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菁對平一指道:“我幼年時曾被藍鳳凰誤下了蠱毒,後來與藍鳳凰交好,便用冰蟬粉去蠱毒。我不知那冰蟬粉,竟然是藍鳳凰的聖藥……”
藍鳳凰此人,言語爽直,待友赤誠,劉菁一向引以為至交。但五毒教人用毒,雖然清楚毒性,也知道如何防治,但實際上卻對毒藥、解藥的原理不怎麼清楚!藍鳳凰知道這蠱毒、冰蟬粉,還有給劉菁喂下的那些藥酒對劉菁有益無害,卻怎麼可能料得到劉菁會把自己的血給别人?這駁雜的補藥到了曲非煙的身上,立刻成了慢性毒藥。
“平大夫,在下應該如何救治舍妹?”
平一指一揮手道:“此事好辦,你再繼續給她喂血好了!将那冰蟬粉的藥力壓下去,自然無事!”
劉菁愕然:“這樣可行?”
平一指不高興了:“我說行就行!我是大夫還是你是大夫?聽我的還是聽你的?”
劉菁連忙道:“自然聽你的!平大夫說的,我立刻照辦!”朝門外大喊,“來人,拿個盆子來!”
平一指罵道:“要什麼盆子?你這血至陽至熱,一盆下去,不但你要失血而死,就連這小姑娘也得燥熱而死了!你們死了不要緊,連累我給聖姑責罵,還有臉在江湖上混麼?我平一指若救不好人,反把人治死了,豈不是砸了我的招牌?!”
劉菁忙道:“正是、正是!是在下的錯!是在下的錯!那應該用多少血?”
平一指比劃了一個圓,道:“每月這樣的碗裝上一碗,三年五載自然無事了!”
劉菁道:“是、是!”劉菁的弟子一個個既聽話又效率,這兩句話間已經有人拿來了銅盆,劉菁道:“換瓷碗!”
她的屬下不知道應該拿多大的碗,又是一會兒,竟然拿了所有大小的碗各一個,小的有酒杯大小,大的和剛才的盆子相仿。幸好劉菁說了要瓷碗,否則說不定什麼銅的、鐵的、銀的、金的碗都得拿來。但即使如此,這裡也像賣碗的小攤一樣堆滿了青花瓷碗。
平一指見狀,搖了搖頭,道:“此人以後不可在吃寒氣過重之物,具體有哪些,問你隔壁的幾個庸醫便知。在她此次發病痊愈之前,不可讓她凍着,也不能讓她熱着,須得小心将養,以免傷身。我看她年歲、症狀,長得較遲,不過也差不多了……我還要去給聖姑複命,就此告辭了!”一拱手,轉身就走。
劉菁給門口的袁慶打了個顔色,立刻有人奉上一小箱黃金珠寶。平一指也不推辭,拿了走人。
他前腳剛走,劉菁的一個護衛便飛身跟了上去。平一指在江湖上算是高手了,但和天一門的内門弟子相比還是差些火候,對身後人絲毫沒有察覺。
平一指徑直走到任盈盈隐居的綠竹巷拜見聖姑。聖姑坐在竹屋後,并不出來相見,隻是遠遠說道:“非非的病怎麼樣?”
平一指跪在竹屋外,道:“啟禀聖姑,曲姑娘隻不過是補藥吃得太雜,小人已經診過,已無大礙。”
“補藥?”
“是!那天一門劉門主的血竟然給藍鳳凰加了許多珍貴的大補之物,劉門主的練得武功也神奇得很,竟然至純至陽,百毒不侵!”
任盈盈好奇道:“傳聞她武藝奇高,乃是東方第二,就連曲長老也誇她天縱奇才。你見過她,覺得她的武藝如何?”
平一指隻用了四個字形容:“深不可測!”
任盈盈大奇:“竟能如此?”不過,心中卻是十分相信的。平一指雖然也不是一流高手,卻比一流高手更能探查一個人的經脈。
平一指答道:“确實如此!她的内力磅礴大氣,更兼之溫潤養身。小人猜測,恐怕她身兼兩種神功,一種神功能拓寬經脈、鞏固内力,另一種神功大氣磅礴,内力強橫。小人猜測,第一種像是傳聞中的易筋經,第二種卻是不知了。”
任盈盈心道:小時候非非就說過,劉菁在少林寺參佛,與方證、方性、方生幾位大師均為忘年之交,但就算如此,少林也不可能将《易筋經》破例傳授啊!《易筋經》隻能傳授少林弟子,不會傳給外人,更何況還是女子。
她當然不可能想到劉菁這個現代人有現代版的精華版《易筋經》。平一指猜測道:“會不會真的是傳聞中的《辟邪劍譜》?”
任盈盈冷笑一聲,道:“江湖人吹捧之下,連你也信了?林平之投靠劉菁的時候,劉菁已經是一門之主,武功早成了,何須《辟邪劍譜》?嵩山可以假冒我日月神教的人與五嶽華山派為難,自然也能對劉菁污蔑陷害了。劉菁這次殺了嵩山兩大高手,二十多個精英弟子,傷了嵩山筋骨,嵩山豈能沒有報複?這等謠言,我們日月神教就不要參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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