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做什麼都沒聽道,擡頭望天:“嗯,時候不早了,第一場比賽要開始了吧……”
甯次轉身就走。
“喂!你去哪兒?”
“比賽!”甯次頭也不回。
“第一場是你?你和誰?”我問。
“自己去看分組。”
“靠!告訴我一聲就行了嘛,幹嘛非要我自己去看?有那麼難以啟齒嗎?”我嘀咕着,看他的樣子,不會是和我一組吧?不對啊!這小子很想揍我才是,和我一組他會很興奮的給我下挑戰書,絕對不會一副很認真,像是要告白似的淡淡的緊張卻又堅定。
跑上去看分組。剛看到分組,我的下巴就掉在地上了。
“不會吧?有這麼巧嗎?”
我隻能向天長歎。
第一場——
日向甯次VS日向雛田。
我默默無語的走回場地的觀衆席。算了,甯次和宗家始終是要對上的,不過是時間問題。
比賽開始的時候,完全沒有前幾場戰事那麼緊張。
日向甯次摸着護額中央的地方若有所思,那個部位的正下方正是日向一族分家的印記所在。
對面的雛田腼腆的站着,似乎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動作才好。
按照我多年來對雛田妹妹的了解,他現在應該是想說點什麼,來打破這個沉寂。按我的猜測,她的語言習慣,多半會說“我……我要進攻了……請××××”之類的。
但片刻後,沒有等到雛田下定決心開口,甯次已經先說話了。
“其實你并不适合成為忍者。你太善良了,總是想避免一切争端,所以你不适合當一個忍者。你棄權吧!”甯次的語氣不輕不重,聽不出是什麼情緒;聲音生硬不大不小,剛好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
雛田在甯次的氣勢之下,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既然已經到了中忍考試,我們也不需要再想從前一樣刻意的隐藏實力了。
甯次瞬間放開的氣勢,就連場上的考官都吃了一驚。“這……竟然有這樣的實力……我在他的手下可能赢不了……不,應該是一定不能全身而對!以速度見長的日向家的人面前,連逃跑都可能失敗!”這名特上忍經曆了真正的戰場的洗禮,能夠有如實質的感到潛在的危險。
甯次在雛田的面前本來就心情難以平複,開場時就漸漸放開了本來的實力,讓對面的雛田吓得渾身發抖。
日足竟然也覺得有些驚奇,問身邊的日差:“甯次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強的實力?”
日足和日差兩兄弟坐在一起,連服飾和坐姿都一模一樣,若不是日足身邊坐着花火,日差額上卻是咒印的印記,旁人完全都分辨不出來誰是誰。
日差和日足一樣雙手操在胸前,語氣中無不透着自豪:“這孩子,一向是和宇智波家那個孩子一起修行,這兩年以來幾乎沒有和我一起訓練過,連我都不知道竟然有這麼大的進步。”
日足心情複雜,“看樣子,已經完全超越了身為中忍的實力。雛田如此不濟,一點也沒有身為忍者的自覺……是宗家的保護太過了!”
日差卻道:“族長,我倒是聽宇智波家的小子說雛田小姐經常獨自修煉到深夜呢。”
日足沉默一副萬年的撲克臉,一言不發的回頭專心看着場中。
良久,道:“你上次在我面前說的那個計劃,不會和那個宇智波族的小子也有關系吧?”
日差難以察覺的閃過一絲笑容,道:“我隻是為了日向一族的未來而提出個人意見,助于是否采納,我聽從族長的安排。”
日足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在場中的另一邊差點被口水噎住——我沒有名字麼?怎麼來來去去不是“宇智波家那個孩子”就是“宇智波家的小子”?
我忿忿不平的讓紙鶴飛回到空中監視比試場附近,将眼光放回場中。
雛田被甯次怔住,渾身發抖,腳步難移。
平時甯次偶爾會去訓練她,卻從來沒有拿出過真正的實力。态度雖然冷冷的,但是從一些小的行為和偶爾的話語中依然能感受到他身為哥哥的那股溫柔。
這個時候,似乎甯次已經完全變成一個敵人,一個随時可能毫不留情的向他發出攻擊。雖然知道這是場上的比賽,理性上明白,但在感情上就是難以接受,一時間,一個強大的、有着絕對實力的指導者變成了對手,光是心理上就有壓力了。
“中忍考試也是牙他們勉強你來的吧?”甯次道,“考試之前我就已經對你說過了,在打鬥中,最重要的就是自己有信心,但是你總是自卑,現在的你……當個下忍就足夠了。放棄吧,你在我面前沒有勝算!”
木葉的少年們都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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