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鐘,接機口漸漸有了人影,邊上接機的人不知何時多了起來,大廳一時間熱鬧的不得了。
沒過多久,搭乘那班飛機的乘客出來了,走在人流中的有個身高腿長的年輕男人,男人穿着純黑的長款棉服,白色的高齡針織毛衣襯得他膚色愈發白皙。
深邃淩厲的五官給人一定的壓迫感,眉眼之間淡淡的疏離,以及微抿的薄唇增加了他身上的薄涼氣質。
隻是此刻也不難看出他眼神裡愈發濃郁的焦急,隻見他狹長的雙眸一遍又一遍地掃視大廳,似乎是在尋人。
半天沒有結果的他低下頭,亮着的手機對話框裡赫然躺着一條早已閱讀過的信息——“雲錦去了機場,她在那等你。媽媽說漏了嘴,不好意思!”
母親是不可能在這種事上诓騙他的,可任他如何找尋,偌大的候機廳愣是沒有半點那人的影子。
年輕男人推着行李箱站在候機大廳不斷地張望,他有些近視,微眯起眼睛才能将周遭看得更清楚,本就銳利的雙眸此刻顯得更有攻擊性。
就算是旁人想要詢問是否需要幫助,也會被他此刻的狀态吓得望而生退。
就在他以為等待的人已經離開,自己也打算轉身往外走。
回過頭,一抹醒目的紅色伴随着濃郁的玫瑰花香無端沖進他的視線。
他擡眼,視線随之緩緩而上,日思夜想的女孩笑臉盈盈,雙手捧着花束舉到他面前。
然後,她朱唇輕啟,聲音溫柔動聽:“抱抱我吧,小王子。”
那一刻,許白焰自以為驕傲地自我控制情緒的能力頃刻瓦解,一股莫名的酸澀瞬間湧滿胸腔,無處安放的情緒需要一個極大的宣洩口。
幾乎瞬間,他扔下笨重的行李箱,長臂一攬,連人帶花扣進懷裡。
他力氣太大了,用着不容推拒的力道,像是要把趙雲錦融進骨血般緊緊地抱着她。
趙雲錦沒有絲毫掙紮,而是輕聲問他:“想我嗎?”
許白焰緊箍住她的腰,半張臉埋在她單薄的肩上,聲線很低,像是有着萬般無奈道:“……我想你想得,太辛苦了。”
玫瑰花的花瓣在空中飄落,女孩發間清淡的茉莉香沁人心脾,機場大廳裡人來人往,有人告别,有人重逢。
回去的路上大道冷清,出租車裡,許白焰緊握着趙雲錦的手,溫熱的手心灼的趙雲錦心顫。
他腦袋枕着趙雲錦的肩,柔軟的發絲擾亂趙雲錦的思緒。
鬼使神差地,她偏頭,腦袋往他靠了靠,出租車外一縷風鑽了進來,她忍着臉紅心動,鬼使神差地,輕輕吻了他的發絲。
少女的臉頰绯紅,漆黑的夜裡,借口太累枕在她肩上示弱休息的男生悄悄睜開了眼。
黑亮的眸無比溫柔地看着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不喜言笑的人此時嘴角彎開了個漂亮的弧度。
許白焰從費城飛回國内花了一天的時間,搭乘“紅眼”航班讓他更加疲憊,趙雲錦看着男朋友眼下的烏青有些心疼,便也在下車前就提議将聚餐改到明天,因此兩人到家時幾位家長已經各回各家了。
許家院門大開,趙雲錦本想着打個招呼就先回去,誰知許白焰拽着她袖子不肯放,叔叔阿姨心知肚明,隻留下句:“你們再聊聊!外面太冷了,我們就先進去了。”
臨進門時,白瑛特地轉過身,了然道:“你們慢慢聊,不着急啊。”
見長輩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裡,害羞的小情侶才敢大膽地肢體接觸。
夜裡的風容易吹得人頭疼,趙雲錦怕許白焰穿着大衣不防寒,将雙手搓熱捂着他兩頰,微微仰着頭與他說話:“冷不冷?”
她問,他便微微欠下身子,答:“不冷。”
趙雲錦柔和的目光在他身上打轉不舍移開,許久,她輕聲道:“怎麼瘦了這麼多啊,沒有好好吃飯嗎。”
許白焰眉頭輕挑,不以為意:“有好好吃飯。”
他聲音帶着淡淡的困倦,臉色也疲倦,趙雲錦的指腹輕輕摩挲着他的臉頰,不願在眼下糾結這些問題,于是催他回家早點休息:“明天再說吧。”
說罷,她的手便要收回,忽然一股力搭上她的後腰,一隻大手抵住她的腰稍稍施力将她整個人往前帶了半步,也就往許白焰懷裡靠了一分。
趙雲錦驚得雙目瞪圓,呆愣地看着他。
可他沒有再大膽地動作,眼睛愣愣地看了她眼,而後道:“晚安。”
趙雲錦見他一副委屈又不舍的樣子心也軟了,仗着夜色放膽,雙手再次貼上他的臉頰,緊盯着他有些發白的唇看了半晌。
随後踮起腳尖,大膽地吻在了許白焰的唇邊。
羽毛般的柔軟的觸感像一隻隻螞蟻啃噬着許白焰本就無法平靜的内心,讓他腦海内緊繃的那根弦乍然斷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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