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殇的舌尖觸及顧月敏脖頸肌膚的時候,顧月敏猛然戰栗了一下。元殇擡起頭來,看見顧月敏微閉的雙眼難以掩飾的洩出幾分春意,膚色微紅,懷裡的身體明顯發熱,因為強制忍耐已經全身發抖。
現在元殇不用再驗證,也知道那是什麼藥了。
“你忍了多久了?”
顧月敏咬着牙,臉上更紅了,不知道是藥效發作,還是被元殇看出之後羞紅了臉。
元殇勒住了馬,道:“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如果早些時候察覺,還有藥物可以抑制。現在藥效已經開始發作,藥物抑制已經難以見效了。最簡單的方法是泡在冷水裡,過得一兩個時辰就好了。元殇執行任務的時候,這類藥也常用。黑色指紋的殺手們性生活混亂,為了任務需要,會和不同的人上床,有的兄弟姐妹甚至為了疏解壓力而尋找慰藉。元殇雖然前世隻活了二十多年,在情事方面卻經驗豐富。
顧月敏咬着下唇道:“我……這藥太過下作……我本來以為……”
“本來以為能忍得住?顧嚣那下流胚子用的藥能不是強效藥嗎?你的精明到哪裡去了?”
面對元殇的責問,顧月敏無言以對。這時候的她也沒有正常說話的能力了。
看來是女人就有弱點。像顧月敏這樣的千金處子,初次遇上這方面事情的時候也會失了方寸。
元殇抱着她翻身下馬,把心兒放在路邊一處小丘上,馬匹的缰繩挽在旁邊一個大樹上。
元殇對心兒道:“在這裡等着!”
心兒點點頭,看着她,眼中全是疑問。但元殇沒有理會她。元殇很清楚,心兒聽話的很,讓她在這裡等着别動,就算給狼吃了還是不會離開的。
這時候藥力發作已深,顧月敏已經難以保持眼中的清明了。以元殇的敏銳直到此時方才發覺,可見顧月敏重傷之下的忍耐力仍然頑強。
顧月敏縮在元殇的抱懷中,朦朦胧胧中,感到身子一冷,勉強睜眼查看,卻是春末微濕的地面,周圍盡是青草和泥土的香味,微涼的大自然氣息讓她略有些清醒,向身邊的元殇看去,卻見她正解去外衣,露出裡面貼身的白色亵衣。
元殇解開潔白的面紗,那張清冷如月的容顔一覽無遺。
顧月敏卻心中一跳,驚惶道:“你……你要做什麼?”
“解毒。”元殇将外衣鋪在地上,跪在她身邊,給她解衣。
顧月敏急忙拉着正在給自己寬衣解帶的手,道:“十三、你……不,不行……”
“為什麼不行?難道這不是春藥?”元殇皺着眉,低頭再次嗅了嗅顧月敏的脖子,再次舔了舔,那濃郁的香味兒和微甜的藥味兒連顧月敏身上的血腥氣都掩蓋不住。元殇秀眉微凝,清盈的音調肯定的說道:“不會的,我的判斷應該沒有錯。”
顧月敏感到溫熱濕潤的氣體噴在脖子上,柔軟黏濕的舌尖在肌膚上滑過,隻覺得舒服極了,恨不得她靠得更近些才好。顧月敏猛的一個激靈,用力咬了咬舌尖,強迫自己清醒些,道:“不、不……帶我去溪邊、去瀑布……”
元殇哼了一聲,道:“還沒走到你便脫陰而死了。你現在受了内傷,藥丸雖然止住了傷勢,但要泡在冷水中,不死也活不了多久。”
元殇三兩下解開了她的外衣和中衣,露出粉紅色、繡着金線九鳳祥紋的肚兜。這肚兜縫制得極為精細,左下角還繡着一個“敏”字。
肚兜的繩子在脖子後,元殇雙腿跪在顧月敏身體兩側,俯身去解繩子,幾乎将顧月敏抱在懷中。
元殇原本脫得隻剩下亵衣,顧月敏感到她肌膚上的溫度,距離那麼近,熱氣萦繞,偶爾還有隔着肚兜的摩擦,卻偏偏沒有貼近,讓她飽受折磨。
“不行……十三……十三……不要……不要……”她雙手抓住身邊的草莖,不讓自己的手去抱住那個溫暖柔軟的軀體,卻又忍不住拱起身子朝那溫柔軟滑的源頭靠近。
元殇本就是個寡言少語的行動派,不管身下的人如何不願意,說什麼“不行、不要”,她絲毫不理會,扯開肚兜的結繩,露出身下人潔白豐盈的身段。顧月敏自幼習武,矯健勻稱,無一絲贅肉,全身上下僅有幾處狹長而不明顯的利器傷痕。
肚兜揚起,體香彌漫,有元殇熟悉的清香味,淡淡的像是梨花香,春藥發作,顧月敏的體香中帶着一股誘人的靡靡之氣,醉人心扉,引誘着元殇沉湎。
顧月敏溫軟如玉的聲音帶着顫抖,僅剩下的一絲神智唯一的作用就是讓她分辨清楚擁抱着她的人是誰。她已經沒有理智說出任何一句有意義的話,一切言語出口之後,都隻能化作“十三”這兩個不斷重複的字眼兒,在元殇的耳中,充滿了别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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