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亮了,但是陳沐的天已經塌了。
她眼睜睜看着陳桑的身體被推進研究室,卻隻能哭着跪在地上,嗚嗚囔囔念叨着自己都聽不懂的句子。
她大概在那裡等了一個多小時,直到看見研究員匆匆推開門走出來,她才跌跌撞撞地沖了進去。
此時此刻,陳桑似乎是回光返照一般,緩緩睜開眼,迷迷糊糊中隻罵出一句:
“啊……親舅奶奶的……我他媽還熬夜寫了首歌……都沒來得及唱……”
陳沐本來哭哭啼啼趴在她身邊,聽到這罵罵咧咧的一句,差點兒被她逗笑起來——
她的姐姐是個書都沒念過幾年的笨蛋,居然都會寫歌了。
她能寫出什麼歌兒?幼兒園水平兒歌?還是一些看起來就很弱智的口水歌?
都怪她臨死前還要說上一句,害得自己還好奇得不行。
陳沐想到這裡,眼淚又嘩啦啦地往下淌,此時的姐姐還活着,但自己卻隻能無能為力地看見她一點點地熄滅。
她悶悶地趴在姐姐的手臂邊,悶悶地掉着眼淚,直到她擡起頭,看見手術台邊,還有一個醫用的全息頭盔。
陳沐怔愣了兩秒,接着忽然想起什麼一般驟然起身,她幾乎是跌跌撞撞跑去央求一邊的研究員:“您好,請問可以讓我姐姐戴一下那個頭盔嗎……?”
研究員被吓了一跳,說:“可以,但是你姐姐已經隻剩下五分多鐘了……”
陳沐強迫自己隻聽下去前面兩個字,朝他鞠了一躬就立刻沖進房間内。
她手忙腳亂地給陳桑戴好頭盔,大約過了十多秒,機器的投影儀上勉勉強強出現了陳桑的腦電波信号。
在全息世界裡睜開眼的時候,陳桑還有些手足無措,她失去意識好久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在這裡又要做什麼。
但是眼前已經有人幫她輸入好了直播間的房号,她往裡一看,是之前那間熟悉的聚衆吸毒的直播間。
此時,裡面熙熙攘攘還有很多沒來得及散去的人,這讓她有點緊張又有些興奮,因為她看了一眼舞池中央,那裡空蕩蕩的一片,隻有一個豎着的麥克風。
其實她觊觎這個舞台已經很久了,但是她一直都沒錢買全息頭盔,她一直用的都是隻能打字發語音的非全息賬号,一次次看着大家在舞池裡歡歌載舞,一次次在夢裡夢見自己能站在上面唱歌。
此時,她确定了舞台上沒有人,于是她鼓起勇氣邁出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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