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斷牆還是路面,到處都爬滿了一團一團金藍相間、還閃閃發光的玩意兒……
蠍子和蜈蚣竟然混在了一起!
大家都齊刷刷倒抽一口冷氣。一種毒蟲就已經夠麻煩,兩種抱團要怎麼辦?
操無天迅速四下裡掃視一番,随後眯起眼。“估計是追木載蟻追到這裡來的。”
聽到他這話,衆人才注意到沙地上散落的零星木屑,脊背上不由開始冒汗。連木頭螞蟻都吃沒了,這也太兇殘了吧?
“看來隻能硬沖了……”閻阗火震驚地喃喃。
其他玩家聞言面面相觑,卻也不得不承認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于是,二十人迅速結成防禦陣型。用的還是老策略:外圈的負責擊退毒蟲,内圈的負責清除負面狀态和加增益。
等到所有人都站好位置,隻等隊長一聲令下的時候——
樓春山突然發現了不對。“師父!”他扭頭沖着在玩家陣型外無動于衷的操無天喊,“你不進來嗎?”
……不是,你們都接近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情管我呢?
操無天沒忍住腹诽。“本座斷後。”說着,他勉為其難地把手從互相籠着的袖子裡抽出|來,随便搖了搖。
樓春山确實從對方的表情和動作裡讀出了不容置疑,隻得怏怏地别過腦袋。他當然記得主線任務寫着“揠苗助長”,可一直在拖後腿的感覺也太糟糕了吧……
虞晚空和達摩一個在隊伍側面一個在隊伍背面,都沒能發現樓春山身邊突然籠罩下來的低氣壓。閻阗火正忙着在隊伍頻道裡核對接下來的作戰細節,也沒顧得上。隻有換上黑金甲的雁負水注意到了,沒忍住又撓了撓下巴,這回用上了兩根手指。
半刻之後。
玩家隊伍總算沖過了滿地都是毒蟲的危險區域。但與之前滿滿當當的人頭相比,這會兒還能站着的人隻剩下三分之一。除去雁負水,其他玩家基本隻有一點點血皮。
看着她面闆上幾乎全滿的血條,再看自己這邊一大群人滅到隻剩兩個和尚,閻阗火又感到了似曾相識的心塞。為了眼不見心不煩,他幹脆走到另一頭補充血藥和裝備。
虞晚空和達摩也在做同樣的事。不過他倆壓力沒有閻阗火那樣大,心态也就好不少。
“幸虧換了血量高的裝備,扛得住流毒。”一脫離戰鬥狀态,達摩就不由分說地往嘴裡倒了一大把丹藥。想到剛才漫天蠍子蜈蚣亂飛的景象,他仍舊心有戚戚焉。
虞晚空也有同感。“其實,副本裡能複活也沒大用。”說着,他往後掃了一眼,“除非有人能返回去帶他們過來。”
“不可能。”達摩立刻就否定了這種假設,“咱們隻是盡快沖了過來,可沒清場。如果關卡怪物再刷新,返回去也隻能死半道上,那可真就全滅了。”
虞晚空隻是說說,并沒真心地做這個提議——想啥呢,那都是焱焰的人!再者說了,他們時間有限,就算減員三分之二,也隻能選擇繼續向前走。
“我想大少爺自己也看得出來。”想到這裡,他朝着閻阗火的方向努了努嘴。“不然他早就……”
“其實也不是不可能。”樓春山突然插話。
冷不丁聽到這話,虞晚空和達摩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等再看到樓春山的眼神示意——在遠離他們兩撥人的角落,全網唯一的大宗師級偃術師正在低頭檢視自己的裝備——瞬間就明白過來。
“她身上那個黑色甲胄是什麼?”虞晚空忍不住提問,費解又好奇,“看得出來是金屬制品,但是靈活性遠超其他類似铠甲,更别提抗毒能力了。”
在他說話的時候,達摩已經迅速地翻閱了遊戲的資料庫,結果居然一無所獲。“搜不到……”他低聲嘀咕,“那就是雁負水自創的了。”
“毒抗很高,”樓春山肯定,“但看起來挺薄的,我猜物抗應該不如何。”
這是很合理的推斷,其他兩人一起點頭。
“她剛才好像幫我擋了一下。”腦袋低到一半,虞晚空突然想起了幾分鐘前那塊飛過他面前的黝黑盾牌——它恰巧撞開了一大團糾結着飛向他的蟲子——“如果用盾牌結陣,她确實能帶人過來。”
“铠甲要是能量産就更方便了。”達摩馬上替他補充。
但樓春山關心的仍舊是原先的部分。繼免去他打頭陣的送命可能之後,雁負水又救下了虞晚空?當然,他們是一個隊伍。從整體作戰角度考慮,雁負水不應當對其他人身處危險坐視不理,更不用說征鴻三人的實戰能力也位居隊伍前列。
然而,一次是偶然,兩次三次……還是嗎?
樓春山的視線掃過焱焰僅剩的三人,心中那朵懷疑的陰雲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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