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側過頭看向身側穿着白色西裝的七海建人,七海建人步伐平穩的走向會館附近,仿佛沒聽見耳畔此起彼伏的尖叫聲,神色平淡保持着警惕以便及時發現咒靈的存在。
是沒看見粉絲手上的骨灰盒嗎?肯定看到了,為什麼這麼平淡,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等到正式檢票的時候,七海建人便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票,帶着狗卷棘來到了舞台前vip的座位。
“蛞蝓~你怎麼走的這麼快?不就上回拿了你幾張票嗎,還是你自己說寄錯的現場票——”
懶懶散散的聲音飄蕩在空中,尾音拖的很長,聽着讓人不由自主捏緊了拳頭。
中原中也穿着一身黑色西裝馬甲,在混亂的現場闆着一張臉,大步向前走,伸手壓了壓頭上的圓禮帽,一眼沒看後面懶散欠揍的某人。
前幾天收到快遞現場票的時候,他就知道是真人給的第二次公演的現場票,知道了真人參加了選秀節目的中原中也明白了票的用處,沒讓死青花魚碰到一下。
結果在公演現場檢票口還是碰到了太宰治。
“好巧,第三次碰到了,真人醬的媽媽粉七海先生?”聲音微微上揚,帶着幾分驚喜,太宰治微微眯起鸢眸看向坐在一側的七海建人,确定了一下,才笑吟吟的開口。
媽媽粉……
狗卷棘高高豎領下的嘴微微上翹,雖然七海前輩上台的視頻已經在高專人手一份了,他也早就看過那個七海前輩上台的視頻了。
但是由這個繃帶裹着一隻眼睛的人正經說出媽媽粉七海先生的時候,他還是一時之間沒繃住,主要還是因為七海前輩一臉成熟的社畜人士和媽媽粉一詞實在是相差太多。
另一邊的中原中也也投來微微詫異的目光,端詳了一下七海建人,心想,這難道就是他們所說的反差萌嗎?
七海建人看着笑吟吟的太宰治,深吸一口氣壓下内心的沖動,一字一句神色複雜的說道:“太宰先生,媽媽粉的事情是一個誤會。”
“诶?原來是一個誤會嗎?我看七海先生你一次公演都沒落下,還買超貴的vip前排位置,舞台上還大膽告白,我一直以為你是真人醬的真愛媽媽粉诶。”
太宰治雙手插在黑色風衣口袋裡,落在外面的那隻無神的鸢眸微微瞪大,仿佛真的在為這件事不可置信。
每次公演都不落下,超貴的vip前排位置,舞台上大膽告白。
身側聽到的粉絲激動的點了點頭,沒錯了,這就是一個資深媽媽粉!
他對真人崽的愛那麼大!
“是的,這是一個誤會。”看着周圍粉絲投來的感動的目光,七海建人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
“嗚嗚嗚,他對真人崽崽愛的深沉,愛的熱切,我們就不要打擾害羞的他了。”
“是的,是的,蓋章真愛親媽粉!”
“我們都懂,害羞嘛,很正常。”
“敢于在舞台上大膽表白,卻不在其他人面前表示自己的愛,是真的愛啊!”
聽着周圍粉絲的小聲讨論,以及她們投來仿佛找到組織般熱切的目光,七海建人明白他剛剛澄清了個寂寞。
再次身心俱疲的七海建人放棄了掙紮,默默不吱聲坐回了位子上,經過剛剛那一回,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多說多錯。
公演節目很快開始,整個會館熱鬧了起來,真真子她們組的節目偏後,等到她出場時,會館再次掀起一個更高的浪潮,會館裡的尖叫聲仿佛要沖破天際。
這次真真子的表演節目是一首戰歌,整個舞台呈現一種灰白色,一米七六的身高配上軍裝制服和長靴,引起了一陣炸開了鍋的尖叫聲。
七海建人聽到無數類似“姐姐正面up我”,“姐姐拿靴子踩我我肉多踩起來舒服”的狼虎之言。
铿锵有力的歌聲從會館響起,會館外面長相各異的咒靈互相看了一眼,在堅定的目光下一起點了點頭,一個上回把自己腦袋拔下來的咒靈也用手上下搖了搖懷裡血淋淋的腦袋。
“我們走,去給真人撐場子。”漏瑚暴躁的聲音響亮飄蕩在空氣中。
一聲令下,扭曲血淋淋的咒靈浩浩蕩蕩齊步趕往會館。
過于濃郁的咒力出現在會館外,壓的整個空氣沉重起來。
狗卷棘手搭上豎領拉鍊和七海建人握住了藏于身側的砍刀,兩人同時察覺到空氣中外洩的咒力,同步轉過頭看向對方,眼神裡滿是凝重,兩人互相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一個信息。
來了。
随着真真子的舞台表演進行到最高、潮,會館裡的觀衆也随着節奏搖晃手裡的應援棒。
這時候咒靈們搖着手裡的應援棒進入了會館,扭曲的身軀經過排練達到了高度一緻,随着一些跳躍的動作,咒靈身上眼珠子、腦漿和血液在會館裡肆意亂飛,還有一個咒靈一路追着不小心自己掉落的腦袋跑,尖銳的聲音刺激着衆人的耳朵,“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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