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操無天可是大罪,單玄武本來想把人直接關進内山水牢,結果半路姬青龍傳信來,叫她換到堂主以上級别專用的内室裡。雖然她照做了,但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就算他沒動手也逃不過一個居心叵測,青龍沒弄錯吧?”
鄞白虎半路有别的事要處理,隻有随朱雀跟着她來了。這會兒,他懶洋洋地倚在廊柱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玩着垂落到腰側的血紅發尾。“你在想什麼呢?要是按青龍自己的性子,當時就手起刀落了。若他改了主意,那隻能是尊上的主意。”
“你說的有理。”單玄武想了一想,又提出了新的疑問:“但教主難道不也是手起刀落的性子嗎?”
随朱雀挑眉。呵,所以你猜為啥咱們沖進去時這家夥還能好端端地坐在教主榻邊呢?“這就要問裡面那個了。”他稍稍提了提聲音,“樓少俠,你和我們教主有交情不成?”
木闆牆壁隔音效果不如何,其實他不這麼做樓春山也聽得見。“算不得有。”
“竟然還真有?”随朱雀難得被提起興趣,稍稍站直了,“反正閑着也是閑着,不如來說說看?”
樓春山懷疑自己的“算不得有”被理解成了“确實有”,不然沒法解釋對方話語裡瞬間帶上的興味。“無可奉告。”
随朱雀略有驚訝地啧了一聲。“脾氣這麼臭的嗎?”他幹脆走過去,從外面拉開了基本隻有裝飾作用的窗戶。“我之前聽說,名門正道的人便是在心裡罵娘,嘴裡也必定說得好聽——你竟然連這點樣子都不做?”
“和你無關。”樓春山再次冷聲拒絕。
“哇,真的軟硬不吃呢。”随朱雀虛虛地鼓了兩下掌。他現在真的有些好奇了,“教主留下你就是因為你的硬骨頭?你這骨頭能硬到最後嗎?”
聽着像是提問,但裡頭滿是威脅。樓春山終究擡起頭,望向出聲之處——
天已經很晚了,山風陣陣,廊上燈籠跟着昏黃搖曳;能看出窗外之人俊眉修目,但在半明半暗的光線裡,那未及眼底的笑容竟顯得有些妖異。
樓春山不太想搭理随朱雀。畢竟,如果他怕吃苦頭,也就不會在這裡了。下一刻,操無天因常年不見天日而蒼白的膚色突然跳進他的腦海,同時跳進來的還有對方那張眼唇緊閉也不掩張揚肆意的臉。
都說随朱雀是幽陽教高層裡長得最好看的,可要他說,還不如操無天呢……
所以操無天才要戴着惡鬼假面?這名字不會也是取來唬人的吧?
不對,應該是他想多了。據說當年操無天登上教主寶座時,年紀尚輕、不能服衆,結果反對者都被他一人殺完了,差不多血洗整個幽陽教總壇……
“我說朱雀,你是不是心急了點?”就在樓春山暗自猜測的當兒,一直沒插話的單玄武終于看不下去了,“若真是教主的意思,教主自會處理他。時間不早,咱們也回去罷,說不定還來得及見教主一面。”
“說的也是。”随朱雀輕笑一聲,“走吧,玄武護法。”
窗戶關上的那一瞬間,樓春山敏銳地捕捉到了對方最後的眼神。冰冷,陰毒,像是伺機吐信的毒蛇……不過話再說回來,在随朱雀眼裡他就是個試圖對操無天下手、但沒成功的潛入者,有惡意實在正常……
通訊音突然響了起來,拉回了樓春山發散的思緒。他定睛瞧了瞧是誰,随後接通:“嗯?”
“老大,真是你?”對面花小魚的聲音瞬間變得驚喜異常,“一般這個點你不是在工作嗎?”
“今天例外。”樓春山懶得仔細解釋——前因後果太長了,交給虞晚空和達摩就好——“你有什麼事?”
“沒事,隻是想确定下……反正老大你都上線了,不如來競技場PK一把啊?”
樓春山本能地瞥了一眼自己的面闆,狀态那一欄裡明晃晃地寫着:異常(行動受限)。但花小魚沒和他組隊,可能連他在幽陽教總壇都不知道。“去不了。”
“嗯?老大你有事?”對面全然不以為意,還賊兮兮地竊笑起來。“是什麼秘密任務嗎?”
樓春山沒忍住歎了口氣,他已經料到他的下一句話砸下後會有什麼反響了。“我被關起來了。”他簡潔道,“估計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近日有事都找晚空。”
“……什麼叫被關起來了?”花小魚震驚到幾近尖叫,根本沒顧上聽後面一句,“誰那麼大膽子……等等,不會和幽陽教有關吧?”
但趕時間的樓春山沒聽到。他直接按斷通訊,随後幹脆利落地下了線。虞晚空知道他乖乖束手就擒估計會氣炸,而這正是他午休時短暫上線的原因——管他三七二十一,做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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