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的思考着自己的固有時制禦能對lancer有多少效果。灰色暗影一般的切嗣以眼角掃過迪盧木多那張有些扭曲的俊美臉龐,像是不屑于一個精美的人偶大放厥詞那樣,切嗣的眸中并沒有一點或是半點的動搖。唯一令他擔憂的隻有那個每跑一步都十分辛苦,但還是朝着自己這邊跑來的、臉色青白的女性,他的妻子、愛麗斯菲爾。
“冬月——”
明白奇奇是在催促自己告知它下一步該做些什麼,冬月用力一咬自己的嘴唇,用疼痛強迫因恐懼而顫抖個不停的自己集中精神和注意力。
深吸一口氣,冬月以隻有奇奇才能聽見的音量微微張口:“——把人質……”
輕微的空氣流動在奇奇聽到冬月說出口的幾個音節的那個刹那被攪亂。一身黑色裝束的奇奇用比貓兒還快的速度向着切嗣而去。戰場上微妙的平衡被瞬間打破。
察覺到了這一點的阿爾托莉雅還來不及靈體化來到切嗣的身邊為他擋下奇奇,迪盧木多的長槍已到了可以刺穿切嗣喉嚨的地方。
奇奇攻向切嗣不過是虛招,它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打破切嗣和迪盧木多的對峙,為迪盧木多創造攻上前來的機會。
大約是察覺到了奇奇和冬月是友非敵,雖說依靠他人的力量來戰勝對手有違騎士道的精神,但即使是迪盧木多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騎士之所以是騎士就是因為騎士是保護他人不受傷害的盾。主君肯尼斯殿下的未婚妻索拉會落入敵人之手是因為自己過于沉浸在與saber戰鬥的喜悅中而犯下的重大失職。如果不能在這裡救出索拉,不要說是主君肯尼斯殿下不會原諒自己。就連迪盧木多也無法原諒自己。
不過作為“魔術師殺手”的切嗣的身手也異常了得。注意到了奇奇并沒有真的要攻擊自己的意思後,他就把精神全部放到了應對lancer的攻擊之上。在破魔的紅薔薇離他的喉嚨隻有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切嗣身形一晃,避過了迪盧木多的長槍,并在長槍向自己斜切而來之前舉起了槍支,向着于暗影中如豹一般優雅而迅捷的弓着身體、朝着自己而來的lancer開槍。
破魔的紅薔薇再度于空中劃出了绯色的洗練弧線。迪盧木多眼都沒眨一下的用自己的長槍切開了彈幕。繼續向着切嗣攻去。
(不用不行了嗎?)
并不是擔心固有時制禦對自己的身體造成損害,隻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的絕技暴露在敵人的面前。且要是固有時制禦的副作用于敵人的面前發作,自己一定會陷入不利的境地。再加上現在在廢墟中的所有人都處于舞彌的射程之外,即使舞彌調整射程,有建築物能夠作為掩護,舞彌的射擊也不一定就能命中。
切嗣稍微蹙了蹙了眉。也就是在他蹙眉的這個瞬間,奇奇的身影再度以人眼難以看清的速度一晃而過。切嗣察覺到了這個少女的目的,但是這個時候的他已經來不及去阻止奇奇了。
在迪盧木多的長槍面前,切嗣形同沒有防禦。而他的反擊都如同兒戲。這便是人類與英靈的差距。盡管servant隻是英靈的□,擁有的力量比起真正的英靈來說無疑是天差地别。如果說能力高強的魔術師、比如說擁有“月靈髓液”這個魔術禮裝的肯尼斯在servant面前是懂得模仿大人行動、穿着大人衣服玩過家家的孩童,那切嗣這樣的人無疑就是稚拙的連模仿都不會的孩童。
Servant隻有servant才能與之對抗。是*凡胎的人類無法望其項背的存在。盡管對此心知肚明,切嗣也沒有依靠自己servant的意思。
——不列颠的騎士王看在切嗣的眼中就是一個尋常的少女。隻因為她周圍的人的無力,這個少女就被迫肩負起一個國家的命運。但是少女并沒有反抗這樣不公平的事實,反倒是從不知哀歎為何物的去守護她認為應該去守護的東西。
正是因為切嗣懷抱着“讓世界和平”這樣的願望,切嗣才知道少女的夢想有多麼的遙遠,有多麼的理想化,并且有多麼的……愚蠢。
沒有事物能夠永存,正如少女的國家以及少女身處的時代。可少女還是執意要扭轉那以及被注定的命運,這除了愚蠢之外切嗣無法形容。
锵——————!!
金鳴再響。那個不被切嗣依靠的少女挺身而出,接下了lancer迪盧木多對切嗣的一擊,整個人的腳步因為過于巨大的力量沖擊而向後滑出了一米多的距離。切嗣則是在迪盧木多的這一擊被接住的瞬間以迅捷的動作向一旁退去,并朝着奇奇開火。
“奇奇!!”
由于位置的關系,冬月比奇奇先看到切嗣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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