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上一次自己接觸獵人,那還是小時候的事。
那時老家那邊經常有人上山打獵,國内也還沒有收繳獵槍,鎮子裡好多人家都有獵槍甚至是步槍、雷管,而且都不會刻意藏起來。
大人們隻是把槍放到小孩夠不到的地方,子彈倒是管的不那麼嚴格,偶爾還是能看到一眼的。
有時就在倉房裡擺着,以方便時常去山裡打獵的男人們使用。
像一些野味諸如飛龍、棒雞、狍子、熊掌之類的野味還不是保護動物,并沒有現在這樣顯得稀奇,大家夥也借着親屬獵人的光都能吃的到。
那時我便對打獵的獵槍之類的十分好奇。
有一次在親戚家裡看到了打熊的子彈,那子彈我至今記憶猶新,整體呈圓錐形,通體灰色,也不知是用什麼材質制成。
因為當時小,拿了這種子彈我還以為是冬天抽的嘎,這個嘎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是什麼,這個就是東北孩子冬天的一種玩具,每到入冬就會有很多孩子在冰面上抽嘎,學名也叫陀螺。
那時候很多嘎都是孩子們自制的,用一小段鋼管在鋼管的一頭塞上鐵球,再在另一頭将蠟燭點燃滴入蠟燭油,直到鋼管裝滿蠟燭油,凝固後便成了一個嘎。
當然這都是買不起嘎的人家自己做的,有些小孩的嘎就是圓錐形的鐵陀螺,在我們小時候也是十分少見的。
所以我第一眼見到這種打熊的子彈,便誤以為是小号的鐵嘎,想拿出去玩,結果親戚告訴我這不是嘎,而是打熊的子彈。而且我拿的隻是子彈頭,還沒裝火藥。
可想而知,這種子彈一旦打出去那是何等威力。
隻是因為大人們對槍藏得還是挺嚴的,并沒有機會見過打這種子彈的槍,甚是遺憾。
還有一次我小時候去親戚家裡,在櫃子上擺着一個雷管。
我當時也并不認識,隻感覺那東西看上去很軟,很像是橡皮泥棒之類的,我便玩心大起,于是便拿小刀開始削皮玩,後來被大人發現急忙奪了過去,把我好一通教訓。
諸如此類的事還有很多,現在想想,我能安全長大也算是命大了。
後來國家收繳槍支彈藥,各家的獵槍子彈也都被收繳了上去,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見過子彈雷管之類的了。
雖然在雪山帶槍開槍是大忌,我也知道他們帶槍的可能性不大。
但時隔這麼多年再一次見到獵人還是不由得有些興奮。
我和祥子商量了一下,決定他們出發去狩獵的時候我們就跟着他們,看看他們是怎麼弄的,也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大家安頓好之後,趙敏和岩公子還有獵人的隊長來找我和祥子。
他們拿出一張地圖,上面用筆标注了很多點位,說是接下來要按照這些點位逐一搜索。
我和祥子仔細看完,發現這些點位幾乎涵蓋了這三叉山峰左右兩側的雪原和冰川,一些距離遠的當天根本無法返回前進營地,必須搭建臨時過渡營地,第二天才能返回。
看樣子這是一項大工程,沒有六七天是完不成的,這回一時半會兒是沒法回去喝酒了。
我和祥子雖然有些苦澀,卻也沒有任何反駁,畢竟簽了合同拿了錢,就應該好好辦事。
我們當即答應下來,說适應了海拔高度之後就第一時間帶隊出發,讓大家先稍安勿躁,按照計劃休息兩天。
衆人在商議了一些細節之後便各自散去。
也許是第一天到達高海拔位置的緣故,除了夏爾巴人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早些休息。
我躺在睡袋中怎麼也睡不着,于是掏出了吊墜把玩,沒有目的性的胡亂轉着上面的小圈,看着上面小到很難辨認的符号,轉着轉着困意翻湧,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中一行人出現在了一處狹小而又黑暗的洞穴中。
這洞穴似乎是在一個由黑色岩石開鑿而成的四方形通道内,這讓我聯想起了盜墓小說中的盜洞,隻不過我們所處的位置四壁開鑿的十分平整。
由于空間過于狹小,我此刻是趴着的狀态,正腳沖上,頭沖下的沿着傾斜的坡道向下爬行,黑暗中沒有一點光源,就這樣一直爬一直爬,似乎怎麼也爬不到盡頭。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我的内心開始慌亂。
由于長時間處于狹小的空間中,頭是一直朝下的方向,大腦越來越暈,胸口壓抑的難受,呼吸也開始困難起來。
就在我覺得十分難受的快要忍受不住的時候,我的吊墜從領口飄了出來,懸浮在我的正前方,那類似羅盤一樣一圈一圈的結構開始自己轉動。
我回頭想要告訴其他人,卻發現這裡隻剩下了我自己。
與此同時這通道開始收縮,變得越來越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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