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雲舒的父親精于打銅?”
溫止寒點點頭:“印象中父親什麼都會、什麼都精通。”
姚書會似乎有意在這個夜晚灌醉自己,此時已經喝了三四杯酒,他眼神迷離,說話也不再拘着:“雲舒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溫止寒答:“他正直、風雅、一片丹心,在我印象中所有形容美好品格的詞都與他相襯。隻可惜我父親去世的時候,我不過五六歲的光景。我那時被寄在我大伯家,甚至沒來得及奔喪。”
姚書會眼神中流露出羨慕,又問:“我從未聽雲舒提起你的母親,你母親一定是一位與你父親相襯的女子吧?“
溫止寒神色黯然地搖搖頭:“我父親從未與我提起我母親。我也……從未見過她。”
他說着,摁住姚書會要拿酒的手:“修文,再喝該醉了。”
姚書會反手握住溫止寒的手:“雲舒,就讓我醉一次吧,之前沒有過、今後也不會有的唯一一次。”
溫止寒終是心軟,收回了自己的手。
兩人一言不發,席間隻剩酒杯相碰的聲響。
姚書會酒量小,不過喝了五六杯,就徹底醉倒了。
他嗚咽着,用手捂住了眼睛。
溫止寒将他攬入懷中。
姚書會哽咽出聲:“我想找個人怪,但是他們都有各自的立場,我好像沒辦法怪任何人。怪姚百汌嗎?可我父親是亂臣賊子、我母親有不臣之心。怪我父母嗎?可他們又确确實實希望百姓能好。”
溫止寒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梳着姚書會柔順的頭發。
懷裡的人再次道:“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啊?”
姚書會的語氣并不強烈,溫止寒卻從中聽出了無邊的絕望,這比聲嘶力竭的質問更讓人難過。
溫止寒搜腸刮肚地想說幾句安慰地話,還沒開口就覺得肩膀越來越沉,他低頭一看,少年早已沉沉睡去。
他扶住少年的腦袋,慢騰騰地飲完少年方才溫的酒,待香粉燃盡,看世界變得銀裝素裹一片,才打橫抱起少年。
少年似乎被驚擾,皺着眉頭摟住了溫止寒的脖子,他迷迷瞪瞪地睜開眼,嘟囔着道:“雲舒放我下來,你肩上還有傷。”
溫止寒登時心軟得一塌糊塗。
他拍了拍少年的後背,溫聲答:“沒事的,安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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