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胃還疼着呢,經不起淩澤宇一晚上的折騰。
淩澤宇也沒說話,他靠在牆邊把玩着手上裝着潤滑的小瓶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邪笑,臉上的笑意直達眼底。
白言非在這樣的目光下,更羞赧了。淩澤宇直白的眼神讓他僵在原地,花灑上的水還在沖刷着他的身體,身上的泡沫幾乎都被沖幹淨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逐漸升溫,白言非把原因歸結為浴室裡太悶了,所以才會感覺到熱。
白言非背對着淩澤宇,忽然腰間搭上了一隻手,手觸碰到的皮膚冰冰涼涼的,白言非忍不住往淩澤宇身邊貼。
“你把我的衣服弄濕了,怎麼辦?”淩澤宇暧昧地在白言非耳邊吐着氣。
“我……”
“熱嗎?你的身體好燙,像在歡迎我。”
第28章你的老相好?
“我……”白言非嗅到淩澤宇的氣息,身體越發發燙,他倒在淩澤宇的懷裡,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一塊木闆。
“以後除了我給你的酒,别人給你點的酒,都不許喝,聽到沒?”
“酒……”白言非尚存的理智想起了淩澤宇給他點的那一杯“魅惑之夜”,原來是那杯酒的問題,難怪淩澤宇一點都不着急,因為這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上。
手裡被塞了一瓶東西,白言非的臉瞬間紅了。
“我……”
“不想讓自己受傷的話,就快一點,我可等不及了。”淩澤宇把白言非抱起來放到洗漱台上,洗漱台上的鏡子倒映着白言非白皙的身體,淩澤宇喉結滑動,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宇哥……你能不能回避一下。”白言非實在是不想這麼害臊的事情讓淩澤宇看着自己做,他苦苦哀求,但淩澤宇無動于衷。
這一晚,白言非哭的很慘,他一遍又一遍的求饒,但是淩澤宇還是不放過他,昏倒過去再醒過來,反反複複,白言非都覺得自己要死了,但是淩澤宇又把他拉回了人間。
床上一片狼藉,但是白言非已經累的不行,眼皮子都睜不開了,淩澤宇也不是一個會換床單的主,奮鬥了這麼久他也累了,兩人就着一片狼藉的床睡了一晚。
第二天白言非是被胃痛叫醒的,胃裡翻滾的感覺讓他幹嘔了出來。淩澤宇被白言非的動靜鬧醒了,他手臂橫在白言非身上,白言非還在幹嘔着。
“怎麼了?”淩澤宇清醒過後也發現了白言非的不對勁,“我讓修遠過來,你把衣服穿上。”
白言非胡亂地往身上套了睡衣,他腦子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衣服穿反了都不知道。胃疼的他蜷縮成一個蝦米狀,淩澤宇一個電話把溫修遠吵醒。
“白言非胃病犯了,你趕緊過來。”
“淩大爺,現在都幾點了,我在外面。”
白言非還在痛苦的叮咛着,淩澤宇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也是會着急的,他沉下聲音:“你立刻過來,他現在的情況很嚴重。”
難得一次聽到基友這麼嚴肅的語氣,溫修遠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丢下靠在身上的幾個小男生,驅車趕回了酒店。
他這人有職業病,去哪都會備着藥,酒店也是淩家的财産,要什麼有什麼。溫修遠趕到的時候,白言非已經出了一身冷汗,睡衣都濕透了。
“你這……”溫修遠看到這一地的狼藉,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你确定隻有胃病需要我看?還有沒有别的地方?”
淩澤宇沉默了一會,說:“我昨晚有些狠,說不定那裡也受傷了,你開點藥讓他抹一下吧。”
溫修遠簡單的診斷了一下,他搖搖頭:“送醫院,這時候你還等我回來做什麼?醫院裡的設備更好。”
淩澤宇不再猶豫,他把暈倒的白言非抱起來,溫修遠在前面開着車。白言非的臉色蒼白的像是一個精緻的娃娃,但這娃娃被他傷的遍體鱗傷。
等紅綠燈的間隙,溫修遠通過車鏡看到了淩澤宇的表情,他笑了一聲:“原來你也會緊張他啊?我還以為你無所謂呢。”
“他要是出事了,我也麻煩。”淩澤宇收回了目光,沒再看着白言非。
“你怎麼把人弄成這樣?這不像你啊,你向來都節制,怎麼這次……”溫修遠沉默了一會,又說,“他身上還有胃病,你就這麼舍得?”
“他喝酒了。”
“瘋了?胃病這麼嚴重還喝酒?”溫修遠錯愕地回頭看了一眼,紅燈之後,後面的車瘋狂地摁着車喇叭。
淩澤宇被滴滴作響的喇叭吵的有些心煩:“我給他點的酒,魅惑之夜。”
“呵,難怪。說不定得洗胃,他身體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好,你玩的時候悠着點,到時候人沒了,你哭都沒地方哭。”溫修遠把車停在了醫院門口,這醫院是溫家投資的,也算是他的财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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