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沒有我寵慣六宮,蕭修平焉能有今日的地位?不過是安排了一個元雙兒,他居然就這麼反了。以他的權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要守着白氏,真是瞎了眼。”
如今東窗事發,蕭修平謀反,姚百汌也因此遷怒于舒蓉,殊不知當年隻有他點頭此事才能施行。
再加之蓮奴從性格到容貌都肖似年輕時的舒蓉,舒蓉就此失去聖心。
“溫止寒必須死,我們不知道他到底知曉多少事,若讓他全部抖出……你我會處于何種境地不必我多說。”
姚斯涵垂眼答:“兒明白,兒這就去辦。”
從舒蓉處出來後姚斯涵去了天牢,他以要同溫止寒說幾句體己話為由屏退了看守的禁軍,徑直走入關押溫止寒的牢房中。
溫止寒穿着囚衣坐在地上,因為姚書會的關系,他在監獄裡的生活總體來說比别人少受點罪。
但有些獄卒單純為了洩憤、有人與溫止寒有私仇,他仍被打得一身傷。
雖是如此,長期身居高位讓溫止寒氣質仍如斯凜冽,絲毫不像是落魄的囚犯。
姚斯涵看着成為階下囚依舊不減半點風華的人,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人,蕭竹不會走得那麼早,而這個人就算臨死了,也要報當年的囚禁鞭打之仇,害得他失了黨羽、父親也對他冷淡許多,母親也因為他在朝堂上糟糕的表現大發雷霆。
那些事不管他是否曾經參與其中,都掩蓋不了他不是感天而生的聖人,他因為溫止寒在朝堂上輕飄飄的幾句話,永遠也成不了上天選擇的正統了。
這樁樁件件都是不可逆的,讓他如何不恨。
他拿起身旁的烙鐵,狠狠地将其貼在溫止寒膝蓋的傷處,渴望欣賞到對方大叫求饒的模樣。
溫止寒咬緊牙關,他攥緊了拳頭,指尖和關節都因用力過度而隐隐發白,牙齒也因為疼痛而咯咯打着架,硬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姚斯涵将烙鐵扔了回去,指尖用力戳在溫止寒血肉模糊的傷口上,頗為快意地問:“大司酒動手的時候,想過今天嗎?”
溫止寒所有的意志都用來抵禦疼痛,他的冷汗從額頭上滴下,打濕了額前的碎發,嘴唇上的血色也盡皆褪去。
看着溫止寒痛苦的模樣,姚斯涵癫狂的笑聲充盈着整個牢房。
“我呸!趁人之危,算什麼好漢!”
一句暴怒的話打斷了姚斯涵的大笑。
姚斯涵擡頭望去,見溫止寒對面的牢房關押着霍尚,笑得更歡:“一個成為階下囚的酒人,又在逞什麼英雄?溫止寒,你的狗倒叫得比你歡呐。”
溫止寒依舊冷眼看着姚斯涵,一言不發。
姚斯涵笑夠了,才蹲下身同溫止寒平視,他道:“今日孤大發慈悲地來看你,你居然不領情,真是惡犬不識好人心。”
他伸出手,挑起溫止寒的下巴:“大司酒,再罵幾句來聽聽,讓孤評判評判,比起前幾年有沒有長進。”
溫止寒也不躲閃,他同姚斯涵對視着,眼神亮得吓人。
姚斯涵突然打了個冷顫,對方分明已經無法對自己構成威脅了,他是以勝利者的姿态來耀武揚威的,怎麼還會被面前這個人吓到。
他收了笑正色道:“大司酒,你若是願意陪孤一夜,孤便想辦法保你一條命。”
溫止寒終于開口:“就算蕭伯敏因為我的緣故死在你面前,你仍要我陪你一夜麼?”
姚斯涵仿佛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他怎麼也沒想到溫止寒會提起死去的蕭竹。
他仿佛被燙到一般縮回手,極為冷淡地答:“孤将來會娶妻生子、會有三千佳麗,怎麼可能為一個死人當一輩子鳏夫。”
溫止寒隻扯了扯嘴角發出一聲嘲諷的冷笑,并不答話。
姚斯涵突然失了興緻,他道:“孤給了你多少次站在孤身邊的機會,你偏偏不要,那就隻能枉送了性命。”
“孤今日大發慈悲,本想救你一命,沒想到你還是一如既往地頑冥不靈。”
他從袖中掏出一個瓷瓶,丢在溫止寒腳邊:“也罷,你同孤沒有緣分。你三日後會被遊街示衆,這是劇毒的毒藥,服之即斃命,能讓你少受些折辱。”
“就算羞辱你,也該由孤來,那些賤民有什麼資格。”
見溫止寒還是沒有反應,姚斯涵掰過溫止寒的腦袋:“你在聽孤說嗎?”
溫止寒隻覺得姚斯涵吵得要命,他拂落姚斯涵的手,淡聲答:“罪臣沒有耳背。”
姚斯涵見目的達到,拂袖而去,臨走前丢下一句話:“不識好歹!”
姚斯涵離開後,溫止寒撿起丢在地上的瓷瓶,緊緊握在手中,一顆毒藥結束餘生,這可能是他最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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