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估計都要團滅,還兩頭一起來?
所有人都能想到這點,于是所有人紛紛望向了操無天。
這時候,操無天的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他老遠就聞到了味,隻是沒料到還有第二頭,導緻他短暫幻視了風微生。“不用什麼一頭兩頭。”他在十幾道灼灼目光裡鎮定開口,“你們分兩隊,一隊負責分散它的注意力,另一隊負責動手。”
三個和尚互相看了看。朝着怪物放嘲諷技能、吸引怪物攻擊是坦克的基本素養,他們自然都會;隻不過……
“可以是可以,”達摩率先說出了他們共同的擔心,“但琴師隻剩晚空,我估計抗不了兩下。”
“這不是還有一個偃術師嗎?”樓春山沒等操無天開口就先說了,“再放點控制偃甲,應當能挺過五息。”
誰也沒料到,第一個提出反對意見的不是加血壓力極大的虞晚空,而是雁負水。“控制偃甲沒問題,”她一瞬不瞬地盯着樓春山,“但問題在于,五息就夠嗎?”
放在一般的情況,五息用在關鍵時刻綽綽有餘;然而現在顯然不是一般情況。
閻阗火嘴巴張了張,又閉上了。他本來也想說這話。
“殺掉肯定不行。”樓春山笃定道,再次看向操無天。
見他毫無猶豫,操無天簡直懷疑便宜徒弟啥時候成了自己肚子裡的蛔蟲。“殺掉會立刻引來另一頭。”他朝蜥蜴的方向偏了偏頭,語氣和之前毫無變化,“閹了就是了。”
這話要多輕飄飄就有多輕飄飄,然而其他人都驚掉了一地下巴眼珠。
“為什麼?”閻阗火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如果是血腥味的原因……”也不應該區别如此大啊!
但是操無天已經不想接着解釋了。“你們倆,一人一劍,務必齊根斬下。”
“請師父放心。”樓春山立刻保證道。他剛才已經觀察過,這頭蜥蜴并不比大相國寺副本的鷹嘴龜靈活;雖然個頭大許多,但那兩根交接器也比龜的眼睛大許多。真要說起來,刺眼的技術難度可能還更高。就是不知道得手後需要躲多遠……
“斬下會有什麼液體濺出來嗎?”他再次求證。
操無天好容易忍住了白徒弟一眼的沖動。那麼明晃晃的玩意兒,會帶什麼毒液不是顯而易見的嗎?“你說呢?”
這等同于默認,所有男性玩家臉都綠了。普通毒液頂多讓人死一死;春|毒也許不會死,但是要丢臉到社死啊!
閻阗火頓時有點慌,立馬給樓春山使眼色。頭可斷血可流,面子堅決不能丢!
其實樓春山覺得自己一個人也能行。不過,考慮到隊伍協作以及保險問題,他還是走到閻阗火附近,悄聲說明技能和走位。
大概隻有雁負水自己還在疑慮。見其他人都各自準備起來,她便靠近操無天,小小聲問:“教主,您這計劃有幾分勝算?”
對此,操無天略有詫異。因為偃術師在戰術安排裡可以說是最安全的那個,小女孩看起來也不像是畏首畏尾的怕死角色。“你在擔心什麼?”他不答反問。
“我擔心……”雁負水接過話頭,卻猶豫着,沒有繼續說下去。
操無天看了看她,又瞄了瞄不遠處正竊竊私語的兩個劍客。說雁負水擔心閻阗火不說根本不可能,簡直能稱作滑天下之大稽;那也就是說,隻剩樓春山?
“……你喜歡他?”他最後隻能得出這麼個猜測。
“什……”雁負水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沿着操無天的視線看過去,她的臉也綠了。“怎麼可能!”她慌忙擺手,還避之唯恐不及地往邊上閃了兩步,“絕對沒有的事!”
操無天又來回打量着兩人,沒忍住摸起下巴。
成男和幼女體型确實有點差距,可據他所知,玩家外貌是可更換的,并不能成為問題。再者說了,遊戲能發生關系也需要符合法律要求,強迫什麼的是不可能的。最重要的是,對比他作為孟津時見過的那幾個焱焰女玩家,雁負水比她們可強出三條街不止。
雖然樓春山自己說沒興趣找俠侶,但他也是個正常男人,鄧州城外歸林居裡發生的事情就是明證。操無天自認他對做月老沒興趣,然而有個合适對象就擺在眼前,順手拉紅線也未嘗不可。
想到這裡,操無天便開口安慰道:“别緊張。”他本來想接着保證我又不會說出去,但想想女孩子畢竟臉皮薄,還是委婉一點好。“我這徒弟有時候冒冒失失,不過絕無壞心,實力也還可以。大相國寺的妖物他能解決,這個就更簡單了。”
聽到蜥蜴比鷹嘴龜更容易,雁負水總算放下了心。前面仿佛自賣自誇的部分她也想反駁,奈何不好找角度,還有可能越描越黑,隻能裝作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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