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聽簡雲閑對店員說:“來一杯‘初吻’加糖。”
易鶴野揚了揚眉——自己剛剛怎麼沒發現,還有這麼個清純的名字,放眼看去,都是什麼“瘋狂一夜qing”、“我的野蠻情夫”之類不能多看的。
付完款,兩個人找了個離吧台最遠的圓桌。
這桌子很小,面對面坐下甚至會出現手肘碰手肘的尴尬局面。
此時,門店裡徘徊的是那種怎麼聽怎麼不正經的音樂,燈光也極緻接近se情表演現場的氛圍,最近腦子裡塗滿了huang色漿糊,眼前又是昨天跟他真戲假做的男人……
易鶴野的思路開始朝着奇奇怪怪的方向奔馳,他想想,還是往後挪了挪,垂下腦袋,不敢再看簡雲閑。
“說說吧。”這時,那家夥的聲音突然響起,盡管很輕,但畢竟易鶴野在想些不該想的,還是被結結實實吓了一跳。
他盯着簡雲閑敲在桌子上的指節,想到昨晚的“科普貼”上說,男的和男的在那個之前,得先用手指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下一秒,他就在心裡給自己了一個狠狠的耳光,然後強行逼迫自己找回工作狀态。
他掃視了一眼四周,确定沒有人之後,壓低了聲音說:“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du品。”
簡雲閑揚揚眉,撐着腦袋身子向前傾過來:“怎麼說?”
這人氣息突然之間靠近,讓易鶴野有些緊張,他連忙把座椅又往後挪了挪,這才清了清嗓子,把先前知曉的細節,從任國齊的屍檢報告、到今早死于街頭的男人,原原本本告訴了簡雲閑。
“我沒有證據,但是……”易鶴野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說。
從小到大他就是個靠直覺辦事的家夥,盡管他的直覺敏銳到恐怖,幾乎沒有出錯的時候,但是每當他跟别人坦白自己是直覺使然的時候,換來的大多都是質疑和嘲諷。
所以他才會選擇先斬後奏,這種拿到結果就不用糾結過程的方式,比較适合他這樣蠻不講理的家夥。
但眼下,他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想來想去,還是破罐子破摔道:“……算了,你可以不信我。”
“我信你啊。”簡雲閑像是随口一說,語氣卻是非常的誠懇,“我相信你說的,我相信你的直覺。”
易鶴野擡起頭,有些輕輕的觸動。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無條件信任,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有人相信了他的“直覺”。
眼前這家夥倒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很自然地順着他的話接下去:“這裡有一個疑點——按照傳統認知來說,AI是不能吸du的,但你又确實目睹了AI偷竊X100的現場。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對方在幫助别人盜竊,而不是為了自己吸食?”
“我覺得不是。”易鶴野搖搖頭,猶豫了一下道,“……但我說不上原因。”
“好。”簡雲閑直接忽視了後半句,“那我們現在的方向,就是找出這個可以供AI和人類同時吸食的du品,這很有可能是引發Tony暴走的主要原因。”
易鶴野點點頭,忽然覺得跟這人溝通真的非常省心——他不會懷疑自己的直覺,還擅長他最不喜歡的分析,如果這家夥不是站在自己的對立立場,易鶴野真的會很喜歡和像他這樣的人一起共事。
“可是,最大的問題你應該也能感受出來。”簡雲閑說,“能接觸到這類du品圈子,對外嚴防死守,架起了一座高牆,我們作為圈外人,完全接觸不到裡面的世界。”
其實從昨天的經曆就能看出來,對于他們這樣的圈外人,他們可能會短暫地讓你在圈子裡管中窺豹,但絕不可能讓你碰到他們最隐秘的核心——
那個從頭到尾亮着的監控,和不碰du品就對這一塊一無所知的Kevin老師,就足以證明這一點。
此時,門外進來一個男人,他徑直走到櫃台前,敲敲桌子:“我要一杯冰美式不加冰,外加一份黑森林不加糖。”
方才的女店員便立刻探出頭來,道:“先生,您裡邊請。”
接着就看男人繞過櫃台,走進了門店内。
易鶴野這時才反應過來,這間奶茶店和粉愛潮流的發廊是同樣的作用——都是為他們真正的生意打着掩護。
盡管稍微懂行點的人都能看出這家奶茶店的不正經,但隻要他們不說出那句“正确密碼”,就永遠隻能喝着奶茶在房間之外苦等。
剛剛那份不加冰的冰美式和不加糖的黑森林,就是他們“圈外人”無從知曉的通關密語,是把他們劃分在高牆兩端的、那扇厚厚的門。
“他們圈子裡的人警覺性很高。”易鶴野說,“想要打入内部并不容易。”
“對。”簡雲閑說,“不過我們不是走了捷徑,剛開局就被直接送到那扇高牆之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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