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擺手直道不過舉手之勞。
溫止寒不欲多留,向對方道了别,出了珠玉閣。
姚書會問道:“雲舒帶我來此,是為了往後若有險情,我可以借此逃脫麼?”
溫止寒本想與姚書會講元嬰的故事,沒想到對方比自己想象的更聰明。
他歎着應了是。
姚書會卻道:“我與雲舒生死相随。雲舒救下我之後,我就想着,這輩子我再也不會做懦夫。”
溫止寒一愣。
姚書會卻轉了話題:“老闆同我一樣?”
這是要聽故事來了。
溫止寒嗯了一聲,帶姚書會到珠玉閣旁的茶攤坐下。
溫止寒道:“元嬰本是縣中司獸。他的獨女元畫屏上山進香,沖撞了蕭修平的兒子蕭竹。蕭竹借醉強暴了元畫屏。”
但元畫屏也不是柔柔弱弱的閨閣女子,她反手把蕭竹捅了。
蕭竹重傷,元畫屏因此入獄。
按律,無故傷人者理應笞二十,而蕭竹并不算全無過錯,按道理元畫屏應當受到更輕的懲罰。
但蕭修平不肯罷休,買通監獄中的獄卒,利用元畫屏不肯認罪這一點,動用私刑将她打得半死。
元嬰本想着得罪了貴人,自認倒黴也就罷了,沒想到将元畫屏接回家後變故再出。
在太康,女子的貞潔并不重要,愈是出身高的人愈是如此;故而元畫屏遭此變故後難免傷心,但也沒有其他旁的想法。
同時,太康有春闱和秋擂,春闱是除釀酒師和馭獸師外,面向所有人的選官;而秋擂則是選拔司酒司獸的。
當年元畫屏的未婚夫劉京墨在春闱中拔得頭籌,等走馬上任後就來娶元畫屏過門。
劉京墨出身貧寒,不管是讀書所需的文房四寶還是束脩,都是元家幫忙置辦的。
元家想着兩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也就不在意門第之差,為兩人訂下了婚約。
在元畫屏養傷期間,劉京墨前來探望,并留下了一盒點心,說是自己的一點心意。
元畫屏滿心歡喜地打開點心,卻發現裡面的點心每一塊都被咬過一口。
元畫屏淚如雨下,她深知,劉京墨是以點心來喻她,說她是被咬過的點心。
對元畫屏來說,劉京墨是她對以後伴侶的所有幻想,是她喜歡了很多年、也是唯一喜歡的人;她所有關于愛情的幻想與回憶,在打開那盒點心後全成了缺角的部件。
如果對方光明正大地退婚,那她也隻會怨恨對方,他們大可以一别兩寬、各生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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