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剛準備一邊聊一邊出門,快上車看見空蕩蕩的滑闆,才發現小雲朵沒跟上。
簡雲閑原地找了一圈,沒發現那羊的蹤影,趕緊折回去找。
這裡到處都是焚化爐、拆分機,四處亂跑相當危險,易鶴野便也趕緊跟過去,責怪道:“你看你怎麼當爹的,連孩子都看不好。”
簡雲閑趕緊承認錯誤:“我的錯我的錯。”
兩個人一邊喊着小雲朵的名字,一邊從回收站找到了後面的垃圾山,找了接近一個多小時,才在一堆拆分零件堆後面找到一隻颠來颠去的、白花花的大屁股。
易鶴野不喜歡熊孩子,一邊撸着袖子一邊準備過去揍羊,結果過去一看,這家夥正像一個白色毛毛蟲一般,撅着屁股、臉貼着地面蹭來蹭去。
這個動作對羊來說不太常見,但代入到其他動物身上就比較眼熟了——眼前小雲朵這帶着七分癡狂三分迷戀的動作,說好聽點兒像隻看了貓薄荷的貓,說難聽點兒像是個聞到屎的狗。
兩個字形容就是,上頭。
簡雲閑也是第一次看見它這個樣子,都顧不上教育孩子,趕緊提溜起它的後頸皮,讓它遠離那個垃圾堆。
結果剛一松手,小雲朵就跟着了魔似的,又立刻貼了回去,繼續陶醉而忘我地扭來扭去、蹭上蹭下。
反複三次之後,兩個人把目光集中在了面前的垃圾堆前。
結果易鶴野彎下腰湊過去看,就被小雲朵用羊角撥到一邊——似乎是嫌他礙事兒,擋着自己認認真真蹭垃圾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立刻達成共識,下一秒,簡雲閑一把從背後控制住小雲朵的羊角,易鶴野便三下五除二,快速在面前的原件堆裡找了起來。
翻找了半天,找到了一個已經完全破損的機器人芯片殘片,小雲朵一看這玩意兒,立刻兩腳一蹬,掙脫出簡雲閑的控制,撒着蹄子沖了過來。
易鶴野見狀,趕緊伸手攔住了它頂過來的羊腦袋。
被攔住的小雲朵懸空扒拉着前蹄,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樣。
易鶴野拿着破芯片看了幾秒,然後和簡雲閑交換眼色,确定這就是讓小雲朵發癫的存在。
眼看小雲朵還要沖過來,根本沒法控制,簡雲閑隻能摸向它的後腦勺,找到關機按鈕、“咔哒”地一聲按了下去。
“咩”的一聲,眼前這個亢奮的小肥豬翻了個白眼兒,像坨軟泥一樣癱了下來。
小雲朵接近這個芯片的模樣,像極了嗑藥嗑到神志不清的模樣,此時,強烈的直覺告訴易鶴野,這個芯片和整個毒品案子脫不開關系。
易鶴野看了一眼簡雲閑,那家夥正忙着收拾地上的羊泥,便獨自轉身去分析機裡調取這芯片的資料。
芯片分析機可以讀取出芯片中包含的信息,但這張芯片不是易鶴野本人回收到的,因此他的權限僅能看到回收的時間、地點,以及回收者的簡單信息。
眼前這個看起來像是帶了些藥勁兒的芯片,是一位代号“Moon”的獵手回收到的。
易鶴野覺得有點兒眼熟,直到打開狩獵榜排名,才看見這個排在自己ID之下,緊緊追着的名字。
如果沒記錯的話,三個月前這個“Moon”還是個籍籍無名的新人獵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壓過一衆熟手,高居狩獵排行第二名。
——雖然離易鶴野逆天開挂的積分還差了兩倍的距離。
他想搞明白這個芯片是什麼情況,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這個Moon,用TA的權限讀取芯片裡暗藏的信息。
他打開**的私聊系統,發現對方三分鐘前還在線,忽然有些緊張起來。
這和對方是誰沒關系,隻是單純地因為,他從來沒有在群裡私聊過同行——這個狩獵信息交流群就像死了一樣,根本沒人吱聲,易鶴野也不太喜歡和同行交流,平時也沒管過。
易鶴野盯着自己的ID——“世界第一宰羊高手”,他似乎感受到了背後來自簡雲閑的目光,于是悄悄背過了身。
還沒等Moon回複自己,簡雲閑幽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易先生?”
“世界第一宰羊高手”先生尴尬地幹咳一聲,好在這時,Moon回了他的消息。
那家夥答應晚上七點在街心廣場見面,答應得太快,快得甚至讓易鶴野開始擔心是不是有詐。
易鶴野思索了一番,又看了一眼簡雲閑,心道問題不大,反正他也不是一個人,要詐也是詐一對兒,那必然就沒有關系。
他低頭看了看時間,差不多趕過去就要到七點了,兩人啟程出發。
這回用不着小滑闆了,小雲朵還吐着舌頭翻着白眼兒,簡雲閑一把給它扛到肩上。
這畫面恰好給路過的拾荒老人看見,對方朝他們喊着:“喔!這麼肥的羊!多少錢一斤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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