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同樣是被忽略,這比傷藥更令樓春山失望。他思來想去,最後統統歸咎于主線任務一動不動的郁悶上。在這種心态驅使下,他依言爬上空着大半的床,閉眼就下線了。
在師徒系統的下線提示音響過後,操無天重新掀開了眼皮。他遺憾地嗅了嗅空氣中殘餘的肉香,接着扭頭看了看身側的人——
樓春山和衣而卧,英俊的臉上表情平靜,連慣常的鋒利感似乎都少了幾分。
操無天沒忍住摸了摸下巴。但他怎麼覺得便宜徒弟在跟他賭氣呢?錯覺?
而在操無天看不到的地方,逍遙全網都炸了,包括NPC。
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傳說中的幽陽教教主高調現身,還拿下了幽陽勢力首席對微月勢力首席的巨額懸賞,最後更是直接強行将微月勢力首席擄走……
别人先不說,微月門大長老闾丘呂就快氣厥過去。
在他看來,操無天簡直目無王法,對自己的魔教boss身份有多招人嫌惡沒有半分自知之明。汴州城雖然不比神都,但也是繁華富庶之地,尋常人不得放肆的那種。當然,操無天不是尋常人,但他這種身份進了城,不該更人人喊打嗎?
瞧他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微月門的弟子都不敢說實話——這種煞神出現,大夥兒繞道走還來不及,誰願意上趕着去觸黴頭?更何況,樓春山當時半點驚訝都沒有、也全無反抗,看來坐實了他是操無天徒弟的小道消息了!
但闾丘呂不這麼想。他認為,即便樓春山真成了操無天徒弟,那也必定是被迫的,完全不是出于本心。畢竟,為了不連累朋友,樓春山自己先斷了關系。更何況,那魔頭實力變态,都已經重傷了樓春山。大丈夫能屈能伸,樓春山逢場作戲、虛以委蛇也不能算錯。
這時候,闾丘呂又想不到之前的人人喊打了,可見其雙标。同樣沒人敢當面和他說這點,于是他理直氣壯地找上了微月現任門主代無窮,要對方想辦法救回樓春山。
代無窮是風微生唯一的徒弟,為人寬厚雅量,風評極好。他也不認為樓春山叛變,但問題在于,從操無天手裡搶人可能跟在老虎嘴裡拔牙沒差别。而既然常規的辦法在操無天身上都行不通,那就隻能搬出最後的殺手锏了——
風微生。
“師父當年離開時,留給我一隻慈烏,說緊急時刻可以靠它傳信。那魔頭多年盤踞于靈荒山上,此時突然現身,應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既如此,禀告師父也不算小題大做。”
闾丘呂眼睛一亮。請風微生出山主持公道,這比他想到的辦法都好。隻有一個問題——“那隻慈烏在哪裡?”他困惑極了,“這麼多年,也沒見你養鳥啊?”
代無窮微微一笑。“因為它用不着養。”他袖口翻動,掌心裡便托出了一隻惟妙惟肖的漆雕烏鴉。“待我修書一封,便放飛它帶去罷。”
至于玩家這頭,早就段子滿天飛了。程度最輕的是“榜一被師父抓走啦”,最重的則是……下三路猥瑣發言,不提也罷。總而言之,現在大家都對傳說級劍客的實力有了直觀認知,紛紛大呼這根本不是人能做的主線任務。就算是榜一的樓春山,也必須緊着皮,好自為之。
“教主虐你千百遍,你待教主如初戀!”
“錯了,應該是師父虐你千百遍,你待師父如初戀!”
“什麼什麼,原來拜操無天為師也能做神雕俠侶那個任務嗎?”
“拜托你們别戀愛腦了好不好,他動一動小手指你命就沒了!”
“操無天又不是我們師父,想想怎麼了?再說了,遊戲而已嘛,大不了重頭再練!”
“對啊,吃瓜看戲,樂子人永不服輸!”
“所以永不服輸的樂子人,請問明天接着到哪裡吃瓜?”
“有人看見他們往高陽台去了,不怕死的可以去蹲點試試。”
“既然不是我的主線任務,就算死了也沒關系……吧?”
不管是世界頻道還是遊戲論壇,衆位玩家的讨論熱情都很高漲。畢竟事關主線任務,而且據準确度很高的二手爆料消息稱,雖然最終通關大獎保密,但其價值絕不低于星辰的現時企業估值。換句話來說,通關差不多意味着成為星辰的董事長,人生跨越的程度說是坐了火箭也不為過。
作為貨真價實的富三代,閻阗火不缺錢,也不缺公司。但對着另一頭完全超出意料之外的發展,他在得到四幅畫軸後安定不少的心髒又上下晃蕩起來。思慮再三後,他還是打開了飛鴿傳書系統。
“線下見一次如何?”
他本覺得這樣就夠了。可想起樓春山總能冷不丁噎死人的回複,他決定還是多說兩句,保險一點:“拒絕的話就免了——你知道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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