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護送肖潇進王城的任務之前,書亦正在調查王尚書貪污腐敗的證據。對于這個劉自明通信了大半年并且急吼吼把正處于任務關鍵時刻的他叫出來讓護送其進城的肖潇,書亦說不好奇是假的,畢竟劉自明成天看着那些書信傻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心上人。可是書亦觀察了肖潇好幾天,一點能讓主子另眼相待的原因也沒發現,怎麼看都是個尋常書生罷了。
“是前幾天的大雨?”肖潇回想了一下,的确很有可能發生山體滑波之類的阻了官道。那天雨勢之大他們不得不找了個山洞暫避,火堆都升不起,六七個人湊活着擠在一起度過了一晚。
“嗯。大概還有五天到王城。”書亦咬下一口烙餅,這是他們在上一個村莊跟農婦們換到的,吃起來還有一些豆子的香氣,比他們之前路上吃的幹糧要好上很多。不過肖潇完全吃不慣這種主要用豆渣做成的烙餅,因此他吃的一直都是秋娘準備的白面餅子,前些天下雨潮了之後他生怕壞掉每天都多吃幾張。
聽到回答的肖潇啃完自己的餅子之後便鑽進了車廂,不多時隊伍便又動了起來。傍晚時分,肖潇正昏昏欲睡之時突然感到馬車急停,聽得外面傳來一陣嚣張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等了這麼久可算來了肥羊!此樹是咱開,此路是咱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财!”
為什麼所有攔路搶劫的都要說這句台詞?肖潇無語地掀開車簾想要一探究竟,車簾剛掀開一半便見一隻羽箭急射而來。幸好肖潇這隊護衛相當靠譜,書亦隻是右手輕擡,不知射出了什麼暗器便将羽箭打落。
“保護公子!”
書亦一勒馬繩,和其它幾位護衛抽出了腰間的佩劍看向面前攔路的幾位壯漢。壯漢們也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情況弄得面面相觑,領頭的人遲疑地問道:“啥情況?哪個射的箭?”
書亦并沒有回答,因為他知道根本不是面前這群土匪下的手,而是有人一直跟着他們,恰好在此時出招試探罷了。不過他還是對面前破破爛爛的土匪們冷冷說道:“不想死就滾開!”
“你叫咱們滾、咱們就滾豈不——!”
劫匪中有人不服氣地嗆聲,然而他還沒有說完,四五支箭從他的臉邊飒飒穿過,在他的耳廓留下一道傷痕。他驚恐地看着滿手鮮血,猛地回頭卻隻看到熟悉的花草樹林,連隻野兔山雀都無。再看那四五支箭,全部都釘在馬車的門框上,竟然連書亦都沒有反應過來将其攔下。
劫匪這邊頓時息了聲。領頭的悄悄做了個撤退的手勢,他們便按原路退回,幾下沒了身影。書亦則心下一沉,知道對方這是派來了高手,手中的劍又握緊幾分。如今敵人在暗他們在明,因此書亦他們隻能以不變應萬變,靜待對方的攻擊。
“是雨怡的師父?”肖潇想着,然後又搖頭否定。雨怡的師父如果真的這麼厲害,那麼早就該對他下手了,根本不需要跟他們一起上路,等到現在。
“還是反對修路的那群人?”肖潇咬着指甲,把這個猜測也否定了。他這一次出行可以說是沒有幾個人知道,那些反對修路的人恐怕還以為他在院子裡算計着安城呢,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肖潇思來想去,覺得洪知府臨行之前說的一番話似乎透露了什麼。他和劉自明通信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所以被人發現自己是最近白玉新政的推手大概也隻是時間問題,總會有一些因為新政而損失利益的人找上自己。不過他從來沒有擔心過,因為那個時候他身邊有江暮雨,有劉凱澤。
暮雨……
肖潇心神亂了一瞬,随即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拿出連弩遞給丹,然後又從背包裡掏出一堆瓶瓶罐罐來。
“這一堆都是見血封喉的毒藥,我們挑一些染到箭頭上,等到他們打起來你就對着敵人放箭。”肖潇和丹一起将三十多支箭都染上毒藥,外面安靜的隻能聽到風吹過樹葉沙沙的聲音,但是刹那間便突然傳來短兵相接的“叮呤咣啷”。
書亦等人立刻跳下馬将馬車團團圍住,一邊抵抗住敵方的攻擊一邊将射向馬車的箭矢打落。來的殺手并不強,但是他們的人數卻是書亦等人五倍還不止,不時的冷箭更是讓書亦應接不暇。若是放開了手腳打也不是不能殺掉所有人,但是保護馬車裡的肖潇才是重中之重,因此書亦等人打起來頗有些束手束腳。
不多時,地上便躺滿了黑衣人的屍體,然而與書亦纏鬥的人數似乎并沒有減少,也不知敵方到底派來了多少人。書亦打掉一支飛向馬車的箭矢,剛要回身,這時卻有一人瞅中空檔向他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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