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我愛羅一個月禁閉的父親說,人柱力不需要有“喜歡”的感情。
夜叉丸後來去找來了很多很多的花,一盆一盆地堆在桌子上,花團錦簇地盛開在荒漠風沙裡,可我愛羅都提不起興趣,因為那都不是他的那朵花。
從那以後,我愛羅再也沒有養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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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仙人掌是我愛羅在十二歲那年去木葉參加中忍考試回來後才開始養的。
仙人掌帶刺,尖銳,顔色和形體都是那麼的枯燥乏味,是黃沙遍地的砂隐村顯得格外平凡的存在,在手鞠眼裡算不得是“花”。
那時手鞠已經敢偶爾和我愛羅開玩笑了,難得進他自己搭造出來的小溫室,“為什麼養仙人掌?”長得不夠好看,對風之國來說也普通地毫不起眼——就算仙人掌确實有很多品種但手鞠還是覺得它很無趣。
“可能因為好養活吧。”我愛羅說。
手鞠看着他凝視着仙人掌的側臉,突然想起了那朵早已被時光長河湮滅在記憶裡的花,無論多少次,過去那些無法辯駁的冷漠和傷害,回憶起來的時候總是伴随着沉重而壓抑的負罪感——尤其是在少年靠着自己長成如今越發可靠與溫和的襯托下。
在安靜的小小溫室裡,她聽見了自己的聲音,“那朵花…那朵很漂亮的花,浮着一點點淺紫的月白色的花,叫什麼名字?”
我愛羅的食指正淺淺地抵在仙人掌刺的尖端,指腹皮膚表面輕輕的凹陷進去一點,砂之铠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不分青紅皂白輕重緩急的保護他了,他的指尖不小心紮破一點口子,滲出一顆血珠來。
我愛羅轉過頭。
在他平靜的目光下手鞠反而有了非做不可的理由,“再養一次吧。”
現在的你,已經可以擁有“喜歡”的情緒,也有能力去保護好喜歡的東西了。
所以,再養一次吧。
我愛羅隻是毫不在意地用拇指指腹抿掉了那點血迹,稍稍用力,就堵住了連接到心髒、試圖汩汩外流的溫熱血流,笑了笑,“我不記得了。”那朵花的名字。
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那種無奈和郁悶,手鞠本來想要說的“不管有多難找我也會幫你找到的”在他那種近乎縱容的包容感眼神中到底還是沒能說出口。
手鞠骨子裡有固執的成分,這大概他們家的遺傳基因。
她還是搜羅來了一盆一盆月白色的花,循着記憶中那朵花模糊的樣子,但不用我愛羅說她也知道,那些都不是那朵不知名的花的品種。
可能是抱着“或許他會有新的喜歡的那朵花”這樣的心思,手鞠還試着找了紅的、綠的、藍的,各種各樣的花,因為木葉那地方的環境和氣候都過于得天獨厚,不少植物都來自那裡。
我愛羅将那些花都交給了村子裡負責植物培育的人。
本來以為手鞠隻是一時興起,沒想到會持續這麼久甚至還有點絕不放棄的意思,我愛羅找了個機會,“别再給我送花了。”
他頗有些無奈,“那些花在砂隐生長要花費大量珍貴的水和人力,還是讓它們待在合适的地方吧。”
“我已經是代理風影了,不是小孩子了。”他的語氣軟了點,依舊平緩理智,像對着一個不懂事的小孩,耐心地給出了理由,“我沒有時間去照顧它們。”
勘九郎對手鞠的堅持表示不理解,他覺得我愛羅以前糾結于那些花草是因為太孤獨了,但現在他的身邊已經有很多人了,所以也就不再那麼重要了。
手鞠懶得跟他這種鋼筋混泥土築成情商神經的人解釋。
勘九郎不死心:他現在也養仙人掌啊,你為什麼那麼執着要他養那種花。
因為手鞠知道,那是不一樣的。
隻是手鞠的放棄來得比勘九郎預想的還要突然。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愛羅兒時“為了一朵花要殺人”的事迹太出名,在那些老古董設計的名為“是否有真正成為風影的容量”的測試中,我愛羅親手搭建的那個小溫室成了犧牲品,連同裡面十幾盆仙人掌。
在坍塌的廢墟裡找到了半截還連着根的仙人掌莖身,我愛羅将它埋在随意的一處,竟也活了下來。
就像我愛羅說的那樣——在砂隐這樣的地方,很好養。
那些老古闆大概沒想到,手鞠比我愛羅對這件事的反應更大。
“你不生氣嗎?”手鞠拿着扇子指着我愛羅,因為太過用力,她扣着扇柄的指節泛起淺淺的白色。
不配擁有喜歡的私人情感,珍視的東西被人随意地拿來當做測試的工具,以前被要求作人柱力大型武器,現在是架空的傀儡嗎?
那和兒時有什麼區别?
身為長姐,無法保護他的自己,跟兒時對他冷眼厭惡的她,一樣的讓人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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