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書會嗯了一聲:“遠兄這是……”
聶遠道:“沒選上,回了。”
姚書會張了張嘴,打算安慰幾句,卻是一時詞窮,說不出什麼合适的話來。
聶遠拍了拍姚書會的肩膀:“我知道自己留不下來,本也就是來領幾個月俸祿當盤纏,修文不必為我傷神。”
姚書會嗯了一聲:“祝遠兄能找到好出路。”
聶遠道:“修文今日拜官,我不日也要離京了,不若一同去吃頓酒,算作拜别?”
姚書會點頭應下。
聶遠是粗莽漢子,并不講究去何處吃酒,隻領着姚書會随意找了個街邊的酒肆。
酒過三巡,姚書會問:“遠兄怎麼不在盛京待了?”
聶遠也不知是決定羞于啟齒,還是不願意說詳細的,隻囫囵道:“我家原也算盛京的名門望族,不料幾年前家道中落,如今在盛京的房屋也要被官家收走。内人是薊州人,我與她盤算着回去生活。”
薊州……姚書會心神一動,溫止寒不正是為那兒的百姓跪壞一雙腿的麼?
姚書會的心不自覺飄到了千裡之外,他突然很想溫止寒,偃都寒冷,對方忙起來必然顧不上膝蓋,怕是又要疼了。
他想為對方的膝蓋敷上上好的藥、想同對方擁抱、想撲進對方懷中撒嬌、想接吻……
倘若不是蕭修平撲殺異獸不力,溫止寒如今定還在盛京,今日他便可光明正大地向對方索吻了。
姚書會搖搖頭,強迫自己不要再想了,他舉起酒碗,問道:“遠兄可記得幾年前的薊州司酒溫止寒?”
不曾想,聶遠聽聞此言卻是一歎:“當然記得。”
“八年前,薊州大澇,房屋、良田、倉廪被沖毀,數萬百姓死于那場洪災。我嶽父也……”
姚書會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忙安慰道:“遠兄節哀。”
聶遠擺擺手,表示不妨事,繼續道:“我帶内人回家奔喪,到薊州時恰好撞見溫司酒在掩埋一位乞兒的屍首。”
聶遠看到溫止寒眼眶紅腫,想是因為無力赈災剛哭過一場。
對方拿着鐵鏟,一鏟又一鏟地挖着土,他身旁的乞兒渾身消瘦,僅有四肢有部分水腫,很像是被餓死的。
“後來他上京要糧,也的确要到了。隻是自那場洪災後,溫司酒的行事做派便不複當初了……”
聶遠再歎:“溫司酒也曾是位好官呐,可惜……”
飛揚跋扈、斂财無度……那場洪災後,這些詞代替了兩袖清風、為國為民成為了溫止寒的風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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