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個人——
謝關雎眼裡出現一絲微妙的掙紮。雖然那個人并不在,但他依然全心全意将戲演到精緻。
算了,不可能去求他。
當年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那個人如今已經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要是去求,豈不是自取其辱。
……
見謝關雎沉着臉沒說話,劉總知道這事兒八成要成,于是嘴角閃現一抹得逞的笑意……
當然,他并不知道謝關雎在算計什麼。
…………
第二天晚上八點,謝關雎準時等在了芙蓉園八号包廂。他身材高大,輪廓深邃,皮膚異常白皙,戴着墨鏡低調地走進來,卻在走進酒店的一瞬間,就是最為吸睛的存在。這讓站在走廊上等他的榮氏老總忍不住興奮起來,啤酒肚都顫抖起來。
榮氏老總翹首以盼地站在二樓,看着垂涎已久,即将到手的肥羊從樓梯那裡走上來。
他實在忍不住了,他去國外參加會議,見過謝小飛這孩子一面,就忘不掉。
怎麼能有這麼英俊的年輕人存在。
這讓他回國後幾年都輾轉反側,不把這個年輕人把到手,他實在心癢難耐。而兩三年沒見,謝小飛似乎又比之前更加出挑一點,尤其是那渾身的氣勢,莫名多出幾分不屬于謝小飛的神秘莫測與清冷強勢來。
簡直從頭發絲到腳趾都是他喜歡的款。
謝關雎踏上樓梯,察覺到二樓上的那道視線,他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要不是今天需要在這裡制造一場偶遇,他怕是看都不想看那位榮總一眼。
與此同時,他聽見一陣嘈雜尖叫的聲音從酒店一樓會議廳傳來,那裡是某位明星剛剛召開完電影發布會後的散場。會議廳的大門被緩緩推開,閃爍燈光、咔嚓聲、記者尖聲采訪、混進去的幾個粉絲的尖叫,如同潮水一般,瞬間席卷而來,令整個酒店都震動。
人群中簇擁的那個人很高挑,可由于距離太遠,且人實在太多,并不能看清楚他的面容。
隻是能感覺到他周圍的空氣與别人都不一樣,是冷的。
謝關雎仿佛很好奇惹起這一場萬衆矚目的人是誰,于是扭回頭去,瞥了一眼會議室大門的方向。
可是,僅僅這一眼,叫他僵在原地不能動彈。
是他?怎麼這麼巧,最害怕看見的人,一回國就撞見了,還是在這樣狼狽的時候。
不管如何,都不能讓他看見。
謝關雎如同斷線木偶一般,登時臉色一白,然後毫不猶豫地往樓梯上方走了幾步,像是倉皇逃命一般消失在了樓道口。
可就在這時,人群中簇擁的那個人,仿佛感覺到什麼似的,從墨鏡後面朝着樓道口那裡看了一眼。
什麼也沒有,仿佛他剛才心髒鈍痛一秒隻是錯覺。
他以前不是沒有出現過這樣的錯覺。他開着車子,忽然看見那個人直直地朝着自己沖上來,他以為自己該踩下油門,直直沖過去,碾過去,報複這八年來的遺棄。他恨他,毫無疑問。可每一次,每一次他都驚恐地刹住了車,生怕傷到那個人半分半毫。然後,他滿頭冷汗地醒過來,他發現這隻是一場噩夢。
他将頭埋進被子裡,無聲地捂住臉,企圖繼續這個噩夢,即便隻是一場可怕的噩夢,他也希望不要醒過來。但那個人無論是夢中還是夢外,都習慣一走了之,再也不曾入夢。
現在的錯覺越來越離譜了。
那個人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呢?
男人眼底是一片死寂的漆黑,早就對這些噩夢和錯覺波瀾不驚。周圍高舉起的閃光燈紮在他冷冽淩厲的臉上,有種異樣的奪人心魄。
而他黑色口罩下的嘴角勾了勾,平靜,嘲諷中又帶有一絲滲人的如同死物的陰冷。
最好是不要出現在這裡。最好是不要回來。
否則他說不定會控制不住自己,打斷他的雙腿,将他一輩子囚禁起來。又或者,拆了他,吞入腹中。後種念頭倒是出現得更多呢。
…………
謝關雎臉色蒼白地上了二樓,閃進了八号包廂,将門關上。他身體貼在門闆上,狂喘着粗氣,眼眸中閃過複雜難解的情緒。
“怎麼了?”榮總笑意吟吟地過來扶他,說道:“你看起來很是慌亂?要不要坐下先喝口水。”
“謝謝。”謝關雎不着痕迹地錯開他的手,在圓桌旁坐了下來。而這期間,榮總一直用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視線注視着他。
“聽說你家裡遇到點難處,我立刻就想着來幫你了,唉,你最近一定受了很多苦頭吧?”榮總親切地問道,試圖伸出肥膩的手,搭在謝關雎的大腿上,使勁兒捏了一把。
捏到那結實的大腿時,他眼裡仿佛在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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