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移到腰上之時,剛觸到那包裹的白布,便聽見曲非煙吃痛的哼了一聲。
劉菁放開了她的唇,急急忙忙查看她腰間的傷,滿臉懊悔,道:“都是我不好,忘了你的身上的傷。”
曲非煙身上多處傷痕,明顯是利器所傷,甚至有些是昨日自己包紮,但劉菁第一次吻她,一不留神便忘乎所以、得寸進尺,竟然連她的傷也忘了!
這個吻情意綿長,曲非煙已有些憋氣,輕聲咳嗽了兩聲,笑道:“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姐姐也能如此急色。”
劉菁又是一陣冷汗。這丫頭,親熱的事兒也能拿到嘴上說……好像她是調戲未成年少女的登徒子似的!
劉菁着急她的傷,哪還有心思理會她的調侃?細細的查看了一番,還好,她從前訓練門人,常給天一門的弟子們包紮傷口,這技能還在,再加上她剛才動作輕柔,曲非煙的傷皆沒有破損。
曲非煙拉着她衣襟,任她在身上查看,上上下下,幾乎又給摸了一遍。
劉菁正心動情動,軟玉在懷、任由施為,但偏偏看得見,摸得着,吃卻吃不得!肚兜已經轉行做布條,裹着的外衣敞開大半,白嫩肌膚,雙峰渾圓,腰間、右胸,以及左肩等處的白布滲出的血水已經凝固,潔白肌膚上的血痕,猶如雪中紅蓮般妩媚迷人。劉菁因此而承受着今生最大的煎熬。
偏生曲非煙沒半點惹火燒身的覺悟,将光潔的身子向劉菁懷裡擠,露出小虎牙,撒嬌着笑道::“現在姐姐開心了麼?現在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吧?”唇邊依然殘留着初吻的嬌豔風韻,眼角迷醉含媚。
劉菁哭笑不得:“非非,别胡鬧了!我給你上藥!”
待給劉菁清理之後,也不知道自己這練過九陽真經的血有沒有預想中補氣活血的作用,曲非煙終究是傷勢嚴重,又或者是劉菁的懷裡特别安心,終究是睡了過去。臨睡前還說了一句不知道是警告還是提醒的話:“姐姐,不可以趁我睡着偷偷親我哦!”
一句話又讓劉菁滿身冷汗……
一連幾日,劉菁就隻是用真氣為曲非煙治傷,然後練功打坐恢複内力。這日,不知是上午還是下午,曲非煙剛醒來,便聽見洞外劉菁氣急敗壞的聲音和大雕的鳴叫。
“嘛,雕大哥雕大爺,你看,一顆蛇膽三壇酒,比你這的酒好多了,很劃算的是不是?……什麼?你搖頭?搖頭是什麼意思?少了?不會吧,我酒中月秘制的酒,價比黃金啊!……那就五壇好了,這是最高價了啊,不能再加了……什麼?不是五壇?是五十壇?你你你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欺負女孩子呢?這是敲詐啊!赤裸裸的勒索啊!不行,你宰了我也沒這麼多!丫的……蛇膽是你家的麼?金蛇也不是你養的啊!……好吧好吧,我怕了你了,欠着就欠着,蛇膽拿來!說定了啊,不能再加了啊!再加價我去給獨孤前輩哭墳去了我!”
曲非煙還是第一次見到劉菁像是買蘿蔔似的讨價還價。從前的劉菁,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尊貴驕傲的,第一次有能夠強迫劉菁的人……哦,這還不是人,是隻鳥。
這隻大雕神氣活現的仰着頭,頭上一顆紅色的小肉瘤晃啊晃,氣得劉菁直跳腳,偏偏又無可奈何。
曲非煙拉過身邊的一個竹筒,竹筒裡飄着帶腥味兒的酒香。向裡一望,竟有幾個深紫色的圓球,鴿子蛋大小,想必就是劉菁正在“砍價”的蛇膽了。
沒過多久,劉菁便回來了,手裡提着同樣的一個竹筒,見曲非煙坐起,三兩步過來扶住她,道:“今天好些了麼?你看,我給弄了點好東西……這隻雕實在是太摳門兒了,這點東西都要收我的錢,還好你家姐姐家大業大,要不非得傾家蕩産……”
曲非煙笑答:“姐姐傾家蕩産了,我嫁給你啊,爺爺那把古琴好像挺值錢,帶過來做嫁妝!”
得,現在就把爺爺的琴出賣了……
劉菁的表情扭曲着:“千萬别,就算你爺爺不殺我,我爹爹也得先把我煮了吃了!”想了想又苦惱道,“我誘拐他孫女,不會給他的黑血神針紮成刺猬吧?非非,你得先把你解藥偷出來,關鍵時刻好救我一命啊!”
曲非煙不說話,看着她因為不眠不休照顧自己而有些消瘦卻依舊神采飛揚的細緻容顔,任由她聲情并茂的表演完畢,才笑道:“姐姐,這好辦,我們私奔了吧!這裡山清水秀,正适合私奔!”
劉菁噎得說不出話,好半天才表情認真的回道:“……這麼說咱們也算是私奔過了?”
“是啊!”曲非煙興緻勃勃,眼波流轉間竟似想到了惡作劇新點子的頑童一般,“幹脆我不回去了,你給爺爺送信,就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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