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來養老院的老人,六十歲已經算少見的年輕人,九十上百的老人也并非鳳毛麟角,十個老人加一起都很難打得過一個身強力壯的壯年男人,所以,隻有忍耐,隻有退讓,隻能小心翼翼地讨好着能讨好的一切。
比起憤怒殺意這種尖銳的負面情緒,這裡的咒靈大多是因為恐懼誕生的,所以即便是這麼多的數量,也沒有一級咒靈誕生。
“傑你在發什麼呆!”随手捏碎湊到夏油傑脖子邊的二級咒靈,五條悟的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輕松,“雖然是比較軟弱的咒靈,但也是咒靈啊,對人是有攻擊性的。”
夏油傑:“……”
雖然是從小就和咒靈打交道,但夏油傑的生活環境一直以來都比較簡單,父母慈愛,同學友善,就算是有咒靈的煩惱,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夏油傑還挺享受這種普通生活下的刺激。
像今天終于的事情,他是第一次聽說,也是第一次見到同齡的咒術師的反應。
五條悟雖說比他早一年出生,但按照生日月份,實際上他們隻差了幾個月。
隻是幾個月,他們之間的差距就這麼大嗎?
任務結束從養老院出來後,五條悟狀似不經意地說:“啊對了,雖然【鬼】不存在,但是有類似的咒靈哦。貞子你知道吧?因為流傳得太廣,太多人對貞子産生了恐懼,幾年前,就由恐懼誕生了名為[貞子]的特級假想咒靈。”
“在哪裡?!保護弱小不受傷害是我等義不容辭的責任!請讓我馬上去收服、哦不是,是祓除它!”
五條悟哈哈大笑:“早在幾年前就被我祓除掉了!”
夏油傑:“……西内!”
默默地平複了一下痛失貞子姐姐的失落,又聽到五條悟說:“不過假想咒靈這種東西,隻要恐懼還在,就會像永動機一樣地出現,已經過去了嗯……12345年,應該有新的[貞子]誕生了吧。”
被戲弄了兩次的夏油傑沒那麼容易上當了:“喂,好歹是咒術師,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啊。”說完,夏油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語氣有點重了。
五條悟倒是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很無所謂地說:“我又不是隻能當咒術師。而且咒術師既不是警察也不是英雄,我做的一切,僅僅隻是我高興,我願意罷了。”
任性又輕浮的話讓夏油傑的火氣忍不住蹭蹭往上冒:“詛咒師也在你‘換工作’的考慮範圍内嗎?”
“是啊。”五條悟很直白地說,“我哪邊都行。”從稚醬【死去】的那一刻開始,五條悟就已經無所謂了。
無所謂正邪,無所謂黑白,什麼都無所謂了。
什麼錯都沒有的稚醬死去了,僅僅隻是因為一個可笑的術式,他就被架在貪-欲和“正義”上,被衆人逼迫着,除了死亡沒有其他選擇。
咒靈是貪-欲和惡意的集合,然而人類是貪-欲和惡意的源頭。
與其說,五條稚是被這些人殺害,不如說五條稚是被貪欲和惡意逼死的。從那一刻起,五條悟一視同仁地厭惡着所有咒靈和人類。
殺死咒靈或殺死人類,對他而言都沒有區别。詛咒師?咒術師?都是一樣的垃圾。
他終于有了可以保護稚醬的力量,但稚醬的時間卻被停止了。
五條悟不知道如果沒有稚醬的話,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當願望和代價絕對沖突的條件下,一百零一次的絕望誕生了奇迹。
“稚醬,能夠作為你的哥哥誕生在這世界上,我是最幸福的存在了!”
笑着和五條稚告别的五條悟是幸福的,但那是一種到了極緻的絕望。
五條稚的存在不被允許,但五條悟的意志要求他存在,一百零一次的輪回中,絕望和愛扭曲出的詛咒超出了世界可以承受的範圍。
【毀滅吧】
沒有稚醬的世界變成什麼樣都無所謂。不允許稚醬存在的世界這樣都沒關系。
五條悟的意志必然會變為現實。内心的空洞已經變成了虛無,那麼——世界也将變成虛無。
于是世界退讓了。
作為代價支付的稚醬是願望本身,但就像水沸騰後變成水蒸氣,五條稚還是五條稚,但又不是五條稚。
五條稚再一次地出現,但隻能徘徊于存在與不存在的邊界處。畢竟,水蒸氣雖然還是水,但他又不能被稱作水——五條稚作為人類的資格被永久地抹去了。
隻能作為願望或是其他的什麼存在。原本隻能作為【願望】存在的絕望在五條悟的執拗下,多了一個咒靈的選擇。
世界将五條悟龐大的、可怕的、足以毀滅世界的詛咒作為容器,将“水蒸氣”收集起來,于是依附于五條悟存在的【假象咒靈】便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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