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斯涵掙紮着便要下榻,舒蓉也不扶着他,隻冷眼看着。
姚斯涵心中苦澀,不知為何他又想起了蕭竹死前對他說的那句話:“沒有人會再将你當作孩子了。”
但他沒有在面上表露出半分,他伏跪在地:“兒,辦砸了。請母親責罰。”
舒蓉将手中的熱茶潑向姚斯涵,姚斯涵痛得險些叫出了聲,但他仍然不敢動,隻将頭埋得更低。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姚斯涵忍着痛回話:“修文審姚欽铎,姚欽铎的反應有些奇怪。若非兒應變及時,父親恐怕會懷疑到兒身上。”
舒蓉将茶碗放回桌上,起身取了燙傷膏,她邊為姚斯涵上藥邊道:“你且将審訊時的問答一一說來。”
姚斯涵将所有事情經過說于舒蓉聽,末了,他恨聲總結道:“兒當時便告訴外祖父,隻要姚欽铎被斬首,子衿之後再對付。可他偏生貪心,非得借助巫蠱之術故弄玄虛。這回若父親疑我,那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姚斯涵回想起他同蕭修平密謀此事時的場景——
他與蕭修平已經定好,要在姚斯涵冠禮那日讓姚欽铎背上謀害手足的罪名,隻不過兩人在行事方法上有了分歧。
姚斯涵道:“依斯涵所見,斯涵在指甲中藏些毒藥,飲酒時敲落酒杯中,再嫁禍于姚欽铎,姚欽铎必然會被斬首。”
那時他們已經收買了姚欽铎貼身伺候的小厮,将毒藥神不知鬼不覺地放至姚欽铎房中并非難事。
可蕭修平卻不認同這樣的做法,他反駁道:“你中毒後,皇宮中必然會清查,經手過食物酒水的宮人都會被懷疑;可毒是你自己下的,他們就算被懷疑也搜查不出任何證據。今上向來甯可錯殺不可放過,因為你此計,那些宮人都要送命。”
姚斯涵滿不在乎地道:“在乎那些蝼蟻的性命作什麼?”
蕭修平一歎:“我老了,心沒有殿下硬了。我倒有一計,不僅可以扳倒太子,還可扳倒太子一黨的子衿,又可不連累許多無辜。”
姚斯涵奇道:“願聞其詳。”
據姚欽铎貼身伺候的小厮說,姚欽铎床下有一個紮滿針的小人,沒有人知道那個小人代表誰。
蕭修平想到的辦法便是将姚斯涵的生辰八字貼在小人上,而姚斯涵本身胃部便有些問題,在冠禮前大量食用活血通絡的紅花,讓胃部的病竈出血,以此營造出被巫蠱之術導緻吐血病重的場景,順便嫁禍子衿參與了這場謀害。
姚斯涵最終同意了這個方法。
他們允諾那位小厮,事發後便将他送走,而事發後的見面之時,便是那位小厮的命喪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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