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還在講學的蕭玄自然不知道剛才胡斌生在做些什麼,半個時辰講完了凝神正打算喝口水的時候。一個看上去有些陌生,但是周身散發着極強氣場的人來了,還拖着方才被蕭玄一拳打飛的人。
蕭玄微微皺眉,他覺得此人有些像那林道遠。配上這一股子極強的威壓,莫不是那林長春來了。蕭玄心中一陣煩悶,他不想遇到什麼事,就偏偏遇到什麼事吧。
“不知蕭玄犯了什麼事,勞煩您來了。”
蕭玄放下手中的杯子,不卑不亢的對着那來意不善的人說道。
“呵,蕭玄你剛才在講學的時候居然因為修行意見不符,就對着後輩大打出手,我這番過來是為他讨個公道?”
蕭玄疑惑的問,“還請問是什麼事情,弟子并不清楚。”
那人将之前那大漢随手甩到蕭玄跟前,此刻他哪裡還有當初的那副蠻橫樣子,抱着右臂不停的哀嚎,渾身冷汗直冒。
“你個蕭玄,就因為意見不合,一拳頭給這可憐同門弟子右手打廢,斷了他的武途。先去還真沒看出來你小子居然如此狠心,對待同門都毫不留情。這也難怪我兒當時被你打斷法器,險些橫死當場了。”
蕭玄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他剛才确實給這内門弟子的手打的發軟。但是絕對不至于如此,蕭玄眯着眼睛看着躺在地上打滾哀嚎的人。心中對那林道遠父子更加的厭惡了,他本以為那個兒子已經夠惡心了。沒想到這做父親的更加的不講道理,隻需要看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可憐人的右邊已經被廢了,所有的經脈骨頭都被打斷。恐怕這輩子修行都隻能止步于築基……
“林長春,你太狠了。”
“蕭玄,此刻你還嘴硬?莫不是這弟子跑到我這裡來訴苦,我怕這種冤情都要被你這蠻不講理的混賬東西隐瞞。”
蕭玄微眯着眼睛,心中怒不可遏。但是此刻這林道遠金丹修為,自己絕不可貿然攻擊,否則隻會讓自己身陷險境。就在蕭玄覺得走投無路,今日要交代在這裡的時候,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師尊,方才我明明看見蕭玄僅僅隻是講師兄一拳打飛出去,并沒有讓他受到如此重的傷啊。”
蕭玄趕忙看向幫他辯解的人,突然心中又悲又喜。喜的是小師妹确實來聽他講道了,悲的是小師妹也要被卷入其中。
那林長春自然也注意到了敢反駁他的人,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女子,随即用極大的威壓施加在她身上。還一邊說着,“難不成你覺得是師尊我判斷錯了?”
蕭玄見此,連忙一個閃身到了師妹跟前。替她承擔了一部分的威壓,但是這金丹威壓豈是倆個築基可以承擔的了的,一下子倆人就都跪倒在那林長春跟前。
“倆個混賬東西,居然還想抵賴?惡意殘害同門,本應是死罪,但是為了給宗門做些貢獻,本座覺得還是将你們倆放到那十萬裡大山裡斬殺妖獸來的好。”
見這林長春終于是顯現了意圖,蕭玄一臉歉意的看向李輕漣說道,“對不起,師妹……”
師妹則是搖搖頭,她已經被這威壓逼的說不出話了。
這林道遠見倆人還在這裡細聲說話,氣的又要加些威壓讓這倆人見見血。
就在這時,蕭四源拄着個三米多長的鐵棒走了過來,面色陰沉。
“狗日的林長春,你在你那山頭做大王沒做夠,還要跑我們雲岚山欺負山主門徒?”
那林長春見到來人,先是一驚訝,而後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那個起不了床的蕭四源啊。”
“呵,閉不上你的狗嘴?沒東西塞嘴巴就先吃我一棒”
蕭四源一個踏步就是幾十米遠,猛地一棒子砸下。驚的林長春趕忙招出一個墨綠色的絲綢一樣的東西攔在那擎天巨棒的跟前。蕭玄二人也是得以喘息,相互依偎着站了起來。才剛站穩,李輕漣就是一口血噴出,顯然是受了些内傷。看的蕭玄又氣又急。
“蕭四源,你不是修為盡廢,卧床不起了嗎?”
“我卧你個大頭鬼,再吃我一棒!”
那蕭四源絲毫不給林長春喘息的餘地,接連就是三四棒子下去,險些将那墨綠絲綢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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