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炀把人翻了過來正對着他,摸黑尋到那還腫脹的嘴唇,輕輕地含住吮了吮,見雪郁沒有反應,他得寸進尺地撬開小小的唇縫,黏糊糊大口嘬了起來,像個記吃不記打的混賬,嘗到點甜頭就抱着使勁吃。
那嘴裡的水都要被他吃幹淨了,傅炀也不打算停,他實在憋得發狠,逮着機會就想和雪郁親熱,雪郁又煩他,剛剛一想親就打他,現在好不容易睡着,他才敢親親那甜得發膩的嘴唇。
男人沒完沒了地逮住那塊地方吃,直到雪郁顫着眼睫醒過來,氣得又甩了他一巴掌才消停。
……
清晨,細雪絨絨。
傅炀去外面買了飯,小心翼翼推開房門走進來。
他已經把動靜放到最輕,床上鼓起的包還是動了動,雪郁迷迷糊糊坐起來,被子從他白潤的肩頭滑落,露出嫣飽可憐的嘴唇,以及弧線極其誘人的腰身。
雪郁半眯着眼,看到傅炀也沒說什麼,他衣來伸手慣了,伸出手想讓傅炀抱自己起來。
那巴掌大的小臉還暈着熱出的紅,兩隻手軟塌塌的垂在半空,傅炀心都化了,馬上把塑料袋扔在桌上,大步走到床邊,寬厚大掌摟着他的腰抱了起來。
雪郁任由男人幫自己穿衣服,還有點沒睡醒,低着聲音問:“你買吃的了?”
“嗯,”傅炀老實應了聲,又罵了句髒話,憤憤道:“你來的這破地方有什麼好,周圍屁也沒有,我快跑出國外了才看到一家賣早餐的店鋪。裡頭還沒什麼花樣,買了個馄饨就回來了。”
雪郁恹恹地看了眼桌上包裝随便的馄饨,又看了眼蹲在他面前給他穿鞋的男人。
傅炀比起昨天見面的時候精神很多,下巴的胡茬刮了,狹長英挺的眼含着股匪氣,日光從外面灑進來,把他的下巴和臉龐輪廓勾得深如刀削。
這個在昙市位高權重的男人,明明可以不把他當回事,可以不用幫他暖被窩還幫他買早飯,可是他就是這麼做了,被打也不還手。
雪郁抿着唇不說話。
傅炀看他這樣,以為是自己昨天太過分了,老實巴交認錯:“你得理解一下,我太久沒見你了,實在忍不住。你是不是還疼,我去給你買藥……”
雪郁表情一頓,臉色又被氣得漲紅起來,把山一樣堵在他跟前的男人推開,走去浴室洗漱。
出來時,傅炀還像隻做錯事的狗狗一樣,急得不知道怎麼是好,雪郁瞥他一眼,坐在凳子上,淡淡道:“我餓了。”
傅炀馬上走到桌子旁,掀開塑料蓋子,舀起一顆飽滿潤滑的馄饨,晾了會送到雪郁嘴邊。
雪郁把手搭在傅炀結實的胳膊上,那張漂亮的小臉往過探了探,就着這個姿勢咬住那顆馄饨,嫣紅嘴唇微張,隐約可見軟爛的舌尖。
傅炀又沒出息地滑了下喉頭。
他就這麼如法炮制地喂了幾顆,雪郁就說飽了,掀開被子回床上睡回籠覺。
傅炀不敢問雪郁回不回去,他隻要能見到這個人就行,走之前公司交給了信任的人打理,隻有實在拿不準主意的,才會發消息征求他意見。
他接下來一直待在雪郁身邊,雪郁去哪兒他都綴在後面,跟煩人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
傅炀心想,就算天王老子來趕他他也不會走的。
因為這幾天雪郁都乖得不像話,隻要不過分的親熱,都不會推開他,有時候還會仰着頭回應一下。
捏捏腰就會乖乖張開嘴巴,懶得動的時候就會軟乎乎窩在他懷裡,高興了哄着幹什麼都行,傅炀簡直愛死了這樣的雪郁。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一動不動都能讓他心潮澎湃食髓知味,要是再主動點兒,他非得死在雪郁手裡不可。
……
雪郁這兩天很少出門,他被傅炀纏着,覺也睡不夠。
今天才勉強恢複一點精神,穿上衣服想出去走走,傅炀整個人如臨大敵,穿着長款外套跟在他身後,表情像是要和誰去打仗。
雪郁懶得理他,把磨得還有點紅的下巴埋進衣領裡,恹恹地朝酒店門外走。
門一打開,薄荷葉的味覆面而來,雪郁還沒擡起眼,就聽見一道委屈巴巴的嗓音:“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傅炀和雪郁同時擡起頭。
酒店門口的白寄一身潮牌,耳廓打着一排骨釘,鞋子也是限量版的球鞋,他一進來也沒看别人,直勾勾盯着雪郁。
雪郁一個頭兩個大,敷衍回他:“沒走。”
白寄薄唇微張還想說什麼,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看他,眼皮一掀,與傅炀對上視線。
白寄本身快一米九,平時上街很少看到有人比自己高,可眼前這人卻顯而易見比他還要高一截,皮膚是很健康的深色,把站在他前面一點的雪郁襯得膚肉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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