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進出魔教總壇如入無人之境,他的好徒兒不愧是全服第一、正道之光,拜入魔教門下真是明珠投暗啊!
作者有話要說:
孟津操無天:謝邀,愛崗敬業第一名就是我。
主控智能(沒有感情地拆台):被我逼的。
第7章破釜
就在操無天冷笑着腹诽的時候,房門悄無聲息地開了條縫,有條人影閃身進來,幾步就繞過屏風,到了床邊。
操無天能聽到另一人靠近的呼吸,但眼皮都沒動彈一下。他倒想瞧瞧,樓春山現在回來要做什麼。這會兒想殺他可來不及,畢竟他醒來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護法們肯定已經在路上;另一種可能則完全相反到幾近微茫,因為……
誰都不會想着自投羅網吧?
就在這當口,來人的氣息變得更近,像是彎下了腰。有那麼一瞬間,操無天毫無來由地生出了某種危險預感,像是下一刻就會被釘死在床;但對方真的有所動作時,隻是輕輕地将手覆在被白布層層包裹的傷口上。
要是這種程度的接近還察覺不到,那操無天早就是死人了。在睜開眼的同時,他閃電般地鉗住了那隻手,厲聲喝道:“你還敢回來?”
來人果然是樓春山。他穿着一身素淨白衣,身後負着金色長劍,英俊到堪稱銳利的面容既熟悉又陌生——操無天最常看見這張臉的地方是玩家戰力榜,而不是在自己沉默寡言的徒弟身上。
“……師父。”樓春山低低喚道,沒有嘗試掙紮。
看起來很是乖巧,然而操無天更火大了。他抓過那隻手按到一邊,使勁的同時撐起了半邊身子。“哼,”他死死地盯着近處的人,“本座可消受不起你這樣的徒弟!”
這話聽着像是氣話,實際上是變相的事實。樓春山有片刻沉默,再開口時聲音又低了兩分:“徒兒任憑師父處置。”
呵,難道真是來負荊請罪的?
操無天這會兒不那麼生氣了,他轉而開始懷疑樓春山的意圖。
自己送上門來,總不可能還想做這有名無實的師徒吧?對方已經有了幽陽秘經,從此之後繞着他走不是更輕松?還是說,樓春山擔心夜長夢多,幹脆來個快刀斬亂麻?
“任憑本座處置就是偷偷潛進我教總壇?”想到此處,操無天冷笑出聲,“本座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來補完先前哪一劍的?”
樓春山聞言怔住。他眼睫垂了下去,目光卻正好捕捉到那些白布上漸漸湮出的鮮紅顔色。“師父,您還是先躺回去吧。”
沒想到等來這麼一句,操無天下意識地跟着看下去,心裡立時罵了句髒話,重讀自己姓氏的那種。剛罵兩句就出血,他反派大boss的形象呢?還是說,他這徒弟就是天生克他?
“你還敢說?現在才來假惺惺,你不覺得太晚……”
勉力強撐着的上半身突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操無天未完的質問頓時噎在喉嚨口。“你……”他驚怒交加地瞪着近在咫尺的鋒利下颚線,立即伸手去推,“放開!”
可惜樓春山早就料到他不會配合,左手輕拂肩井穴,操無天立時發現上半身都失了力氣。他還想再踢,結果兩邊三裡穴也被點了。“……你這是任憑處置的态度嗎?”他怒吼。
樓春山隻當自己沒聽見。他小心翼翼地将懷中人放回床榻,才道:“如今師父不願見到徒兒,也是徒兒咎由自取。然而師父重傷未愈,不宜大動肝火。”說到此處,他往後望了望,見桌上有傷藥什物,便轉身去取。
這陣勢,竟然是要為他裂開的傷口換藥?沒法動彈的操無天隻想翻白眼。刺傷他的是他,要他保重身體的也是他!這就是所謂的冠冕堂皇、所謂的名門正派嗎?虛僞,真是太虛僞了!
樓春山自然聽不見這種内心活動。他拿了玉瓶白布,又回到操無天榻邊坐下,用掌風劃開那些染血的繃帶。常年習武之人肌肉緊緻,襯得胸口紫紅外翻的劍傷愈發猙獰。他目光微閃,手下還是穩穩地擦幹血痕,重新敷藥後再包紮好。
被翻來覆去一通擺弄,操無天氣得都快沒脾氣了。雖然樓春山動作很輕也很快,并沒磕了碰了他,但他還是滿心不虞。“你來就為了這個?”他忍不住冷嘲熱諷,“那你現在就可以滾了。”滾了之後他立馬叫人去再補個懸賞!
樓春山似乎想到了比言下之意更糟的地方。“徒兒自知失手,有負師父厚望。一人做事一人當,還望師父有火都朝着我來,不要牽連他人。”
“你能怎麼當?”操無天現在就希望自己的尖銳目光能化作實質,“站着不動讓本座還你一劍不成?”
結果樓春山眼也不眨地應了下來。“若這樣能令師父消氣,徒兒自是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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