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一說出口,簡雲閑的腦袋裡就飄起了亂碼。
易鶴野也臉紅到了耳朵根——他糾結了半天台詞,實在說不出“你弄疼我了”這種話,挑來挑去,感覺這句說出來還是很羞恥。
但這是演戲。他這麼安慰自己,又叽裡呱啦把準備好的台詞往外倒:“我真的……嘶……”
不得不說,簡雲閑比他更會玩兒花,趁他抽抽搭搭說台詞的時候,又一個用力,把他的話都掐回去一半。
聽起來,就真跟那什麼的時候那什麼了似的。
易鶴野意識到自己走神,趕緊又把自己拉回來,但他經曆過一場思維飛車之後,已經忘了要說什麼了。
看着簡雲閑一臉“速來台詞讓我接戲”的期待模樣,易鶴野隻能急中生智,做到真正意義上的臨場發揮。
“你就知道欺負我……”他一邊疼得眼淚稀裡嘩啦,一邊抽抽搭搭地進行着一場控訴,“天天坑我、騙我……你當初差點兒讓我工作都丢了,你知道嗎?!”
簡雲閑:“我……”
此時,易鶴野感覺演技逐漸上手,沒給他發揮的機會,繼續輸出着台詞:
“你表面裝得倒像個人樣兒,是個人都覺得你好、你正經,其實呢?你他媽就是個流氓!你……你還吸毒!”
這句話,前半截兒演技神乎其技,情緒非常到位,宛如發自肺腑的心聲,就是最後一句“你還吸毒”,語氣莫名有點兒心虛的意思。
但這并沒有影響易鶴野的發揮,他繼續帶着哭腔指責道:
“你知道我怕疼,你還總喜歡弄疼我,知道我臉皮薄,就喜歡讓我當衆出醜……”
“你是開心了,那我呢?”易鶴野看着他,眉頭微皺,眼含淚光,“你有考慮過我的想法嗎?”
此時,他的眼淚已經無比順暢,再也不需要靠手掐去維持,情緒也達到了一個自然的頂峰,哪怕周圍隻有聽衆沒有觀衆,也掩藏不住他眼神中那幾乎完全真實的委屈。
那一瞬間,簡雲閑看着他的眼神,完全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嗎?我本來不是同性戀的。”易鶴野哭着說,“是你把我逼成這樣的,我真的很害怕,我完全沒做好準備……”
他真的在演戲嗎?簡雲閑努力地分析着他的微表情——看不出來。
“仗着我喜歡你,你就肆無忌憚地欺負我。”易鶴野說,“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賤的人啊,簡雲閑?”
這句話重重砸在簡雲閑的耳朵裡,讓他腦子裡的一切算法和程序都炸裂開。
那人揪心的哭泣中,簡雲閑一把揪住易鶴野的衣領,狠狠吻上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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