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瀞靈廷最初的一個月冬月每天都要接受十二番隊的調查。測謊實驗算是家常便飯。對此表示可以理解的冬月也就每天都要面對涅繭利那張恐怖的臉。
花了一個月也無法從冬月身上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再加上覺得時機已經成熟的冬月每天都會選擇相似的選項:
1.在看到涅繭利的時候故作害怕的躲到冬獅郎身後。
2.在被進行奇怪的實驗之前會拉住冬獅郎的衣角。
3.不說自己害怕,但會在涅繭利的實驗結束後以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看向來接自己的冬獅郎。
冬月知道會有人為自己的行為找出“雛鳥情節”這樣一個理由,也知道冬獅郎會因為這個理由而無法拒絕自己“下意識”的靠近。
當做不知道冬獅郎時常在自己身邊有大半的原因是為了監視來曆不明的自己,冬月清楚的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在瀞靈廷的第二個月,某幾個特定的人物頻繁的接觸起冬月。其中一個便是第八番隊的隊長、京樂春水。
那個大叔雖然嘴上說着是來陪冬月玩一下遊戲,好讓冬月打發無聊的時間,事實上卻是用遊戲的方式在測試着冬月。
圍棋、歌牌、茶席……
能提現出貴族血統的細節冬月全部都一絲不苟的做到了。
圍棋知識拜《棋魂》所賜,歌牌知識也拜《歌牌情緣》所賜,茶席是因為不少漫畫、動畫和遊戲都有提過,俳句在去興趣班的時候學過,所以該懂的冬月都懂。
(玩過《太閣立志傳》、《三國志》還有《信長的野望》真是太好了。)
能和京樂打“語言太極”的冬月再一次為自己是雜食類的遊戲玩家而感到驕傲。
在瀞靈廷無所事事的三個月,冬月并不是在浪費時間。冬月很清楚信任度和好感度不累積到一定的數值,即使自己踩了FLAG,這個FLAG也不會引發更進一步的事件。
而像這樣看似普通的放任着時間流逝,正是獲得好感度與信任度的最自然途徑。
“你的臉色看起來可不是不要緊的樣子。”
見冬月一副困倦的模樣,還硬撐着幫忙自己。冬獅郎心中一動。
“坐下吧。我給你泡茶。”
“嗯!”
聽到冬獅郎要泡茶給自己的冬月露出了很是天真的笑容。對上這個笑容的冬獅郎先是一愣,後複一笑。
知道自己是寄人籬下,提出幫忙打掃隊舍的冬月其實連怎麼擦地闆都不會。
大概是看過下人在自己面前打掃,想照葫蘆畫瓢,冬月拿着抹布跪在地下,卻不知要怎麼才能按着抹布跑動起來。
“果然是大小姐吧?連地闆都沒有擦過。”
看到這樣的冬月,十番隊的隊員們都有些好笑。
不會擦地闆、不會泡茶、不會煮飯、不會打掃、不會洗衣服、不會做手工。但是懂得佛理、哲理,民間神話。有着相當的藝術造詣,會下圍棋、會玩歌牌,還很會品茗、品香、品嘗美食。連對俳句的品味也在不少隊長、副隊長之上。
“茶席上的禮儀倒是很完美。談吐态度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京樂也下了如此的定論。
所有人都默認了冬月就是貴族千金。包括冬獅郎。沒有人知道這樣的冬月其實隻是三次元的死宅一枚。
幫忙冬獅郎的工作前冬月是這麼對他說的:『先申明,妾身不喜歡麻煩的事情。所以妾身不會去确定文書的内容,妾身隻管拿起章子蓋下去。要是妾身蓋錯了章,那一定全部都是冬獅郎的錯。』
聽上去是很任性的頤指氣使,事實上卻是顧慮到了冬獅郎的顧慮。知道冬獅郎不會放心的把工作交給自己,也知道自己挑明來說會讓冬獅郎尴尬,于是冬月采取了這樣的言論。
等到冬獅郎泡的茶被注入杯中,坐在沙發上的冬月已經開始打盹兒。
先不論下午連續三節法理學,法理學的課程結束後法學部的迎新會上冬月又被灌了大半瓶啤酒這些事情。光是持續不斷地SKIP就已經很消耗冬月的精力了。
因為不像平時玩的遊戲那樣有回顧台詞的系統,冬月不能漏掉任何人所說的任何一句話,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
第二天早上還有課,必須按時起床的冬月為了節省時間便超速度的SKIP。SKIP中進行的内容則由她自己進行信息的收集篩選與記憶。
“……睡着了嗎?”
看着冬月沒有半點警惕心的熟睡着。冬獅郎微微一笑,放下杯子,找到熬夜時禦寒用的小毛毯給冬月蓋上。
當小毛毯落到冬月身上的時候,冬月稍微動了動。勉強睜開自己打架眼皮的她茫然的想着既然二次元的一天等于三次元的一小時,那麼就算自己在二次元裡休息上一整天,三次元也隻過了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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