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刺客不斷,據說都是“魔教妖邪”來犯,具體目的不甚清楚,傳聞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我當然知道這些都是來搶兵防圖的。不過在這個武俠世界,一百個二流間諜也趕不上一個絕頂高手。我怕惹人懷疑,小心翼翼一兩個月也沒有機會接近。廚娘告訴我說前線又敗退了多少多少,讓我心如血滴。甭管他到底是咋死的,死得值不值,作為一個戰壕裡吃大鍋飯的戰友我能不着急麼?
不過,我來王府的時候就明白,這事兒确實不是我能搞定的。想想啊,我這功夫能進王爺書房嗎?進去了能找到嗎?雖然古人藏東西的地方一點兒新意也沒有,不是挂畫後面就是佛像底下,但要在不驚動人的情況下拿出來複制一份又塞回去,我确定這是高難度的,特别對于我這個沒經過專業訓練的人來說。
所以,我一早就打定了主意,我該做的,就是拐彎抹角的讓苦頭陀知道,其他的他自然會搞定——這位爺才是專業間諜呢,都毀容了,多敬業啊!
至于他怎麼搞定就不該我操心了。
我以為他會直接把兵防圖投進明教内部,但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或許他覺得我是一個謹慎值得作為轉交代表的人,又或者是他暫時不能離開王府、不想引起王府懷疑,總之。三天後,我心驚膽跳的拿到了兵防圖——在我的被子上。雖然是臨時複制的,但是畫得很精美,精美得讓我糾結——你說一張兵防圖用得着當成傳世墨寶似的折騰麼?
我不敢亂放,覺得這玩意兒放哪兒都是一定時炸彈。前世警匪片、宮廷劇看多了,總覺得擱哪兒都可能剛好被發現然後功虧一篑,于是我糾結了一夜之後仍然決定用油紙夾着放在肚兜内側,抹平了、站直了也看不出來。
趙敏好幾次異樣的看着我。後來終于忍不住質問站得僵直的我:“怡君,你腰疼?”
我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不好意思的朝她笑笑,心裡七上八下。不過,她總不可能扒了我的肚兜查看吧?所以這位置放得還是挺安全的,而且已經通知了廚娘,不久之後就該有人接應我離開了……我心裡安慰着自己,然而依舊心潮難平,我甚至不知道,是因為可以離開了而雀躍,還是因為快離開了而恍然。
第二日一大早,趙敏本該去聽謝老頭講天書,但她卻給我說,讓我換了衣服随她出府。我滿心納悶兒,卻不能問,隻能換了騎馬裝跟着她走。
她拉着我出了王府,走了很久,來到一個偏僻的商鋪,商鋪的老闆對她很恭敬,叫她“主人”。進去之後,我見到了以前趙敏院子裡的一個少年,穿着商人的袍子,看起來精明幹練來的很多,也叫她“主人”。
少年帶着我們到了商鋪後院的花園,趙敏略帶得意的對我笑道:“這裡是我的生意,怎麼樣?”
我亦笑着朝她點頭:“郡主真是天下第一聰明的人物。我看大元朝上下,沒人比郡主更厲害的了。”
趙敏聽了,興緻漸漸低落,皺着小眉頭道:“可惜,我還太小,又是女子。否則的話,定要像我的先祖一樣,馳騁沙場,安邦定國!”
我心道,雖然亂世已至,但你是沒法安邦定國的了。我說道:“郡主何必遺憾?上位者運籌于帷幄之中,決勝于千裡之外。”
她亦高興道:“不錯,我也這麼想!”她拿出一個白青色的玉佩遞給我,道:“這是我旗下親信的信物,你收好。”
我接過玉佩,正面有很繁瑣的花紋,背面寫着一個字——“君”。看筆迹,竟是她親手寫的。我一時間像是打破了五味雜瓶,說不出什麼滋味。
我不知道在她看來,我是朋友,還是值得信任的親信,但她待我的與衆不同,我從來都知道。隻是這不同之中,有幾分師生情、幾分友情、幾分信任、幾分依賴,我怎麼也分不清。我是她手下衆少年最年少、來的時間最短的一個,但卻讓她如此相信。
我拿着玉佩正看得出神,她已又将玉佩拿走,親手挂在我的脖子上,近在咫尺的臉帶着微笑,“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雖然知道她沒有别的意思,我還是忍不住一瞬間心跳加快了幾分,想必臉蛋兒已然紅了。我心中碎碎念:偶八素蘿莉控偶八素蘿莉控偶八素蘿莉控偶八素蘿莉控……
趙敏倒是沒在意,道:“以後你就和琪琪格一起幫我。我準備做茶葉生意,你不是喜歡喝茶麼?就去茶莊先學着吧!”
她說完,發現我沒反應,看了看我,道:“怡君,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道:“郡主,怡君受寵若驚。”
趙敏在我頭上拍了一下,道:“你這笨丫頭,好好學,别給本郡主丢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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