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麼“封繼忠一劍斷松鶴”的傳聞,更不足為信,誇張太多,一聽就假——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可能一劍斬掉成名數十年、功力正當盛年的陸柏的首級麼?他練的什麼神功?莫非是東方教主的《葵花寶典》?簡直是胡說八道!
日月神教有天下第一的東方教主坐鎮,教衆人數衆多,出手狠毒,他自然是不敢招惹的;五毒教無一不高,下毒無形,他就算武功上勝了也沒什麼用,反而可能死于毒藥;對于五嶽劍派等門派,雖然内鬥的醜聞成為江湖人茶餘飯後的笑話,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樣經曆歲月洗禮的門派才是有真功夫的。至于少林……恩,作為下一次的挑戰對象。
眼見劉菁迅速走遠,範磬運足内力大聲道:“劉門主,長青劍派範磬前來讨教!我想劉門主不是畏戰怯鬥之人吧?”
大院内遠遠傳來劉菁的聲音,聲音很小,卻很清晰的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哪來的瘋狗?袁柳,讓他安靜點!”
曲非煙正不适,那容得這些三教九流之徒騷擾?不用出手,隻這一手聚音成束、千裡傳音的功夫,便讓在場所有人明白了劉菁武藝的高低,更不會認為她是“畏戰怯鬥之人”,衆人清楚的感到劉菁語氣中不以為然、完全不放在心上的蔑視,隻覺得這才是高手風範。
袁柳立刻眼神一斂,神情迅速變化,從圓滑的生意場主事人,變成了江湖上狹路相逢的傲氣俠客……的打手。
沐臨清給了袁氏兄弟四個保镖,兩個比較沉默的撥給了袁慶,另兩個比較張揚的撥給了袁柳。袁柳得了門主的聖旨,立刻動用内門力量,吩咐其中一個保镖道:“拿下!”
袁柳身邊的一個長相普通、與尋常仆從沒什麼區别的青年飛身而出,白影閃過,卻是他從腰間抽出一條灰色長绫,長绫兩頭各系着一顆金屬銅球。銅球砸出,直擊範磬面門。
範磬見狀,連忙抽劍,一邊抵擋一邊後退。銅球擊打在劍身,範磬隻覺得一股磅礴的内力從小球傳來,這内力還帶着旋轉,瞬間将長劍攪碎,震動劍柄。
範磬一向自傲,認為持劍者劍在人在,絕不會丢棄自己的武器。雖然長劍的劍身被震碎,他卻依舊靠着習慣與毅力緊緊握住劍柄,不讓劍柄脫手。于是這銅球傳來的内力立刻拉朽摧枯一般沖進他的經脈,攪得他丹田震動,氣息不穩,胸口氣血翻動,忍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這長帶并沒有就此停下,但見這銅球一晃,錯身通過他頭側,緊接着一個擾動,長帶竟然如同裹布一般,将他的下半張臉全部裹了起來,果然如同劉菁吩咐的那樣——“讓他安靜點”!
去過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的人都知道劉菁說一不二,劉菁手下對命令執行從不打一絲折扣,這是從後世帶來的生意場風格,如同賬務一般,一字一句如同一筆筆賬務,天一門弟子都有商務上的身份,習慣了絕不折扣。
再加上今日的舉動,這之後,天下人都知道了,不僅僅是劉菁手下的封繼忠,所有的天一門弟子都是如此幹淨利落,對劉菁敬若神明。
範磬重傷在地下,給袁柳的護衛擒住,立刻有人上前将他綁起來,更有人擒下了他的兩個師弟,三人一齊拿下。
隻有馮宜珍,因一開始與二人并不是站在一起,所以護衛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袁柳。因為劉菁是女子,所以天一門門人對女子都比較尊重,這時袁柳看了她一眼,認出她是襄陽知州的侄女,官家小姐。天一門與朝廷交情一向甚好,袁柳不欲過多招惹,便搖了搖頭,不予理會。
馮宜珍在袁氏兄弟出現的時候,就已經認了出來。特别是袁柳,她在像樣的酒中月見過多次,分明是一個店小二,武藝低劣,卻偏偏敢對她這個知州的侄女不敬。再見他時候,怎麼就成了一個大院的員外,盛世商會洛陽分會長的親弟弟?
馮宜珍驕橫暴躁,卻不是傻瓜,反而有幾分小聰明。這次找來兩個長青劍派的愣頭青,并不是真的來教訓天一門——天一門剛剛出世,如日中天,鋒芒畢露,馮宜珍就算找天一門的麻煩,也不會真的請這三流門派的所謂“少年俊傑”,隻是讓他們去試探一番罷了,看看天一門到底是什麼底細。如今一看,傳聞中的天一門天才高手、隻有十七歲的少女門主,盡然就是一個多月前在襄陽羞辱她的少年!
她恨恨看了袁柳一眼,心想既然找到了冤家,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憑着她家的财力和臉面,還怕請不來高手麼?
袁柳瞅見她憤憤的轉身離開,無語的搖了搖頭。又看其他還有數十武林人士在遠處站着并沒有離開的意思,趁着臉道:“諸位,你們也是要與我們門主比武的?”說着冷笑了兩聲,又道,“咱們門主乃一派掌門,沒時間與閑雜人等比試。若諸位真的想要找人過過手,我天一門門下高手無數,倒是能夠賜教,隻是我們門内弟子都年輕氣盛,可能下手難以掌握分寸,若是不小心傷到各位,就請諸位自行擔負醫藥費,天一門概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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