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原來,今天劇組在八号山拍男女主的槍戰戲,夏沫去到的時候他們隻是走戲,還沒正式開拍,主要原因這場戲拍的是男主騎馬帶着女主經過炮火,亡命天涯的故事,但是女主剛剛被查出來懷孕而且有小産的征兆,騎馬、爆破、淋雨哪樣都不行,這要是出什麼事,劇組負不了這個責任。
正愁沒有女替來替代女主的時候,夏·劇組編劇兼劇組女裝替身·沫就頭頂聖母瑪利亞的光環出現在現場。
鹿哲發話,劇組的人當然照做,夏沫再次穿上女裝給鹿哲搭戲。
不同的是,上次他是傷心害怕,這次可能帶着一點點小期待。
馴馬師把馬牽過來,這匹馬通體黑色,鬃毛濃密,前腿肌肉健壯,漂亮得很!
夏沫摸摸這匹黑到發亮的馬兒,贊歎道:“真是匹好馬。”說完就不等訓馬師攙扶,輕松一蹬就上了馬背。
鹿哲摸着黑馬的鬃毛,頗有欣賞意味地瞧夏沫道:“你會騎馬?”
夏沫羞紅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害羞道:“小時候我媽經常帶我去馬場騎馬而已,不算精通啦。咦?你怎麼還不上來?”
“……”
鹿哲尴尬地望着訓馬師,訓馬師心領神會地把鹿哲給扶了上去。
鹿哲一上馬,純雄性的荷爾蒙彌漫在夏沫周圍,他的後背就僵硬地挺直,忍不住捏緊手中的缰繩。
鹿哲溫熱的大手覆上夏沫的手,在夏沫的耳邊輕輕吹氣,道:“你很冷嗎?你的手很冰很僵硬。”
鹿哲說出來的每個字在空氣中凝成缥缈的白霧,輕輕掠過夏沫泛紅的耳尖。
夏沫磕磕絆絆道:“沒……沒有。”
鹿哲在夏沫耳邊輕輕笑道:“隻是拍戲而已,别緊張,又不是第一次做替身,放松點,和上次一樣,你隻要控制好這馬就行了。”
“哦,知道了,放心,我會控制好的。”
鹿哲側頭看夏沫的側顔,彎翹的睫毛長到可以在上面打秋千,混血的模樣配上女裝,就像一個芭比娃娃穿上民國女學生裝,别有一番風味。
第10章我的騎士
“《妄想玫瑰》山谷槍擊,一鏡一次,action!”
暴雨傾注,爆破聲響徹山谷,隻見道具槍支打出的橡膠子彈橫飛,周圍無數群衆演員應聲倒地,身上的糖漿血包噼裡啪啦地炸得滿身都是,有些還濺到鹿哲和夏沫的身上、臉上,場景十分逼真。
夏沫演戲經驗不足,有些糖漿濺到臉上也會閃躲,下意識就會看向鹿哲。
鹿哲今天穿着民國軍裝,滿臉的黑灰被雨水沖刷出一條條白印。化妝師在他的臉上畫了一道血口,嘴角也塗抹一點紅糖漿,再配上狹眸透出的堅毅和果斷,壓根沒有經曆千難萬險帶着心愛之人私奔的落魄,反而添了幾分肅殺之氣,就像把公主救出邪惡城堡的騎士,後方是烏雲壓頂的黑城堡,地獄的惡靈撕開大地的裂縫,怒吼叫嚣,前方是陽光明媚的田野,金黃的麥穗,是美好的生活。
鹿哲也感受到夏沫柔情的藍眸,以為夏沫想給自己搭戲,他不由得勾了勾嘴角,順勢演下去,在爆破聲中喊道:“别怕,我的胸膛永遠貼近你的後背,我們大膽地走下去。”
這是劇中男主對女主說的話,但是此刻夏沫覺得像是鹿哲說給他聽的,心中又泛起漣漪。
夏沫小聲地回答道:“我永遠在你面前展露我的後背,我的騎士。”
傾盆的暴雨聲沒能掩蓋住夏沫的呢喃,鹿哲一怔。
“籲!啊!”
夏沫和鹿哲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炸裂聲,瞬間泥土攜帶火藥味撲面而來,聲音刺穿耳膜直擊心髒,黑馬的慘烈的嘶吼聲仿佛被隔絕,聽得不太真切。
夏沫隻覺五髒六腑攪作一團,他下意識想回頭看鹿哲有沒有事?還沒等轉頭,伴随一陣馬兒的撕裂聲,他們就沖向了前方的山溝。
……
夜晚的山林除了偶爾的鳥鳴聲,就是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星點雪花落在夏沫的臉上,透徹的冰涼将他喚醒。
夏沫艱難地從地上坐起來,他的全身布滿大大小小的傷口,小腿上也被劃破一條深口,看着有些吓人,衣服也被樹枝撕爛。
夏沫沿着外衣的邊角撕下一條布料,簡單的給腿上的傷口包紮。
“我這是在哪兒?”夏沫環顧四周寂靜無人的山林,遮天蔽日的樹木就像吞噬萬物的鲲鵬,想要将山林裡的一切都拆骨入腹,壓抑和窒息彌漫在整片山林。
夏沫想起來,今天是因為有個爆破點好像突然在他們面前爆炸,馬兒受驚帶着他們沖下山溝。
“不對,我在這兒,鹿哲呢?鹿哲人在哪兒?鹿哲!鹿哲!你在哪兒?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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