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哲爾任由男人的唇舌在她的口腔裡掠奪,不想分開的不止是邵也,她也一樣。
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很容易被撩得起火,更何況他們剛剛重歸于好,情到濃時正是最激烈的時候。
溫哲爾肩上的外套不知何時落到了地上,氣息淩亂得不像話,無數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和肩頭,還大有向下探索的趨勢,唇舌觸到柔軟,溫哲爾白皙的皮膚瞬間染着微醺般的粉色。
她無助的抱住邵也的脖子,像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浮萍,她仰着頭回應着他,全身的重量都傾斜到他身上。
意亂情迷時,溫哲爾聽見邵也帶着沙啞的性感聲音貼在她耳邊:“可以嗎?”
溫哲爾親了下他的下巴,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就在這時,電梯門“叮——”的是一聲打開了。
“老闆我覺得你今晚需要這個……啊卧槽,哎呦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二位繼續!”助理把小盒子往邵也身上一扔,一手捂着眼睛,一手趕緊關電梯門。
溫哲爾埋在邵也的胸口,臉上的情潮還未褪去,眸子能掐出水來。
邵也用舌頭抵了下上颚,任誰被打斷都可能瞬間沒了興緻,他擺弄了兩下手裡的東西,挑着眉低頭看向溫哲爾。
她有着介于少女和成熟女人之間的氣質,像顆誘惑他采撷的蘋果,松松垮垮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脖頸,和隐隐約約的山巒起伏,那上面布滿了他留下的痕迹,宣召着剛剛激烈的親熱,一瞬間,一股邪火直竄小腹。
邵也低聲罵了句操,吻住溫哲爾的唇:“今晚去我那兒吧。”
房間裡,落地窗前。
女人光滑的後背貼着薄薄的絲綢窗簾,明亮的燈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規律的動作讓她很擔心身後的窗簾會打開。
她全身的重量都在邵也身上,嘴裡細細碎碎的聲音連不成一句完整的話,對窗戶的擔心讓她瞬間羞恥感爆棚。
邵也似乎也注意到了懷中人不太專注,他懲罰似地重了幾下,惹得溫哲爾求饒此肯罷休。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溫哲爾覺得她像被拆開了重組一樣,酸疼的感覺讓她剛起來就又躺了回去。她一躺下,就被一條長臂圈回懷裡,清冽的羅勒香混合着薄荷氣環繞在她的身邊。
邵也似乎還沒醒,閉着眼睛吻了下她的額頭,纖長濃密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一道淺淺的弧線。
她的手心裡攥着個發卡,那是邵也昨天洗完澡硬拉着她去保險櫃裡找出來的。
他說,這個發卡是他在臨大的操場上撿到的,他知道這是溫哲爾的東西,本來想找個機會還給她,但是後來,他就不太想還給她了。
溫哲爾看着手中的發卡,伸手把發卡别在了邵也的頭發上,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很快又陷入沉睡。
這次,她做了個夢。
夢裡他們又回到了臨江大學夜晚的操場。
俊美如斯的少年抱着白色的吉他,眼眸低垂,低低地唱着那首記憶裡的歌,每一個字都像那晚的流星劃過夜空,撞如少女的心扉。
她記得那時是初識。
春光如潮,于黑夜盡頭遇星光,驚鴻一瞥。
第38章引我
溫哲爾的生日在每年的小滿,她看了眼窗外烏雲密布的天空,覺得今年的雨水又會如期而至。
“哲爾,早點下班吧,天氣預報說今天雨下得挺大的。”
住得近的同事早在五點鐘就收拾好了東西,可想而知,五點半一到她肯定會準時開溜。
溫哲爾笑了聲:“我工作還沒做完,明天還要跟辛雅到順城出差,時間緊迫啊。”
同事撇了撇嘴:“遇到争氣的藝人不容易,不像我管的這個大小姐,上個月跟我說大姨媽來了就請了三次假。”
時間指向六點。
雨水落在五号大街寬闊的柏油路上,雨幕将遠處金碧輝煌的大廈模糊成一道道蜿蜒的燈光,樹梢在風雨飄搖中掉落到地面,又被急促的水流沖進城市的排水系統。
“邵也有病吧,趕在這破天氣求什麼婚?”周嘉彥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打開車載藍牙。
“今天是兔子的生日,今天不求婚更待何時?”辛雅坐在副駕上,偏過頭揉了揉跳痛的太陽穴。
她昨天還在虞城拍商務,接到邵也說要求婚的電話,馬不停蹄地選了個半夜的航班飛回來,今天一天又被安排臨時去了個節目當飛行嘉賓。
放在以前,辛雅絕對不會這麼有事業心,可無奈,她本人現在就是溫哲爾的事業,她擺爛可以,影響到她家兔子的事業就是罪過了。
周嘉彥察覺到辛雅的疲倦,不禁皺起眉頭:“溫哲爾給你安排那麼多工作幹什麼,你又不缺錢,用不着這麼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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