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對喜喜認真負責的态度和兩人之間特殊的聯系,喜喜會出現在他這邊并不算意外,因為喜喜除了爸爸之外,最熟悉的人就是溫不宴。
他早先不應該隻是看過一眼就放過這邊的線索,應該繼續一直盯下去。
沈知藥心裡極度的後悔,這段時間喜喜發生了什麼,她是怎麼過來的,又是怎麼上節目找爸爸,是誰在照顧她,她有沒有受到欺負?
這一切他一無所知,甚至是在女兒已經上過節目了,他還沒有第一時間發現,而是在事後從别人的口中才發現女兒的存在。
越想,他越是自責愧疚,抱着女兒的手越是發緊。
這時懷中的團子像是感覺到了爸爸的難過,忽然一口親在他的臉頰上,一連吧唧吧唧親了口幾口,然後小奶音重重喊:“八!”
沈知藥一顆心完全溫軟下來,連緊繃的身體也松弛下來,
他微微笑着,大手輕輕揉了揉女兒的小腦袋,将她的小揪揪揉亂了,低聲跟她商量:“爸爸帶你回家好不好?坐我們的小車車。”
“喜喜說:車車你乖,爸爸要開你了。我們就到家了。”
他溫柔地和女兒對視,幾近虔誠地發誓保證:“爸爸永遠也不會再丢下喜喜,不管發生什麼事,不管在哪裡,爸爸跟你保證!”
小孩眨眨眼睛,舉着自己的小短手,捏在爸爸的臉上,跟着說:“八!八八八!車、車車車!”
沈知藥微微一笑,低頭親在她的額頭上,心裡從未有過的滿足。
從穿越之初發現女兒不見了時惶恐不安被凍結的細胞也一一地複活蘇醒,全身被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他的女兒回來了,他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感激。
父女相認這幕,讓李家所有圍觀的傭人都感動得雙眼淚汪汪,哪怕不清楚其中緣由,也能看得出來,這必然是親生父女!大少的朋友就是小孩的真正親生爸爸!
一大一小的氛圍實在太好了!年輕男人眼神裡對自己小孩深沉的愛意,還有小孩對他依賴親近的模樣,不是親生父女又是什麼?
見過女兒後,沈知藥稍稍平緩了情緒,對一旁的管家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跟着就想抱着女兒離開,回家。
他剛轉身——
少年在身後,手上拿着鍋鏟,忽然出聲說:“不留下吃個飯?”
“我給喜喜做好了晚飯,她還在調理腸胃,不可以吃别的。”
“會拉肚子的。”
少年嗓音平靜冷淡,聽不出任何情緒,但沈知藥抱着女兒轉身,卻看見他拿着鍋鏟的手緊緊的,手指幾乎用力到發了白。
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緊緊盯着他。
他思及少年對喜喜的好,對少年點點頭,答應下來。
少年得到回應後,平靜地轉身繼續準備晚餐。
管家揉了揉眼睛,不知道為什麼看着這一幕心裡發酸,想哭,大少朋友和團子相認的畫面讓人想哭,小少爺拿着鍋鏟在身後平靜挽留的畫面也讓人心疼得想哭。
他甚至感覺孩子的爸爸看着和小少爺像是認識了很久很久,他們之間雖然隻是短短的眼神接觸和幾句話,卻有一股熟悉的默契在裡面。
而唯一讓他們産生默契和聯系的,似乎就是那個笨拙可愛的孩子。
團子小手揪着爸爸的白大褂,像個找到了家長的小幼獸一樣,興奮得恨不得在爸爸懷中打滾,嘴裡更是不停地八八八叫着。
沈知藥耐心回應着女兒,尋了個位置坐下來,把團子抱在自己長腿上,團子因此便有了餘地跟爸爸撒嬌,表達自己找到爸爸的興奮。
她用自己的小腦袋努力地蹭着他的胸口,還掀開他的白大褂鑽了進去,将自己藏在爸爸的白大褂裡面,然後用小手指頭一戳一戳地玩着白大褂。
沈知藥含笑揪住女兒的小指頭,團子又興奮縮了回去,再戳一下,又被爸爸揪住,然後又縮回去,樂此不疲。
父女倆不停來回地玩着幼稚的躲貓貓遊戲,那份默契和溫情,任何人都無法插足。
廚房裡,少年聽着客廳裡不斷傳來的小孩興奮的小奶音和年輕男人不停溫聲地哄着小孩的聲音,平靜、機械地翻動着手裡的鍋鏟。
他手腳麻木,明明想要幫小孩找到自己爸爸的是他,但真正等那個男人上門時,他卻感覺渾身血液逆流,惶恐得感覺要失去什麼!
李闫多踏入家門時,家中氣氛有些古怪。
客廳裡,好友正抱着他家的粉團子,坐在沙發上,任由小孩玩鬧着,他低着頭,雙手護着小孩不讓她掉下去,縱容着她任何舉動,溫柔耐心到極緻,俨然一副慈父模樣。
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好友的模樣,就跟他從來沒見過好友赤紅着眼睛像是快哭出來一樣。每一面都讓他震驚、不解、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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