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都從甯川而來,那你們知道甯川的潭家嗎?他們家有個女兒叫譚幽。”
姜染在跟這幫人打聽譚幽的時候,儲邑将賀舒霆裝進背簍裡,也湊了過來。
“譚幽啊……”
提起譚幽,那幾位都是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甯川鎮誰不知道她啊,這姑娘據說小時候與隔壁蒼溪鎮的儲家指腹為婚,打小就知道自己要嫁給誰,未來的相公面還沒見到,就為他害了相思病……”
“反正我一直覺得她腦子不對勁,古古怪怪的。”一旁的人插嘴道:“我聽譚家的丫鬟說,她們家小姐讓人去打聽褚公子的喜好,還搜羅了一大堆儲公子吃過的,用過的東西,甚至還堅持用儲公子吃過的筷子吃飯!”
儲邑在一旁聽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怪不得他家隔三差五就丢東西,丢失的還都是一些他用過的東西。
他可以理解喜歡一個人的心情,但像譚幽這般……難免讓人畏懼。
“她一門心思要嫁給儲家公子,結果成婚那日,連人帶轎栽進了溧川裡,一命嗚呼了,你說是不是天意弄人?”
“這可不一定!對她來說是天意弄人,對人家褚公子可是一樁天大的好事,你想啊,這樣可怕的妻子,真要是娶回家了,指不定鬧出什麼事呢。”
其實儲邑也和譚幽一樣,打小就知道自己是有未婚妻的,可他從沒想過用這樣的方式去了解的自己的未婚妻。
他的心情有些複雜,譚幽在結婚當日死在路上不假,她對自己一往情深,甚至死後附身紙人,隻為告訴他危險來臨,讓他快跑,她對自己用情極深,可自己卻無法對她作出回應。
如果可以的話,他願意幫譚幽以亡妻的名義立碑。
賀舒霆在背簍裡聽了譚幽的事,第一次閉上了嘴,他近來覺得有些困倦,想要傾訴的欲望降低不少。
另一邊,姜染打聽完所有的事後,來到銀眷面前,問了一些問題。
“我看了他們手背上的那個眼睛,那眼睛能把自己看到的東西與他們共享,所以這些人都覺得自己的視野比以前開闊不少。”
他思慮了一番,繼續問銀眷,“你對妖類之間的寄生之事了解多少?”
為了向姜染把寄生之事解釋清楚,銀眷拉着姜染來到了溧川旁的泥灘上。
“我所知道的寄生之事,大多隻在妖類與妖類之間發生,妖類之間有時候為了生存,确實會互相寄生,互惠互利,共同生存。”
說到這裡,他随意一抓,姜染面前的泥灘裡,忽然鑽出一隻像蝸牛一樣的小妖。
這隻妖修為很低,是銀眷為了演示給姜染看,随手拘來的,此刻它正竭盡全力地将自己軟趴趴的身體鑽進土裡,隻在地面上留下一個殼。
小妖的身軀埋在地底,隻在地面上露出一個殼,他載着背上的殼在地面上随意穿行。
“就譬如這一隻土妖,他這一族擅長土遁之術,常年生活在地底。”
為了讓姜染看地更清楚一些,銀眷随手往他的軀殼裡注入一些妖力,幫它開啟了靈智。
他抓着土妖的殼,将他從土裡□□,小小的一隻,還沒有姜染的手掌大。
土妖軟趴趴的身軀不斷地掙紮扭動着大喊:“放開我,放開我!”
看上去倒是個不好惹的脾氣。
銀眷倒是如他所願,随意地将他往地上一丢,那土妖雖開啟了靈智,卻依然十分愚鈍,土遁逃走之時,總是分不清方向,不是撞到了石頭,就是撞到了樹根,将自己折騰地很是狼狽。
“你看,這一族的妖即便開啟了靈智,也無法分清東南西北,沒有方向感,經常把自己撞地遍體鱗傷。他的殼倒是堅固,可殼裡空空如也,他自己也不愛鑽進殼裡。”
銀眷說到這裡,又朝着天空處随手一拘,從附近的山上,拘來了另一隻小妖。
那小妖已經修的人形,卻十分矮小,塊頭隻有銀眷的食指這麼長。
銀眷攤開手掌,那小妖恭恭敬敬地跪在他的掌心裡,對着姜染和銀眷行禮。
他話不多,看上去卻十分聰巧,知道姜染和銀眷都是他惹不起的人,趕緊自我介紹。
“小生莊玉澤,拜見二位大人。”
銀眷沒有理會他,柔聲對姜染解釋,“你看,這一族類的妖生來就能言善辯,聰敏異常,隻是他們的身軀太過瘦弱,承受不住任何風吹草動,像他一樣的妖類,都是汲取日月精華修煉,修煉速度比一般妖修快很多,隻是為了汲取更多的日月精華,常常需要遷徙,不可在同一個地方久留。”
莊玉澤大緻知道銀眷是在跟姜染介紹自己,此時立刻接過銀眷的話,繼續道:“是的,我們這一族類,大多會在遷徙之時夭折,我們的身軀比一般的妖類更脆弱,所以需要在修煉之前,寄生在其他妖類的身上,尋求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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