳滿芝一直記着徐蕭年想要找的東西,她将那些淡黃的碎紙一一拾起收好,她打算将這封面粘起看看會不會有一些價值的東西,收好後,她打開書案下的一抽屜,當中放了被摸得光亮的普通木盒。
陳滿芝将其打開,裡面放着一枚私人的木質印章,印章上的朱色印泥早已幹漬,顯然已經很久不用,因是木質,故而周邊有些破損,看起來相當陳舊。
古時印章分官印和私人印,在印材質地方面有嚴格的規定,一般官紳用銅制“印”,普通人則用木、牙等刻“章”,她微怔,陳仲海是官,按照他的性子,應該不會用木質印章才對。
而且這個私人印,如此陳舊,還留着做什麼?
“大娘子……”
正思慮着,便聽到門外有念平的聲音響起,而後就聽到有衣袂摩擦的聲音,那聲音漸行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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