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嘴空氣的五條稚有些遲鈍地眨了眨眼睛,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
“嗚……”圓臉憋紅,似乎是想要忍耐,但眼眶裡的淚水越蓄越多,還是沒能忍住,發出了委屈的哭聲,“哇嗚嗚嗚嗚——”
被丢了爛攤子正在洗鍋的夏油傑聽到聲音,連手上的泡沫都來不及沖就趕了過來:“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稚醬是看到蟑螂了嗎?不怕不怕,傑尼醬馬上把它打死。”
五條稚蹬着兩條肉乎乎的小短腿往大蟑螂身上踢:“笨蛋笨蛋笨蛋,尼醬是大笨蛋嗚嗚嗚——”
夏油傑立刻就知道這又是五條悟幹得好事了,頓時大怒:“五條悟!你能不能幹點好事!”又看到滿床鋪的餅幹屑,眼前一黑。
“五條悟!”夏油傑一把揪住了五條悟的衣領,“我不是警告過你嗎?!不要在我床上吃餅幹!你是什麼記憶隻有七秒的金魚嗎?!”
被勒得差點喘不過氣的五條悟:“手、手、手,呼吸不了了,要、要死了!”說着他把腦袋一歪,舌頭一吐,白眼一翻,做作得要死。
夏油傑獰笑着:“那就下地獄去吧!”他惡狠狠把五條悟當抹布用,毫不客氣地把泡沫全部擦在五條悟的身上。
夏油傑沒收了五條悟的所有零食,說是全部,但也隻有一盒拆開的餅幹。夏油傑扛回來的兩大袋零食已經被五條悟的次元黑洞胃吞幹淨了!五條稚一口也沒有吃到!
“嗚……”五條稚悲從中來,眼看着又要哭。
夏油傑連忙将僅剩的一包餅幹給他。
五條稚看着手心裡的餅幹,吸着鼻子,臉上挂着眼淚,雖然不哭了,但紅彤彤的眼睛看着可讓人心疼了。
夏油傑忍不住抱抱他:“稚醬不哭,明天我們再去買。冰箱裡的冰棍也全部給你,好不好?”
五條稚果然開心了好多,擡着像小星星一樣的眼睛期待地問:“我可以現在就吃嗎?”
夏油傑自己當然是吃完飯想吃冰棍就立刻吃的類型,但五條稚真的太小了,軟軟的一團好像一雙手就能捧住。這樣的脆弱的孩子,大概吃了就會拉肚子吧?
“可以嗎,傑尼醬?”
夏油傑慘敗!
一分鐘後,高專宿舍傳來了一聲幾乎要将宿舍樓震塌的怒吼:“五!條!悟!”
把家入硝子的那份也給吃完了的五條悟歪着腦袋試圖用和五條稚一模一樣的臉萌混過關:“诶嘿~”
貓貓什麼也不懂,貓貓什麼也不知道,貓貓什麼也沒幹.JPG
“咚!”夏油傑直接一個天降正義鐵拳制裁,“給我把所有的家務都幹了!”
五條悟毫無尊嚴地土下座;“拜托了稚醬A夢!請讓碗筷直接跳進洗碗槽洗刷幹淨然後回到櫃子裡、餅幹屑自己跳掉垃圾桶裡、被子上的污漬自己消失、垃圾桶的垃圾自己……吧!這是我一生的請求!”
五條稚坐在夏油傑的床上,咔咔咔地咬着有且僅有的小餅幹,短短的小胖腿夠不到地闆,閑适又快樂地在半空中晃呀晃,聽到五條悟的許願,他很傲嬌地把頭一扭:“不要!”
夏油傑聽得青筋直冒:“你這家夥在幹什麼啊!許願是這麼兒戲的事嗎?!等等,被子上的污漬是怎麼回事?!我昨天才洗過的被子啊!”
夏油傑撲到被子上,仔細檢查了一遍沒看出什麼問題,但他随手把被子一翻——就在另一面看到了一大片的油漬,從油漬的形狀和皺皺巴巴的痕迹來看,顯然是被人随手當成抹布擦了手。因為是未幹就翻面,床單上也被沾上了油乎乎的污漬。
夏油傑:“……”煩了,毀滅吧!
“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剛才我喊了那麼多聲的‘給我紙巾’你都沒理我,還把紙巾給了離我最遠的硝子,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或許還是有那麼比細胞稍大一絲絲的心虛,但在越說越順口的甩鍋中,又變成了理直氣壯。
“說到底還是要怪傑醬你自己!如果給每個人都分一大包紙巾,這種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夏油傑都要氣笑了。
絲毫沒有反省意識的五條悟無奈歎氣:“好嘛好嘛都是我的錯好了,那我現在補救一下吧。”
“稚醬,拜托了!這是歐尼醬一生的請求!”
對這個流程再熟悉不過的五條稚幾乎是和他在同一時間開口:“我拒絕。”
“欸?~”五條悟可憐巴巴地眨着他漂亮的眼睛,柔弱地懇求道,“拜托了嘛稚醬,這可是歐尼醬一生的請求哦!”
五條悟像朵“向稚葵”,糾纏不休地把自己楚楚可憐的神顔擺到五條稚的面前。
五條稚用力推開越靠越近的大臉,艱難地說:“你早上讓我丢垃圾也是這麼說的!昨天晚上讓我關燈也是這麼說的!還有……你到底有多少個‘一生的請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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