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過就是弄點豬血。
攤子放在這裡沒有人看着,肯定是不行的,就上次吃食掉在地上,還遭人哄搶,這要是沒有看着,還指不定的會出什麼亂子來。
滅掉火,将所有的東西收拾好,燕白秋一個人有是背又是扛着的,腳步蹒跚慢慢的朝着街道口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走去。
全程目睹這一切的燕白生,眼睛都看直了,他完全看不透兒子這一番舉動到底是所為何事。
怎麼就收拾工具了呢?
那位置多好啊,起的那麼早,不就是為了選個好點的位置嗎?
百思不得其解的燕白生決定一路尾随着兒子,想要一探究竟。
他跟的不是很遠,卻小心翼翼的,走幾步就怕被兒子發現,可惜,燕白秋壓根就沒有注意,雖然他覺得身後是有些形迹可疑,可大早上好多人呢。
小巷子不是很寬,燕白秋走得非常的費力,再加上他本來就很肥胖,連帶着鍋子,爐子,還有各種吃食,非常的笨重,在他好不容易到了殺豬小哥家的已經累得不行了。
殺豬小哥家院子的門是開着的,燕白秋毫不客氣的就進去了,進了院子,裡頭的各種血腥味彌漫,地方還有不少的黑色白色的豬毛,一些沒有沖刷幹淨的血。
燕白秋進去的時候,司鎮寇正在卸一隻豬的蹄子,就看着對方挽着袖子,掄着殺豬刀,手腕就那麼輕輕的一抖,如同遊蛇一般,靈活的不得了,那些豬蹄子就給完整的卸下來,同時一大片的豬肉也給片好。
見到燕白秋進來,司鎮寇點點頭。
“稍微等等,我把這頭豬片好。”司鎮寇說着,手裡的活兒根本就沒有停下來。
燕白秋喘着粗氣,擦了擦汗,老老實實的哦了一聲。然後就站在一旁,看着司鎮寇揮刀卸下豬腦,豬尾巴等等。
這時間過得倒是很快,還沒有等燕白秋休息好,那頭的司鎮寇已經将手頭,最後的一頭豬給分解好了。
手裡的刀具放下,又去洗了個手,司鎮寇便對還傻乎乎的站着燕白秋揮手,示意他過來。
燕白秋身上扛的,手裡拎着的都在牆角幹淨的地上,身上沒有東西,倒是一枚手腳輕盈的胖子,在看到對方已揮手,屁颠的就跑了過去。
司鎮寇拿出一小布袋,那布袋子袋口系着繩索,可以系在腰間,黑色的布袋子,沉甸甸的,裡頭裝的事昨日裡從那一群惡霸手中摸出的銀兩。
那群惡霸喝完花酒,身上的銀兩也不多,回來之後,司鎮寇想了想,又給一錠銀子進去。
司鎮寇把手裡的黑色錢袋子遞給傻楞的燕白秋。
“拿着,這是從那群人身上摸出來的,你昨日的錢不是被那些人搶走了?這些你拿着吧。”司鎮寇将錢袋子塞到小胖胖的手裡。
燕白秋不知所措的看着手裡的黑色小布袋,放入手中,拿着沉甸甸的墜重感,還能依稀的摸到裡頭東西的輪廓。
“這,這,這是不是太多了?我昨日的就是一些散錢,根本沒有那麼多。”燕白秋頓時覺得格外的燙手。
司鎮寇一張俊臉依舊冷冷的,抿着唇,顯得格外的冷酷。
“你昨日挨揍忘記了,這些就是屬于你的,拿着去看看大夫,買着好的吃改善下生活。”随後又頓了頓,似乎看出了小胖胖的顧慮,坦然說:“不用擔心,那群人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再出現了,你現在可以安心的去擺攤。”
幸福來的太突然,燕白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還傻乎乎的,特别耿直的問:“為什麼?”
司鎮寇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下來,淡漠且隐晦。
“那個叫十三的,我把他腿折斷了,起碼得在床上躺個一兩個月,所以你可以随意去擺攤。”司鎮寇說完,又去弄那些豬肉。
這時一直在裡屋的小厮也出來了,小厮看起來極為的瘦弱,身體抽的似得長,人也是極為俊美的那種,隻是那眼神可謂是冰凍了一樣,跟殺豬小哥的眼神拿着淡漠不一樣,這小厮眼神淩冽銳利的跟刀刃一樣。
特别是在經過台階,跟燕白秋擦肩而過,在看到燕白秋手裡的黑色錢袋子,那眼神唰的一下,鋒利的銳不可當,燕白秋都覺得自己的手快被削了。
有種,眼神都可以把錢袋子戳穿,戳亂的錯覺。
吞了吞口水,燕白秋下意識的把錢袋子藏在懷裡,而那小厮的視線從他的手,一路跟随者他的動作,最後定格在他有點突兀鼓起的胸口……
燕白秋覺得自己應該撤離這裡了,小厮的眼神好兇狠。
“這,這是我的錢。”雖然錢袋子不是他的。
小厮繼續冷冷的看着。
“大人給的?”
燕白秋不明所以,點點頭:“是的,不過你家大人說,這錢是屬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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