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陳滿芝也起身,二人雙目對視。
“他不過一個管家,家财卻頗為豐厚。”徐蕭年看着她,“據我所查,他七年前連一畝三分地都緊得很,如今存在錢莊的銀兩已達三萬兩白銀,這家财隻怕是蹊跷。”
三萬兩白銀,對一個管家來說,是相當大的數目,陳滿芝心裡明白,七年前沈氏接管了陳府,那麼自然林氏的一并嫁妝田地沈氏也會讓劉家業來打理,他必然是要從中撈取油水。
“他的長子是個賭徒,據我所知,這人在外面欠了很多債,目前尚未還清。”徐蕭年又道。
“劉家業這人很謹慎,我的人跟了兩天才發現了些端倪,才知道他養了外室,生了一兒一女,而且到現在竟然還沒被他夫人發現。”
“外室?”陳滿芝心裡詫異,這位管家她見過幾面,看着模樣并不像膽大之人,而且據說,他很懼内。
徐蕭年點了點頭,笑道:“你讓我幫忙查劉家業,是想從他這裡下手,讓沈氏失去臂膀?”
陳滿芝挑眉,“他的生活作風不太好,可沒想到竟然養了外室,他的膽大倒讓我很意外。”
徐蕭年見她不接話,便也不過問,從懷裡将原先寫好的東西遞了過去,“這上面一張是那外室的地址,另外一張就是劉家業名下田莊和鋪子的地址。”
“這田莊和鋪子都是經過好幾人的手,然後才轉到劉家業的名下,位置相當不錯,但是當中交易的數額卻低得讓人懷疑。”
第82章端倪
陳滿芝接過東西收好,跟他道了謝,思慮片刻道:“你讓我查的東西我沒查到,這兩天我借故去了前院的書房幾次,沒有所謂的暗格和密室,而正院的書房跟正房相連,我暫時還沒機會進去。”
“我讓念平去洗衣房看過陳仲海的常服和官服,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所以你說密函信件是否真存在?”
“你醒來之後,那人曾經再一次來探,也是無功而返,這個以後我查查再說吧。”徐蕭年道,跟她又說了另外一件事,“七年前,你父親确實被人彈劾了,但是又讓人給壓了下來,那人就是信國公。”
“信國公?”陳滿芝詫異,信國公是當朝太後的生父,官威凜凜,陳仲海一個正六品官竟然能出動一個國公爺為他壓下此事,難道七年前侮辱林氏的會是他?
陳滿芝覺得不可能,信國公年剛過六旬,就算七年前比現在硬朗,像他這樣的政治家,不可能做出如此輕浮之事來。
徐蕭年也有些疑惑,“你這個父親,可真夠古怪的,政績平平,人也不怎麼樣,卻能跟信國公扯上了關系。”
陳滿芝垂眸,若是林氏一事是陳仲海跟信國公的交易,那麼所有一切不合理的事都能說得通了,她看着男人道:“多謝你為我查的這些,密函之事我會找個機會再去正院書房探機一翻。”
徐蕭年不置可否,看着陳滿芝,但覺她雙眸瑩澈如水,唇若櫻瓣,别樣的舒心,瞬時心頭悸動。
他起身靠近她,壓低聲音柔和道:“你手裡林葛弋的脈案給我吧。”
陳滿芝挑眉,看着他身軀凜凜站在自己面前,兩人貼近姿勢有些暧昧,她微微挪了身子,問:“什麼脈案?”
“你上次不是拿了東西去找林敏夕問一些情況了嗎?”
“拿了東西找林敏夕?”陳滿芝自語,猶恍然,原以為他來要說的僅僅是上次交易之事,卻不料此行卻還别有目的,“你說的可是我給林敏夕看的那藥方?”
“沒錯。”徐蕭年很爽快的回答,“這東西跟林家有關。”
陳滿芝起身走到箱籠前,找出記錄脈案的碎布遞給了他,“這東西,你還得先拿去給我表姐過目,好好确認一下這筆迹是否出自我外祖父之手。”
徐蕭年點頭,打開了碎布看了細細看着,“林敏夕說你覺得這脈案有異?何解?”
“也不知道是不是,若說這兩塊碎布放在一起而論,那麼就是藥不對症,若是分開而論就沒有什麼關聯了。”
“藥不對症有何影響?”徐蕭年看完将碎布收好,“是否會使人緻死?”
“中風一病,本就不好醫治,若是放任不管,也會命終。”陳滿芝緩道,“若是藥不對症,不僅拖延病家醫治,更何況是藥都有三分毒,結果也可想而知。”
“你們在查林家的案子嗎?”她看着他問。
“嗯,順便查。”徐蕭年道。
順便查?難道也在查别的案子?陳滿芝垂眸思索,就聽他再道:“這記錄當真沒有什麼其他問題嗎?”
“有問題的不是這記錄,而是人。”陳滿芝擡眸,對上了男人那幽深的眼眸,她很快轉眼将視線落在别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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